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還在醫院裏躺著,至於孟悅之前打算的那些事都成了曇花一現的空想了,沒有了這麼一個大助力,以後想要將那個女人至於死地是比較困難了。
醫院到處都充斥著一股難聞的消毒水味道,空氣中還參雜著一絲不知名的味道,到處都是推頭喪氣,眉間都是憂愁的人,看著這一切,孟悅的臉就更難看了。
“你們老板是不是在,為什麼不讓我進去,你知道我是誰嗎?!”
走到病房門口,孟悅就被門口的兩個黑衣保鏢攔了下來。
“對不起,小姐,我們老板吩咐現在不見任何人。”
無論孟悅怎麼想要往裏進,兩個人都是盡職盡責的擋在門口。
一看自己確實是進不去了,她有些氣急敗壞的指著兩人破口大罵,直到罵不動了,才轉身離開。
出了醫院,孟悅從包裏拿出一個噴霧狀的東西渾身上下又噴了一圈,才總算是臉色好看了輕一點。
隻見她回頭對著醫院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嘴裏嘟囔著:“誰稀罕來是的,還不知道有些什麼髒東西呢!”
可是,轉回頭看向對麵川流不息的馬路,她的臉馬上又垮了下來。
自從那天從醫院回去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看到過秦鬱謹了,要知道這可不是個好的兆頭,一想到當時那種情況下他對文小夕那個女人的維護,孟悅的心裏就咯噔了一下。
現在自己又不能再靠近表哥,就算以後舅媽醒來了,自己也未必就能順利的再跟她聯手。
而且,有可能趁著這一段時間文小夕那個賤人又黏了過來,那一切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這樣一想,孟悅就更覺得這一切肯定就是那個女人的謀劃沒錯了,不然舅媽不出現這個情況,她就休想在踏進秦家一步不是嗎!
“不行,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她一頓!”
手提包的帶子被抓的變了型,孟悅的臉也悄悄的變得扭曲起來。
回到家裏,她就開始盤算著剛才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秦母不在,自己一個人想要把文小夕怎麼樣還真是有些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以前那些事,不過都是秦母拿主意,而自己主要負責提些建議和出點力。
就連當初那些出現過在秦鬱謹身邊的女人,她不過都是出一些小打小鬧的招式罷了,要真論起來還是不能一擊斃命。
“到底要找誰呢?”
孟悅腦子飛快的轉動著,同時雙手無意的翻動著手機。
突然,一個人影從她的腦海裏閃現。
很快,她的嘴角就揚起了一個微妙的笑容,但是那張毫無波瀾的眼睛卻讓人看著有些心驚膽戰。
纖細白嫩的手指在手機上很快的敲打著,很快那邊就回信息了。
“嗬嗬,這下有好戲看了。”
同時,某個普通的公寓樓裏,白淺凝雙眼暗含冷光的盯著剛才收到的一條信息。
“有事一聚,一會兒見。”
她知道,孟悅一定是碰了很大的釘子,不然她是不會找到自己的。
要知道,之前自己跟秦鬱謹在一起的時候她可是對自己敵視的不得了,現在看來又是有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也許,自己可以趁這個機會翻身了。
這樣醒著,白淺凝迅速的就將自己收拾了一番,同時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小心低調的出門了。
街角一家冷清的咖啡館包間裏,白淺凝一臉很是感興趣的聽完了孟悅此行的目的,同樣細嫩白皙的小手攪動著杯子裏的咖啡。
“所以,我想知道你有什麼辦法。”
說完一堆話,孟悅覺得自己的嗓子都有些幹的冒煙,大口的喝了兩杯咖啡之後,開口問道。
其實,孟悅找到她的時候,白淺凝就已經大概猜出來是什麼事情了,本來自己不想摻合這些事情的,但是,眼下倒是可以為她做點什麼有益的事。
“這樣啊,要我說找人抓住她,然後就教訓一頓。”
簡單的建議,可是當孟悅抬頭看向她那雙眼的狠厲時,突然有些慌亂。
“你是說綁架?可是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白淺凝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開口安慰道:“放心好了,就是找幾個人教訓她一頓出出氣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一陣沉默,白淺凝也沒有開口在說什麼,隻是漫不經心的小口小口品著咖啡。
“好,我去辦!”
孟悅仔細考慮後覺得她說的沒有什麼錯,自己也確實不可能忍下這口氣。
兩人分開之後,她立刻就吩咐下麵的人去辦這件事了。
此時,因為在家待了一大天的文小夕並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等到她提著一袋零食從便利店出來走到人少的小道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還未回頭查看,就被一塊布捂住了口鼻。
等她準備喊叫的時候,已經覺得腦子迷糊的不輕,眼皮也越來越重了。
徹底昏迷之前,她隻感覺自己已經被一把扛起來扔進了一輛車裏。
就這樣,文小夕被孟悅花錢找來的幾個大男人給綁著到了一個遠離市區的廢舊煙花廠。
“老大,現在怎麼辦?”
看著歪坐在地上的女人,其中一個男人向一個大塊頭男人問道。
頭頭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給了那個雇主,然後又指了一個比較文弱的男人留下來看著文小夕。
“看好她,別讓人跑了,等金主的指示再行動。”吩咐完就領著剩下的人在不遠處打牌去了。
過了很久,文小夕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疼炸了,等到睜眼時突然想起了自己被綁架的事情。
她下意識的就想要呼救,可是一看旁邊的一個男人已經看向了自己。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這裏到底是哪!”
她憤怒的質問著,可是對方壓根不理她。
一看對麵的男人看起來文文弱弱卻做這種事情,她就覺得一肚子火,現在還不理會自己,就叫喊的更大了。
“閉嘴!”
“唔,唔……唔!”
下一秒,文小夕的嘴就被一塊破布給堵了個嚴實。
此時,她恨不能起身踹那個男人兩腳。
:“……”用那麼大力幹嘛,牙都要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