江薇臉色變了變,心裏妒忌的要命!
宏圖集團是與陸氏集團齊名的大企業,又是藥企,何詩晴對張總的救命之恩,無論情感上還是工作上,都會有無可估量的便利和好處。
何詩晴又得到北麟的在意,還救過張馳張總,她哪來這麼好的運氣!
陸北麟眼神閃了閃,也很意外,更多的是憤怒,沉聲問道:“你什麼時候救過張馳?你們之間有什麼事瞞著我?”
仔細想想,在酒店的時候,張馳對何詩晴的態度確實不太一樣,過於關心了。
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覬覦何詩晴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何詩晴微微張著嘴,完全被陸北麟分不清主次輕重的思維和語言打敗,疲憊地揉了揉兩邊太陽穴,啞著嗓子說:“陸北麟,我們真的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我累了,你們想怎麼樣我都不想過問,也請你不要限製我的自由,好聚好散,給彼此留點體麵好不好?”
陸北麟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不由分說把何詩晴拽到臥室裏,碰的一下關上門。
臥室裏,陸北麟把何詩晴往床上一甩,一把扯下領帶,慢慢在手上纏繞,冷酷暴戾的氣息彌漫開來,叫人喘不過氣。
何詩晴一陣暈眩,好一會沒辦法集中視線。
陸北麟看著她蒼白而布滿倔強的臉,和強行忍著不流出眼眶的淚,心裏某個地方狠狠疼了一下,纏繞領帶的動作一停,神情稍稍緩和了點,還是決定給她一個認錯的機會,冷冷問:“知不知道你哪裏錯了?”
何詩晴壓下要吐的感覺,臉色雖然蒼白的厲害,卻不見害怕,咬牙說:“我錯就錯在三年前不該和你結婚!”
陸北麟才壓下去一點的火氣又“騰”地衝上來,抓住何詩晴的肩膀,把她壓在床上,眼睛裏都要噴出火來:“何詩晴,你非要惹怒我是不是?看來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何詩晴掙紮了兩下,換來陸北麟對她更用力的壓製,她氣的不停打顫:“陸總除了利用體力上的優勢在床上羞辱我,還有什麼本事嗎?”
她現在不想讓陸北麟碰她,除了不能接受他用這樣的方法羞辱她,還因為肚子裏的孩子。
盡管知道陸北麟肯定不想要這個孩子,她也決定非放棄不可的時候不強求,可還是會不自覺地保護孩子。
或許這就是母性吧,在知道孩子在自己肚子裏生根發芽的一刹那,就與之不離不棄,用心嗬護。
陸北麟氣極反笑:“何詩晴,你這是找好下家,腰杆硬了是不是?口口聲聲要離婚,你以為你能輕易離開陸家?”
陸家人都說她是為了陸家的財產才想盡辦法嫁給他,那些心狠手辣的,為了阻止她分家產動了不少心思,如果不是他,這三年她能安然無恙?
何詩晴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什麼,問:“是不是陸家有人拿我做借口,給你使絆子?還是你為了我,答應了他們什麼條件?”
話出口她又覺得自己很愚蠢,一定會被陸北麟給恥笑。
在他眼裏她算什麼,不管她受什麼委屈傷害,這男人都不會有半點心疼,更不會為她討公道,又怎會為了她委屈他自己?
陸北麟卻很意外地沒有生氣嘲諷,盯著何詩晴的臉看了一會,忽然鬆了手,怒火也消散不少,冷著臉說:“少自作聰明!很多事情你根本不清楚,管好你的嘴,別出去給我惹事!”
有些事情現在還不用讓她知道,她不明內情,到陸家說些不該說的,會更危險,必須警告她一下。
想到這,陸北麟又莫名有些煩躁,明明很厭惡這女人當初用手段嫁給自己,幹嘛又這麼關心她,反正她又不領情!
何詩晴揉著發疼的肩膀坐起來,猶豫了一下,問:“那我們要不要一起回趟老宅,我跟他們把話說清楚?離婚是我先提出的,我淨身出戶,他們應該不會為難你吧?”
到底是她一直用心愛著的男人,即使被傷透了心,要離開了,既然她說好聚好散,就不希望他因為自己受製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