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對方朝他們走了過來。
“你應該就是秦鬱瑾秦總吧?久仰大名。”他雖然長著一張混血臉,但是一開口就是流利的中文。
秦鬱瑾淡淡地跟對方握手,“你好,喬伊斯先生。”
“這位是您的妻子嗎?”他笑著看向文小夕,稱讚道:“很漂亮。”
文小夕正要感謝對方的讚美,秦鬱瑾就在一旁不冷淡地說道:“不是。”
這兩個字猶如千斤頂一般,瞬間讓文小夕的心情變得沉重了起來,心裏生氣了悶氣。
雖然他說得沒有錯,他們的確不是夫妻了,但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夫妻,他現在這麼說,真是一點都不顧及她的感受。
喬伊斯很驚訝,“不是?那我是不是可以追求這位小姐?”
秦鬱瑾這麼說不過是想氣氣文小夕,聽到他的話之後,立馬改口道:“雖然不是妻子,但是我女朋友。”
“原來是這樣。”喬伊斯看上去有些遺憾。
文小夕被氣笑了,說道:“不是女朋友。”
嗯?喬伊斯有些疑惑了起來,不知道應該相信誰的話。
秦鬱瑾被文小夕氣得咬牙,長臂一伸,環在了她的要上,咬牙道:“你孩子都給我省了,怎麼不是我女朋友?”
“我們不是已經分開了嗎?”文小夕故作驚訝地說道,她就要氣死他。
這個時候其他人在喊喬伊斯,他隻得跟兩人打了聲招呼,然後離開了。
他一走,秦鬱瑾的臉色就陰沉下來了,“你在他麵前胡說什麼呢?難道是看上他了嗎?”
“是啊,我看上他了,反正我們都已經離婚了,我之後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跟你沒有關係。”文小夕故意說道。
“不行!”秦鬱瑾臉色鐵青。
“為什麼不行?你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不是你老婆,那你憑什麼管我?”文小夕哼聲道。
秦鬱瑾第一次體會到了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
他沉著臉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別給小淩樹立不好的榜樣。”
這跟孩子有什麼關係?
文小夕覺得好笑又無奈,讓他嘴硬,還想氣她,結果反過來被她氣到了吧?
之後秦鬱瑾一直給文小夕臉色看,板著臉不言苟笑,周身的氣場都陰沉了下來。
文小夕絲毫沒有受影響,樂得自在。
她後來從別人的口中了解道,這位喬伊斯先生,原名喬伊斯誒裏克,是國外一個富商。
他是個混血兒,所以中文說得很好,最近有在國內發展的意思,所以舉辦了個酒會,想提前結交一下人脈。
據說本人在國外的生意做得還挺大的,因此有不少人樂意跟他結交。
這些事情文小夕都不怎麼關心,她現在已經退出秦氏集團了,唯一關心的隻有秦鬱瑾而已。
後來喬伊斯又過來跟秦鬱瑾攀談,對秦氏集團表露出濃濃的興趣,不停跟秦鬱瑾強調有機會合作。
秦鬱瑾不冷不熱地應付著,內心卻不怎麼想跟他合作。
一個覬覦他女人的人,他對他隻有反感。
酒會結束已經是十一點鍾了,由於後麵秦鬱瑾的應酬比較多,加上他在生文小夕的悶氣,沒有幫她擋酒,因此文小夕喝得有點醉了。
她的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緋紅,人麵桃花,看起來誘人極了。
走路有些不穩,頭暈暈的,但還沒有醉到連路都走不了的地步。
明明是他故意不幫她擋酒,結果看她喝醉了之後,秦鬱瑾心裏又感到不悅。
他用力握著文小夕的手,帶著她大步離開酒店。
文小夕微微皺眉,掙紮了一下,“很痛。”
他依舊大步往前走,沒有回頭,但是手卻悄悄鬆了一些。
他沒有看到身後的文小夕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雖然他對她的態度變了,總是陰晴不定的,但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在乎她,隻是嘴硬,這讓她很高興。
趁著醉意,她突然一把撲上去,從身後抱住了秦鬱瑾,呢喃道;“我有些走不動了,你抱我。”
秦鬱瑾皺著眉,轉身看著她,見她眼裏隱隱有些醉意,仰著臉像是在跟他撒嬌,就怎麼也強硬不起來了。
他一言不發地把人抱了起來,朝車子走去。
文小夕靠在他胸膛上,嘴角止不住地上揚,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等他們回到別墅,已經是深夜十二點鍾了。
文小夕穿著高跟鞋站了一整晚,腳酸得不行,一路被秦鬱瑾抱著上樓。
秦鬱瑾將她放在床上便想離開,文小夕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起身。
秦鬱瑾微微皺著眉,看著她道:“放手。”
“我不放。”文小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將他的模樣印在心裏一樣。
她主動湊上前吻住了他,用笨拙的技巧在他唇上輾轉親吻。
秦鬱瑾瞳孔驟縮,一開始的時候還能保持無動於衷,但漸漸就按捺不住了,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
窗外的夜色深沉而濃厚,像化不開的濃墨,將城市緊緊地包裹住。
下樓梯吃早餐的時候,她拿著手機瀏覽谘詢,突然看到了一條與秦鬱瑾有關的新聞。
孟老夫人與孟美昌對著記者痛訴,說自己的兒子孟如海被秦鬱瑾給逼死了,在記者麵前給秦鬱瑾和秦夫人潑髒水,說他們沒有良心,對自己的親人都能如此心狠手辣。
秦鬱瑾是名人,這則新聞很快就發酵開來,引起了熱議。
孟如海是自殺的,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並不多,可是經由新聞傳播之後,很多人都在討論。
尤其是新聞還抹黑警察,說他們當初將孟如海當成自殺,草草就結案了,其實裏麵有很多疑點。
這種陰謀論在網上發酵很快,八卦向來關注的人最多,而且大多數人都有仇富心理,下意識覺得這個人這麼有錢,肯定不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