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顧玄同把何暖叫住，語氣溫和下來，“你叫何暖是吧？你能不能回答我幾個問題，隻要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可以幫你還清你欠的債。”
何暖一怔：“顧老先生怎麼知道我欠了債？”
顧玄同但笑不語。
“顧老先生請問。”何暖心裏一陣發寒，暗暗慶幸自己沒有跟母親一樣頭腦發昏，想要挾顧家。
這才不到兩天時間，顧家就把她和母親的底細查了個徹底，還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李瑞芝還想說話，被何暖狠狠瞪了一眼，不敢吭聲了。
顧玄同拿起項鏈：“這條項鏈真的是你母親從小戴著的？”
“不是，項鏈是何詩晴的母親沈雅芳的，不過何詩晴一直不知道這條項鏈的存在，前一陣子我才還給她，我母親在盛教授家裏看到相同的項鏈後，就起了心思，帶著我到顧家來，想得到一些好處。”何暖回答的很幹脆。
顧玄同眼睛一亮：“有關沈雅芳的事，你知道多少，她家裏還有什麼人嗎？”
何暖說：“我隻知道沈雅芳是沈家從一個孤兒院裏收養來的，沈家雖然不是多麼富裕，卻沒讓她吃過苦，她大學畢業後，在一個藥物研究所上過班，嫁給何書群的時候好像因為什麼辭職了。她的養父母都已經過世，沈家也沒什麼人了。”
盛華辰皺眉，有什麼東西劃過腦海，卻又快的來不及捕捉。
“哪家孤兒院？”顧玄同急切地問。
難道窈窈當年落水，被人救了後送進了孤兒院？
她那年已經七歲，按理說不應該不知道自己是顧家人，難道她像當初何詩晴掉海一樣，腦部受到撞擊，失去了記憶？
難怪一直都找不到她！
“這個我不清楚，何詩晴應該知道吧。”何暖搖頭。
顧玄同又問：“沈雅芳有沒有提起過顧家？”
“從來沒有。”何暖很肯定地搖頭。
顧玄同沉默一會，點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放心，我會遵守承諾替你還清欠的債，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何暖由衷地說：“謝謝顧老先生。”
李瑞芝還想再多要些好處的，看到何暖警告的眼神，不敢多嘴了。
顧玄同吩咐管家把李瑞芝和何暖送出去。
盛華辰皺眉思索著。
“華辰，你跟詩晴認識時間也不短了，從來沒有問過她，關於她母親的事嗎？”顧玄同問。
盛華辰搖頭：“我沒問過，當初我就是覺得詩晴合我眼緣，看著她就覺得很親切，就收她當學生，盡我所能教導她。我知道她母親是出車禍死的，不想勾起她的傷心事，就從來沒問。”
“你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我當初看到詩晴，也是覺得她很麵善，她的氣質神韻像極了我夫人林清如，我還曾經懷疑過，她會不會是窈窈的女兒，一直想找她問問，卻總尋不到合適的機會。”顧玄同想到這些年何詩晴遭遇的坎坷，十分心疼她。
盛華辰神情複雜：“如果沈雅芳就是窈窈，我們看著詩晴親切就解釋得的通了，她們母女一脈相承，詩晴肯定像極易了她的母親。”
顧玄同越想越激動：“等詩晴到來，我們向她問清楚，她母親是不是窈窈！”
如果是，詩晴就是他的外孫女，這該是多麼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