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麼漂亮的珠寶,都是文小姐公司設計的啊。”
“文小姐的公司,好像是叫姚氏珠寶吧?”
貴太太麵帶微笑地詢問。
貴太太是上流圈子裏,最為八卦的一群人,別人家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她們很快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文小夕跟秦鬱瑾之間的糾葛,自然也沒能逃過她們的法眼,雖然不認識文小夕,但是對於文小夕的事跡,她們都爛熟於心。
畢竟八卦報紙不是白看的,八卦也不是白聽的。
文小夕笑著說道:“是,各位姐姐記性真好,我目前在姚氏珠寶集團工作,若是各位姐姐有需要,歡迎找我們定製珠寶,我們一定盡心竭力,為姐姐們打造屬於你們的,獨一無二的首飾。”
她一口一個姐姐們,都把那群貴太太給逗笑了,紛紛七嘴八舌誇耀道:“哎喲這張小嘴可真是甜。”
“那可不,一口一個姐姐,都把我叫年輕了十幾歲。”
女人都喜歡別人誇自己的年輕,即便是養尊處優的有錢人也不例外。
“哪裏,是姐姐們本身長得就年輕。”文小夕笑著回道,暗想,我的銷售額就靠你們了,嘴可不就得甜點。
顧夫人對文小夕很是喜愛,一直將她帶在身旁,介紹了很多貴太太給她認識,逢人就誇姚氏集團的首飾好看。
她的舉動讓文小夕很感動,沒想到顧夫人會這麼幫她,雖然她可能隻是因為,她長了一張跟她故友相似的臉龐,所以才幫她,但文小夕依舊很感激她。
被邀請來參加生日宴的賓客都慢慢到齊了,整個會場放眼望去,滿是穿著昂貴手工西服和高定禮服的有錢人。
他們端著酒杯,姿態優雅,談笑風生,讓文小夕心中不禁有些感概,這就是有錢人的圈子。
這就是上流圈子。
文小夕看見了顧黎,他穿了一身裁剪合體的西裝,英俊儒雅,氣質不凡,引來了很多名媛千金的目光。
“你來了。”顧黎走到文小夕麵前,朝她笑了笑,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禮服,笑道:“這條禮服很漂亮,很適合你。”
文小夕禮貌地說道:“謝謝,你的西裝也很適合你。”
“我們今晚穿得還挺般配的。”顧黎突然說道,“都是黑色的。”
文小夕一愣,不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巧妙地回道:“很多人都穿了黑色西裝,那我不是跟很多人都很般配?”
顧黎挑了挑眉,被她這句話給逗笑了。
華竹站在文小夕的身後,皺了皺眉。
顧黎注意到了華竹,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助理今晚也陪著你一起出席?”
文小夕微微回頭看了華竹一眼,突然走到他身旁,挽著他的手,對顧黎笑道:“他今晚可是我的男伴。”
“哦?”顧黎略有些詫異。
在他們不遠處,秦鬱瑾看到文小夕主動挽著華竹的手臂,臉色有些沉了下來。
顧夫人在不遠處跟自己的姐妹說著什麼,突然回過頭來朝文小夕招手:“小夕,過來我這裏。”隨後目光落在顧黎身上,略一停頓,道:“顧黎,你也過來。”
文小夕放開了華竹的手,對他道:“你就跟在我的附近,遠遠看著我就好。”她知道華竹不放心她,所以刻意這麼說的。
華竹點頭道:“嗯。”
文小夕走到了顧夫人身旁,果然又聽到顧夫人向她的姐妹,誇耀自己身上佩戴的珠寶首飾。
她簡直都要感動哭了,顧夫人真是他們公司最好,最完美,最盡心盡責的代言人,沒有之一。
當初為顧夫人設計了這套珠寶,真是太好了。
整個生日宴下來,顧夫人一直將文小夕和顧黎帶在身旁,兩人分別站在顧夫人的兩側。
加上他們的禮服都是黑色的,看起來就是金童玉女的一對,引得好些人紛紛猜測,顧夫人是不是要讓文小夕當她的兒媳?
看她對文小夕那麼親切的樣子,看來十有八九是了。
秦鬱瑾一整晚都心不在焉,目光總是不自覺地看著文小夕,尤其看到她跟顧黎站在一起,眉頭簡直都快擰成一團了。
淩玲挽住了他的手,低笑道:“我要提醒你,你現在的未婚妻是我,你再這麼盯著別的女人看,我可是要吃醋的。”
秦鬱瑾眼睛眯了起來,收回了目光,沒有說話,盡心盡職當淩玲炫耀的工具。
一整晚下來,文小夕在顧夫人的幫助下,認識了很多貴太太,帶來的名片都幾乎快要發完了,收獲頗多,但也很累。
對於不擅交際的文小夕而言,誇貴太太們年輕,叫她們一聲姐姐,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多恭維的話,她也說不出來。
好不容易有了喘口氣的機會,顧黎卻又走到她身旁,給她遞了杯酒。
文小夕隻得無奈地接了過來,“謝謝。”
“你知道我剛剛聽到那些人都在議論什麼嗎?”顧黎忽然意味深長地說道,“她們在議論說,我媽是準備讓你當顧家的兒媳。”
聽到這句話,文小夕一口酒嗆住了,頓時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喉嚨一片火辣辣的,難受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麼激動?”顧黎笑了笑,拿出了一條手帕遞給她,並且溫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秦鬱瑾看到這個動作,眼睛都要噴火了,拳頭緊緊攥在了一起,用力很大的力氣,才控製住自己想要走過去,將文小夕拉開的衝動。
好一會兒文小夕才緩了過來,沒好氣地瞪了顧黎一眼:“還不是你剛剛說那些話,才害我嗆到了。”
“我隻是陳述事實。”顧黎一臉無辜,“為了賠罪,我請你跳支舞如何?”
顧黎朝她伸出了手。
文小夕看了他一眼,毫不猶豫地拒絕道:“這不是賠罪,這是讓我受罪。”
她的交際舞跳得並不怎麼好,這個時候若是進了舞池,肯定要出洋相。
“是不會跳舞?”顧黎問。
“跳得很爛。”
“那不是正好?”
“什麼?”文小夕一臉不解地看著她。
顧黎笑著說:“這樣,你就可以踩著我的腳泄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