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夕雖說想算什麼東西,但是寫了寫才發現隻是胡亂畫的而已……
沃迪科……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藍天之眼被安倫奪走之後,他自然不甘心。
“啪!”沃迪科一氣之下,把桌子上所有的杯子都掃落在地上,杯子雖然劈裏啪啦落了一地,但是沒有人敢上前去撿。
他的臉色陰沉著,憤怒地盯著賽場的每一個人,整個屋子裏安靜著,更是激起了他的怒火:“說話呀,你們怎麼辦事的?”
雖說他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怒氣,但是仍然沒有人敢回答他說的話,一旦有人出來,那這頓火一定會發泄在那個人的身上。
他氣的連身子都忍不住的發抖,最後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給我找人,無論花多大的價錢,都從外麵給我雇人回來。”
說完這話之後,走了幾個人,他的眼神愈發的陰冷。
安倫在他眼中其實什麼都不是,今天這個會分明就是開給他看的,也就是為了氣他。
“老大,我們可以花錢雇南部的殺手,他們殺人於無形……”那人話還沒有說完,沃迪科直接上手來給了他一腳:“你竟說什麼廢話,難道我要殺死她嗎?”
這時他們才知道,原來沃迪科口中的這個她,是文小夕。
南部的那些殺手自然是殺人如無形,隻要給足他們的錢,無論是什麼人,他們都敢殺。
不過既然有人提起來了,沃迪科眯起眼睛想了想,確實可以找他們,當然除了殺人之外,也可以幫他們抓人。
“那就幫我聯係南部的人吧,一旦能找到合適的人選,立馬讓他找我。”說完這話之後,沃迪科站起身來離開。
在場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幸好他並沒有繼續發火。
沃迪科向來都以手段狠辣出名,現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讓所有人心服口服,所以說他的意圖最開始並不是好的。
索倫現在身體並不好,所以他的產業遺產到手是最重要的。
“一個女人而已。”
“隻怕你能見到這個女人,卻不能帶她出來。”
“沒有什麼我做不到的。”
“隻要你能把他帶出來,無論什麼價錢,我們都接受。”
很快就聯係好了殺手,沃迪科也是親自和他見麵,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確定你可以把他從別墅帶出來?”
雖說沃迪科的目光讓殺手難受,但他還是盡職盡責的點頭。
“就怕你有命進去,沒命出來。”沃迪科說的話自然是帶著些諷刺的。
殺手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耳朵裏,隻是默默無聞的走了。
殺手到達別墅的時候,文小夕正在外麵,稍微看了一下別墅的布局。
外麵已經差了許多眼線,雖說並不是很明顯,但是也足夠保證文小夕的安全。
現在整個別墅裏裏外外的監控,除二樓之外,所有的監控都處於運行狀態。
所以殺手一進去立馬就被發現了,所有監控開啟了警報模式,並且開啟了紅外線。
他們所采用的保護模式都是最高級的,所以就連殺手都無可奈何。
最開始的時候自然是想到了這一點,安倫剛好也到了別墅,他並沒有著急讓人去把殺手抓住,而是冷靜的看著殺手想幹什麼。
殺手一間一間地排查了每個屋子之後,這才發現文小夕在哪。
“把他給我抓住。”
安倫冷冷的說完之後扭頭離開,如果沃迪科僅以這樣的手段就想把文小夕抓走的話,還真是太幼稚了。
很快外麵就傳來了槍聲,安倫一點兒都不擔心,隻是落到了文小夕耳裏,她雖說有些驚慌,不過很快就安寧了下來。
“嗬……”
與此同時,另一名殺手也潛入了別墅裏,隻是安倫如果隻顧及一方的話,根本就沒辦法保證文小夕的安全。
索性監控裏都能顯示出來,他立馬調動了更多的人去保護文小夕。
兩個殺手都沒能把人帶走,不過他們很奇怪,就是安倫身邊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厲害的。
如果說是雇傭兵的話,那價錢一定也很高。
砰!
殺手走的時候回頭給了安倫一槍,雖說打的位置並不是多重要,但是也流了大量的血。
等到外麵終於安靜下來之後,文小夕這才探出了一個頭:“發生什麼事了?”
安倫立馬趕到房間,坐在床邊,囑咐文小夕:“如果外麵真的有什麼聲音,或者發生什麼事的話,不管什麼,你不要出去就對了。”
“你,你胳膊沒事吧?”文小夕被他嚇了一跳。
安倫輕輕搖頭,這樣的傷他身上多了去了。
文小夕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當然也知道外麵有多危險。
兩個殺手跑了一個,看著抓來的那殺手自然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畢竟這隻是沃迪科雇過來的,若說從他嘴裏能問出什麼來這,還真說不準。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如果再有這樣的想法,還是讓他換一個方法吧。”說完這話之後,安倫就直接把殺手放走了。
這相當於是放虎歸山,安倫不敢斷定沒有下一次,但是這次,這人他還是不能殺的。
一旦殺了這人,他就有把柄落在他們的手裏,這根本就不是沃迪科那邊的人。
勞斯自然也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看見安倫手上的傷,立馬叫了醫生過來給他包紮:“是沃迪科那邊的人嗎?”
安倫輕輕搖頭,眼神有些深邃,但是瞧不出來裏麵有什麼。
“你的傷口還是要盡快處理的,萬一感染就不好說了。”IQ趕過來的時候,立馬幫他的傷口做了一些清理,現在天氣極其不穩定,傷口感染也是易事。
安倫卻滿不在乎的搖一搖頭:“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隨便包紮一下就行了。”
IQ雖然平時幫不上兩個人什麼忙,但是心裏麵卻一直都惦記著兩個人。
“老大醒過來的幾率很大,還希望你們可以多和女溝通。”
他是索倫的人,所以當然不會站在臥沃迪科那邊,他的忠心是可以明見的,兩個人也並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