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煜給何詩晴打來電話,確定林家認她為幹女兒的宴會在十二月八號,邀請函也派人專門送過來,請陸北麟參加宴會。
至於陸家其他人,林家也會送邀請函,來不來就隨他們了。
下午下了班,陸北麟帶著何詩晴回了陸氏老宅,給陸謹年他們送邀請函。
一進門,就見陸北航跪在地上,陸謹年正用皮帶發了狠地抽他,陸北航疼的鬼哭狼嚎,五官扭曲,卻不敢起來。
高淑蘭雖然一臉心疼,卻沒阻止陸謹年,也是臉色發黃,邊哭邊用手帕擦眼淚。
“不成器的東西,你還敢賭,輸了別墅和家裏的存款還不夠,還要把老宅拿去抵押,我不活活打死你!”陸謹年沒看到陸北麟和何詩晴,越罵越上火,下手更狠。
陸北麟眼裏閃過一抹冷光。
這兩年陸北航除了在陸氏集團掛著個名,根本沒什麼建樹,就知道賭。
十賭九輸,他卻不信邪,一直堅信自己肯定能翻本,想盡辦法偷家裏的存款,實在沒什麼可偷了,居然打起了老宅的主意!
老宅是陸家的根本,有陸氏近六十多年的積蓄和底蘊,陸氏的祠堂也在這裏,陸北航連這都敢抵押,死不足惜!
陸北航痛的大聲叫:“爸,我隻是拿房本去抵押,又不是要賣,等我翻了本,房本就拿回來了,你怕什麼!”
陸謹年狠狠抽了他兩皮帶,打的他叫不出來,嘶聲罵道:“你放屁!你賭這麼久,輸了幾個億,翻本了嗎?老宅要是沒了,我們難道去睡大街?你爺爺不扒了你的皮!”
幸虧他發現的早,不然就真完了!
高淑蘭也埋怨道:“北航,你也太沒有輕重了,老宅哪是能拿去抵押的,你差點闖下大禍你知不知道?”
“媽,我一定能翻本的!你相信我,就差一次,隻要一次,我一定能贏!”陸北航眼裏是狂熱的光。
就像吸毒一樣,他已經上癮了,不可能停下來。
賭就像家暴,隻有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別,沒有半路收手的。
“我打死你!”陸謹年舉手才要打,眼角餘光瞥到陸北麟和何詩晴,立刻停手,怒火卻是下不去,沒好氣地問,“你們回來幹什麼?老爺子不想看到你們,趕緊滾吧!”
陸北麟揚了揚眉:“我來給大伯送邀請函。”
陸謹年根本不感興趣:“沒空,拿走!”
管他什麼邀請函,隻要是二房的事,他都不想摻和。
“大伯去不去隨意,不強求。不過這老宅的房本留在這裏不安全,把它給我,我放到銀行的保險箱裏。”陸北麟伸手,眸光森冷。
陸北航急了:“不行!爸,房本不能給大哥,我還有用!”
陸謹年狠狠瞪他一眼,對陸北麟冷冷說:“房本我會看好,不用你費心!”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陸北航不會收手的,早晚會把老宅輸出去。大伯要是不把房本給我,我就把陸北航做的事告訴爺爺。”陸北麟語氣堅決。
“你——”陸謹年氣結,想想陸北麟說的確實有道理,把房本扔到陸北麟懷裏,“趕緊滾,看見你就來氣!”
老宅是絕對不能輸出去的,放在這裏確實不安全,陸北麟雖然讓他很討厭,做事卻最穩妥,房本在他那兒,陸北航這混蛋絕對拿不到。
陸北航急紅了眼:“房本不能拿走!給我!”
他掙紮著爬起來,去陸北麟手裏搶房本。
陸北麟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眼神嗜血:“陸家一百多年的底子,不可能葬送在你手上!想要房本,除非我死了!”
說完他扔下陸北航,攬著何詩晴的腰離開了。
陸北航嗆咳了幾聲,還不死心,踉蹌著要追:“把房本給我!”
“你給我站住!”陸謹年一聲厲喝,“你再敢去賭,我打斷你的腿!”
陸北航眼見陸北麟走遠了,急的要死:“你打!你要不打斷我的腿,你就不是我老子!”
陸謹年一陣氣血湧上,抓起一根棒球棍,揮舞起來,狠狠打在陸北航右大腿上。
伴隨著“喀”一聲輕響,陸北航倒地翻滾,淒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