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許燕珺來到別墅,把她母親用藥後的情況告訴何詩晴。
看著她蒼白的臉,聽著她語無倫次地說著母親的情況,何詩晴皺了皺眉:“許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你的病情有什麼反複?發燒嗎,或者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說著話,她用手試許燕珺額頭的溫度。
“哦,沒事。”許燕珺搖頭,看到她手上的結婚戒指,嘴角扯出一個笑容,“這戒指真好看。”
“哦,這戒指是北麟看中的,我也覺得很好。”何詩晴翻過手看了看戒指,臉上洋溢著幸福。
“是啊,很好看,你和陸總的婚姻也很讓人羨慕,不像我,哪怕守在喜歡的人身邊兩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得到,真是太可笑了!”許燕珺紅了眼圈。
何詩晴臉色沉了下來。
陸父跟她說過,許燕珺已經想通了,原來是裝的!
許燕珺抬頭看著何詩晴,眼前卻有些模糊:“陸夫人,如果我假扮你的事情宣揚出去,你和陸總有辦法應對嗎?”
何詩晴瞳孔一縮:“你在威脅我?”
許燕珺咬了咬嘴唇,眼神有點詭異:“如果不是威脅呢?我是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和陸總會方寸大亂,影響到陸氏股市嗎?”
此時她腦子裏不停回響著弟弟許嘉絕望的哭聲,折磨的她都要崩潰,她甚至都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麼,隻是本能地把心裏想的問出來。
“許小姐,你是認真的?”何詩晴下意識地撫摸著手上的婚戒,眼神變的淩厲。
許燕珺的視線隨著她的動作,盯著她的戒指:“我也不想認真的,可是我沒辦法……”
她按著胸口,心髒仿佛被割成無數塊,痛到不能承受。
何詩晴皺了皺眉:“許小姐,你是不是心髒不舒服,需要我幫你打120嗎?”
“不!不行!不能報警,不可以!”許燕珺嚇的一個哆嗦,臉色煞白,“陸夫人,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讓我跟陸總在一起,我不想毀了你,我真的不想!”
何詩晴站起身來,冷著臉說:“許小姐,看來你是要讓我們失望了,我們本來還想著,隻要你別出格,陸氏就是你的倚仗,哪怕陸氏倒了,也會有你一口飯吃,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給我出去!”
“哈!”許燕珺怪笑一聲,眼睛發了紅,“何詩晴,你拿我當乞丐嗎,要一口吃一口?你就非霸占著陸總不可嗎,他憑什麼隻能屬於你一個人,你不讓他單獨見別的女人,不準他跟別的女人上床,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你隻顧你自己,太自私、太自以為是了,你讓我看不起!”
她心裏痛苦的要命,隻有一個念頭:激怒何詩晴,讓她殺了自己,葉欣欣看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了,應該也不會傷害許嘉。
她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這麼做。
何詩晴氣極反笑:“到底是誰自以為是!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很了解北麟嗎?不過我們兩個之間的事不用跟你解釋,你立刻離開!”
她猛地抬手,指向門口。
“不,我不走!”許燕珺眼見她不對自己動手,眼神一狠,衝過去抱住她一隻胳膊,用力擼她手指上的戒指,“我不準你跟陸總在一起,你們不能結婚!把戒指給我摘下來,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