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我砸了砸嘴,難道說,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一切事情絕對不是偶然,如果,說是天意的,純屬扯蛋!
那麼,一直跟蹤我們的是誰?為什麼,把驅使鬼王奴的秘法交給戴明呢?為什麼我們一進入東坡鄉就被盯上了呢?又為啥我和王景楠,能把所有妖僵引走?
就算,妖僵屍是靠氣味尋找敵人,也不可能一個妖僵都不剩,全部追擊我和王景楠吧!
想到這裏,突然,感覺脊背發涼,我似乎陷入了一個迷霧裏,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眼下,哥們兒,隻能,確認一點,妖僵是跟蹤我們的,隱匿之人指使的!
我和王景楠能引走妖僵,是因為,隱匿之人,對我們起了殺心,那麼,此人,到底為什麼想殺我們呢?這是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啊!
我納悶道:“哥們兒最近除了,仇夢影,也沒得罪過誰啊,難道是仇夢影派來了?”
落塵立刻否定了我的想法,分析道:“仇夢影的可能性不太大,現在,地府正在查找她的下落,她如果,這個時候出手,無疑是暴露自己蹤跡,對她一點好處沒有,再說,你們之間的仇恨,還沒到,必須弄死對方的地步!”
我臉色一變,立刻糾正:“不是你們,是咱們,說的,好像仇夢影之事,你沒參與一樣,要追殺,你也跑不了!”
“好吧,就算是咱們,那麼,她主要目標,還是你吧!”
我“...”
“啊,這個嘛,啊,今天太陽挺大哈!”
好吧,我承認,落塵說的對,的確,仇夢影之事,和他一點關係沒有,都是我攪合的,就算沒他事,我也不能讓他置身事外,萬一,他真不管我了怎麼辦?到時候,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難道是林萬家?這也不太可能,畢竟,他女兒坑我在先,再說,他女兒魂魄是被地府帶走的,顯然早已回魂,不然,戴明為什麼要替林嬌嬌扛下所有。”
落塵呢,此時,微眯雙眼,我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在思考此事。
我繼續道:“既然林嬌嬌的魂魄回歸,那麼,林萬家也沒必要,揪著咱們不放,畢竟,他是生意人,有對付我的功夫,還不如,想生意上的事呢,顯然,林萬家的心思都放在了對手身上,不然怎麼會出資兩千五,驅使魏明去弄死戴叔。”
如果,排除這兩點,那一點頭緒都沒有!難道,王景楠得罪過這些人,這個想法不太現實,他就是一個武術老師,能得罪誰呢,要得罪也是哥們兒,自從林嬌嬌坑我之後,哥們就沒怎麼消停過!
我把想法和落塵一說,落塵也是一陣迷茫:“想太多也沒用,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過,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塵哥,你說林萬家為什麼和戴叔過不去,多大的仇恨,非要弄死戴叔全家呢?”
落塵見我這麼問,微微一笑:“是啊,我也好奇,所以,昨晚在路上,還特意問了問,不過,魏明他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因為一個項目,兩人因為招標之事,鬧的不可開交,甚至大打出手。”
“嗯!”我點了點頭,估計這塊蛋糕很肥啊,不然,林萬家也不會出此下策。
此時,我自嘲的說道:“嗨!不想了,想多了也沒用,哥們兒就是一個小p民,一沒錢、二沒勢,還入不了,那些大佬的法眼,我的存在對人家來說,不值一提,再者說,想弄死我,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嗎?”
落塵慢條斯理的說道:“你還挺有自知之明,我也在想,到底是誰呢,費這麼大勁,要我說啊,對付你,的確用不上妖僵和兩千萬,放在以前呢,兩塊錢買老鼠藥,搞定!不過...。”
“不過,什麼?”
落塵嘲諷的說道:“不過,以你現在的體格子,估計得四塊錢的,前提,不能圖便宜,去地攤買假藥!
這話說的,我頓時,就不樂意了:“你啥意思,我就這麼不值錢嗎?”
“少年,收起你那自信,沒事多照照鏡子!”
我“---”
話音剛落,不等我反駁,落塵,獨自下樓去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落塵剛下樓,王景楠正好上樓,醒眼惺忪,打折哈欠,顯然是剛睡醒的樣子。
我正鬱悶呢,見王景楠跟個沒事人一樣,更是一肚子火。
“瞅你這逼樣,夢見給你二舅奶奶上墳了,跟沒睡醒似得!”
我這點邪火,全撒在王景楠身上了,說的他一臉懵逼。
說完,我就往樓下跑,他自己還站在那納悶呢:“怎麼了這是?腦瓜子讓僵屍咬了,怎麼,說話,還劍走偏鋒呢?”
此時,戴叔已經做好了午飯,讓我們吃完再走,既然人家誠信留,不吃也不好,關鍵是,戴叔還特意,給我準備了青菜粥瘦肉粥,見我昨晚昏倒,怕吃不了油膩,又覺得粥太清淡,所以,特意在粥放了些青菜和瘦肉絲。
吃飯時,沒見到王紫道長,戴叔說,這老神棍,昨晚趁亂之時,偷偷跑了。
吃飯時,戴叔和受傷的黑衣保安,以茶代酒,對我們再三感謝,飯後,王景楠給黑衣保安換藥時,我特意看了眼,保安腿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問道:“塵哥,你這是用什麼方法治療的?”
“傷口不深,索性回來的及時,傷口,用糯米水浸泡,拔出屍毒,在用墨鬥線挑出,已經腐爛的死肉,在用糯米混合朱砂敷在傷口上,兩三天基本恢複正常。”
王景楠給黑衣保安換好藥之後,我們坐在客廳沙發上,戴叔的母親的魂魄呢,昨晚,也被落塵送/入了地府。
此時,戴叔按著太陽穴,有些頭疼的說道:“三位大師,昨天真是太謝謝你們了,要不是沒有你們,我老婆、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了,幸好有你們在,不然,也不知道林萬家,那個王八蛋,不僅害死我媽,還害死了戴華,雖說,戴華他...。”
戴叔一提起自己的弟弟,麵色變得極其難看,我趕緊接話道:“嗨,戴叔,您客氣了。”
戴叔見我這麼說,隻是,尷尬的笑了笑,話鋒一轉:“我母親,現在已經走了,可是...。”
我見戴叔情緒有些波動,勸慰道:“逝者安息,生者如斯,您節哀,接下來,您還有許多事情,在等著處理,不要太過衝動!”
場麵話,自小跟著三叔學了不少,哥們兒張嘴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