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整個臉都拉了下來,走得很快,張雨露要小跑才能跟上她的腳步。
“小善,你等等我……”
張雨露追了上去,知道她心情不快,不由咬牙罵道:“那個文小夕真是陰魂不散,好不容易跟你出來逛個街都能撞上,還有那個甘露,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攪和到一起的,果然是物以類聚,兩人都不是好東西……”
金善聽得心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麵前提她?”
每每想起文小夕,她就想起自己輸給了這個女人,心裏不愉快到了極點。
她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長大,一直都是長輩們誇讚的對象,同齡人的楷模。
這樣心高氣傲的她,竟然輸給了那樣一個女人,想起就心裏就不平衡。
本來想著有秦夫人站在她這邊,後來秦夫人也妥協了,她便沉寂了一段時間。
好不容易出來散散心,都能跟文小夕撞上,張雨露還沒眼色跟她們爭論,落了下風,害得她也跟著丟臉。
搶男人搶不過她也就算了,就連閨蜜都比不過文小夕的,真是氣得她發抖。
張雨露趕忙道歉:“好了好了,我不提她了,不提她了,這個地方不好逛,我們換一個地方吧?”
“我沒心情逛了,先回去了,你自己逛吧。”金善心裏不快,沒有了逛街的心思。
張雨露欲言又止,看著她已經走遠了,隻好咬牙跟上去。
“小善,難道你就這樣放棄秦總了嗎?像秦總那樣優秀的男人可不多見,錯過了很可惜。”
“不然你讓我怎麼辦?他都已經跟文小夕在一起了,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難不成讓我去做小三?”金善心煩意燥地說道。
張雨露小心翼翼地說道:“這有什麼?隻要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做小三又有什麼關係?我覺得那個女人配不上秦總,隻有你跟秦總最配。”
她的話很有煽動性,本來金善心裏就覺得不甘心,覺得自己跟秦鬱瑾才最配,聽到她的話之後,心裏更加不平衡了。
她皺著眉,口是心非地說道:“以後這種話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了。”
“我隻是覺得很可惜,若是你堅持想跟秦總在一起,我會幫你的。”張雨露打量著金善的臉色。
金善眼裏閃過一抹不屑,“你能怎麼幫我?就憑你,能幫到我嗎?”
張雨露不過小門小戶出身,暴發戶,家世跟她比起來差得遠。
若不是看她還算順眼,又事事都順著她,金善都懶得跟這樣的人來往。
張雨露道:“我總歸是有辦法的,你放心,我肯定會幫你的,讓我回去好好想想,不會讓你失望的。”
金善覺得她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這麼說隻不過是為了討好她。
“那你慢慢想吧。”她冷眼看了她一眼,看到自家司機來了,招呼都沒跟張雨露打一聲,拉開車門就上了車。
張雨露站在原地,看著車子慢慢開遠,用力咬了咬下唇,眼裏閃過一抹冷光。
若不是看在她家世好,跟她搞好關係對自己有益的份上,誰願意去捧她的臭腳?
她表麵裝作端莊優雅,善良大方,實際上是個心高氣傲,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
這次的機會她一定要好好利用一下,以前在她這裏受過的氣和屈辱,是時候還給她了。
張雨露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文小夕跟甘露分開了之後便回家了。
剛到家就接到了葉澤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文小夕自己要結婚了,婚禮就在這個月底,邀請文小夕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她當了那麼久的甩手掌櫃,若不是葉澤一直在幫她打理公司,她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瀟灑。
葉澤要結婚了,她為他感到高興,笑道:“行,這個月底,我一定準時到場,到時候一定給你準備一份厚禮。”
“那就提前先感謝你了,還有就是公司的事情,我要休年假一個月,度蜜月,到時候公司這邊需要你來打理了。”
文小夕想了想,若是她來打理公司,那就要去M國。
她目前要留在國內照顧秦淩,而且她的家庭在國內,肯定不能在M國久留。
葉澤也察覺到了文小夕的猶豫,提議道:“有沒有想過在國內開分公司呢?這樣你就可以兼顧兩邊的公司了,這邊的公司可以找人打理。”
“你不就是我找的人嗎?”文小夕笑了,“之前的確有開分公司的想法,後來擱置了,不過現在可以重新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了。”
秦淩下學期就上小學了,他一貫聰明獨立,能夠照顧好自己,文小夕在他身上不用費太多心思。
不過她很猶豫,目前的她還是想以家庭為主。
之前她已經將DC交給秦鬱瑾打理了,她一直都沒有過問過DC的事情,是因為她相信秦鬱瑾。
想到這裏,她說道:“目前就維持現狀吧,反正有我老公幫我頂著,以後的事情再慢慢考慮。”
“真是羨慕啊,有個好老公,到時候別忘了帶你老公來參加我的婚禮。”葉澤調笑道。
文小夕也笑了:“一定。”
晚上躺在床上,文小夕跟秦鬱瑾說起了葉澤要結婚的事情,以及跟他交流了一下DC目前的近況。
“你覺得我在國內開一家DC的分公司怎麼樣?”文小夕突然問道。
秦鬱瑾的手正不老實地在文小夕身上亂摸著,聞言停了一下,微微皺起了眉頭:“在國內開分公司?你想去上班?”
“在考慮中,你覺得怎麼樣?”
“不行。”
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他拒絕得這麼幹脆,是文小夕沒有料到的,她挑眉問道:“為什麼不行?”
“你都已經是孩子媽了,還在外麵拋頭露麵合適嗎?”秦鬱瑾一邊說著,一邊摟住了她的腰,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文小夕呼吸不由得一緊,瞪著眼睛把他推開了,“是孩子媽了怎麼就不能拋頭露麵了?我去上班就是拋頭露麵了?你這是什麼封建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