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口氣有些不耐煩:“什麼東坡鄉?什麼戴叔,你在說什麼?堂哥,你腦袋是不是短路了?”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小白說不知道戴叔是誰,也不知道東坡鄉,那麼,出現在戴叔家的杜月白又是誰?
“哦,對了,堂哥,我忘了和你說了,上次和你說的那個客戶,他母親還在醫院呢,本來,家裏都準備後事了,沒想到,病情又有了好轉,你說,咱們也不能盼著,人死不是?”
小白說道這裏,我心裏咯噔一下,瞬間,整個人都懵嗶了,大腦一片空白,小白見我不說話,以為是信號不好。
“喂?喂?喂?堂哥,能聽見嗎?什麼信號?”
掛斷了電話,我呆愣愣的坐在沙發上,落塵見我狀態不對,趕緊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把剛才電話內容和落塵、王景楠二人說了一遍,王景楠,首先分析道:“你看哈,他把這事忘了,不是更好嗎?省著咱們給錢了,再說,他可能是最近泡妞泡多了,把腦子泡壞了,也不說不定呢。”
我白了他一眼,說的全是廢話,誰特麼泡妞,能把自己泡成智障?錢都不要了?
落塵微眯雙眼:“看來,這件事情,越來越不簡單。”
“你還記得嗎?那天,見到杜月白之後,我就和你們說過,這人,似乎有些不對勁!”
落塵這麼一說,我一拍腦門,對呀,塵哥,的確這麼說過,可當時,我和王景楠,誰都沒往心裏去,還打趣人家一番,現在想來,似乎又很多漏洞。
“如果,小白是人假辦的,那麼,我的手機號,他是怎麼得知的呢?他又這麼得知?小白和我的通話內容呢?難道我被監聽了?”
說話間,我趕緊起身,四處尋找監聽器,邊找邊道:“而且,假小白,把咱們引到哪裏,又是為了什麼呢?難道,真的是為了讓咱們賺錢嗎?還有一個問題,這假小白,到底是誰呢?”
王景楠此時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誒?我就奇怪了,那天咱們打開門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那個小保安哈,你說,這小子跑哪去了?”
落塵像看傻子一樣,用餘光看了眼,我和王景楠:“第一個問題,很簡單,”指了指門外的牌匾,“你的手機號,上麵寫著呢!”
哎呀,我去,一拍大腿,特麼把這事忘了,很多做生意的牌匾上,多多少少都會有電話,以防哪天出去,有生意上門,這樣,可以通過電話,留住客戶。
找了半天,別說監聽器了,連特麼個老鼠都沒找到。
我鬱悶的掏出煊赫門,人給落塵和王景楠一人一根,落塵點燃之後,分析道:“想知道這些很簡單,把魏明放出來,問問不就行了!”
我一拍手:“對啊,咋把他給忘了!”
落塵先在屋子裏布置了封禁陣,以防這老家夥在跑了,布置好之後,我拿出魚叉,放出了魏明魂魄,魏明一出現,屋裏頓時寒意大起,他一臉不屑加鄙視的站電腦桌前。
我們三和魏明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魏明忍不住開口:“要殺要剮,給個痛苦,不說話,幾個意思?”
我噗嗤一笑,示意王景楠給他來根煙,王景楠頓時就不樂意了,“咋的,還優待俘虜啊,別忘了,咱倆可是,屎殼郎跌糞坑
—死裏求生!”
王景楠憤恨的看了眼魏明:“就這貨,差點弄死咱倆,還給他煙,給他個大嘴巴,都嫌髒手!我不給哈,願意給,你給!”
魏明一聽王景楠這話,也不樂意了:“你擱著埋汰誰呢,臭不要臉的,要不是爺爺被你們封禁,就你這樣的,分分鍾,弄死你丫的!”
王景楠一瞪眼,擼胳膊,往袖子,做出要打架的架勢:“哎呀,握尼瑪,小樣的,還不服氣是嗎?報出家門我嚇死你,挺好了,你祖宗乃是青靈山梁新觀第一人,太極內家拳嫡傳弟子,外加出馬弟子,你王大爺!”
魏明也不甘示弱,一瞪眼:“哼!爾等鼠輩,還出馬,你配嗎?今天,爺爺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名門正派!”
一聽這個,我和落塵也來了興趣,魏明眼睛一亮:“吾乃龍虎山,第一天師,座下首席大弟子,號稱上清真人,外送名號,九陽天尊!”
說完之後,我總感覺有些不對,王景楠噗嗤一笑,說出了我內心疑惑:“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子,還巍虎山?你跟爺爺在這,屎殼郎打噴嚏—滿嘴噴糞呢?是不是上山還得對個暗號,啥的?”
聽到這,我一下想起了,威虎山,這不是土匪窩嗎?
魏明一翻白眼,嘲諷道:“尼瑪,你個沒文化的,巍峨的巍,啥也不是!”
王景楠還想再說,被我打斷,我看向魏明:“可以了吧,火氣也泄的差不多了,說說吧!”
王景楠一聽我這麼說,一臉委屈:“小靈堂,你拿我當去火片,可不行,你這是赤-裸裸的利用我,不行,你得陪我精神損失費!”
我都被他氣笑了:“陪你大爺,一邊待著去!”
魏明此時也冷靜下來:“我無話可說!”
落塵微微一笑:“你知道什麼最好實話實說,雖然我們不能把你怎麼樣,一指,我身後的空氣,“可我,保證不了,她會把你怎樣!”
落塵一指我身後,我頓時打了個哆嗦,心說壞了,妖殊肯定來了,這是要偷襲我,哥們兒一個側身,躲過了妖殊打過來的小皮鞭,這一鞭子落空,直接抽在了地上。
地板磚直接碎成粉末,我直愣愣的盯著稀碎的瓷磚,驚的我一腦門子汗,險些皮肉受苦啊。
妖殊見我躲過一招,撅著小嘴,伸手就要打人,幸好,哥們兒身法靈活,一個閃身,躲到了王景楠身後,一巴掌,直接落在了王景楠的臉上。
王景楠直接被打蒙了:“哎呀,疼、疼、疼...。”
這一巴掌,落在王景楠的臉上,頓時,腮幫子腫起多來高啊,王景楠還在那問呢,“打的是我嗎?哎呀,咋不疼了呢?小靈堂,你快給我看看,我的臉咋沒感覺了?”
“沒事,臉還在!”
妖殊此時,顯露出身影,一現身,王景楠先是嚇了一跳,隨即,立刻,換上了一副舔狗的表情,癡癡的,盯著妖殊,美麗妖嬈的麵孔,挪不開眼,都忘了剛才挨打的事,沒頭沒腦的說道:“女、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