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落塵的聲音,竟然無比踏實,此時、此刻,哥們兒萬分激動,鼻子一酸:“塵哥,我想死你了,嗚嗚...。”
哥們兒,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無比想念一個男人,我身邊正好傳來妖僵“嗷嗷”的叫音,電話另一端的落塵,聽見,哥們兒這邊的動靜有些不對,冷靜的說道:“開位置共享。”
說完,電話掛斷,整理下情緒,趕緊,在手機上給落塵共享位置。
此時,開車的王景楠,突然說道:“車快沒油了,怎麼辦?”
“不可能啊,怎麼這麼快就沒油了?”
我一拍腦門,尼瑪,是上坡,還是山路,耗油很正常,原本,油箱的油就不多,本想著回去的時候,找個加油站,加點油,沒行到,油這麼快就沒了!
車開到半山腰的一片樹林處,終於是走不動了,我們隻好停下。
車雖然沒油,電瓶還有電,開著大燈,照亮這偏地方,不然太黑了,實在看不清。
後麵追擊的妖僵,瞬間,追了上了來,不過,王景楠紅著臉說道:“誒?我有一個問題?”
我實在不想搭理王景楠,不過看著他臉紅的樣子,似乎真有緊急情況:“趕緊說!”
“你說古代,高手對決的時候,突然想拉屎怎麼辦?”
此話一出,我竟特麼瞬間秒懂,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他:“尼瑪,這個時候,你別告訴我,你想拉屎!”
“不行了,靈堂,老話說的好,屁在屎前頭,這話一點沒錯,你先保護我!”
說完,王景楠一邊小跑,一邊解褲腰帶,脫了褲子,直接蹲在地上,“噗呲...噗呲”的噴薄而出,聽聲音,這是拉稀了。
王景楠,一臉享受的表情:“哎呀,爽啊!”
一個個蛇頭妖僵,淩空躍起,直衝而來,哥們兒腦中,靈光乍現,突然想起一個能控製玄雷的方法。
趕緊咬破舌/尖,手指沾這舌/尖血,在魚叉上畫玄雷符,一道道雷光閃爍,激發體內真氣,使雷芒彙聚於魚叉頂部。
剛做完這一切,我胸口突然挨了一擊,瞬間倒飛出去,隻感眼前的妖僵越來越小,直到,後背撞在一顆大樹上,才停了下來,碰的一聲,滾落在地。
摔的哥們兒,頭昏眼花,胸口挨了一下,後背又撞在樹上,此時,感覺,前後胸腔都貼在一起,胸口一陣憋悶,似乎,失去了喘氣的功能,五髒六腑也跟針紮一樣難受,氣血翻湧,一股腥甜之味,湧上喉嚨,吐出一口鮮血。
哥們兒掙紮起身,剛坐起來,一股淩厲的罡風席卷落葉,直逼而來,心說,這是要弄死哥們兒的節奏。
尼瑪,隱匿之人,竟然,在此時,偷襲哥們兒!而且,不給任何喘/息的機會,一擊致命,見哥們兒沒死,這是要補刀啊!
卑鄙,無恥!無恥之極啊,竟然偷襲哥們兒,我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罡風,心底猶然生起一股憤怒。
這股憤怒,也忘記了身體的疼痛,握緊魚叉,沾著嘴角的鮮血,從新在魚叉上畫好玄雷符,對準了罡風正中心的位置,一道雷光激射,碰的一聲,罡風炸開,裏麵竟然露出一個人影,不過,一閃即逝,留下一灘黑血。
虛空一陣波動,隱匿者的氣息,瞬間消失,看來是被哥們兒傷的不輕,跑了。
我費勁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向剛才王景楠的位置,哥們兒竟然被打飛出兩、三米遠,趕緊衝了回去。
失去控製的妖僵,已經沒有剛才的速度,行動也比較緩慢,眼神不在散發出綠色鬼火。
手握雷光四起的魚叉,對準了,撲上來的蛇頭妖僵,一叉子一個,插入妖僵身體的瞬間,被雷光點燃。
雷火,竟然,沒有被妖僵身上的鱗片熄滅,此時,我仿佛一尊戰神,手握雷光四起的魚叉,短發隨風舞動,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十個殺十個。
我這輩子沒想過,有一天,拚了命的搏鬥,是為了,保護一位,拉稀的兄弟!
由於妖僵數量太多,王景楠那邊也淪陷了,他一邊拉,一邊挪地方,不知道你們,小時候有沒有這樣的經曆,蹲地上拉完一點,就換一個地方。
妖僵,聞到濃烈的大便氣味,立刻被味吸引,大便氣味重,王景楠手裏捏這封禁符,妖僵在聞大便時,立刻貼上一張禁錮符咒。
這符咒,禁錮妖僵,也就隻能禁錮幾秒鍾,會立刻失效,失效後,張這血盆大嘴就往下咬,在妖僵下嘴的瞬間,王景楠蹲跳躲避,妖僵,直接啃了一嘴的大便。
哎呀,這畫麵,太有味道感了!
王景楠此時提上褲子,直奔我而來,邊跑邊抱怨:“連大便股都不讓老子拉消停,真尼瑪沒有人性!”
我都被這貨氣笑了;“小命都快沒了,你還有心思大便?”
王景楠一聽,憨憨的說道:“那怎麼了,死也要死的壯烈,做鬼也風光,這要是讓大便給憋死了,做鬼也沒麵子啊!”
他後麵還跟著三個狗頭妖僵,這三個粽子,一嘴的大便,張著大嘴,撲了過來,我看的一陣幹嘔。
我趕緊對著王景楠喊道:“快躲開!”
魚叉對準王景楠身後,“刺啦”幾聲,三個妖僵,被雷火點燃,但是,燒到頭部之時,竟然熄滅了,也行,因為,妖僵嘴上的大便,雷火可能也感覺很惡心!
哥們兒正爽呢,突然,陣虛弱感席卷全身,尼瑪,關鍵時刻,體力不支啊,看著周圍,僅剩六、七個妖僵,哥們兒迅速收回魚叉,轉身就跑,這時候,不跑,隻能等死啊!
王景楠見哥們兒轉身逃跑,他也緊跟其後,跑的比我都快啊,直接竄到我前麵。
剛跑兩步,虛弱感再次襲來,一個跟頭栽倒,眼看著妖僵撲了過來,哥們兒隻能認命的緊閉雙眼,等死!
突然,眼前竄出一道黑影,身法極其敏捷,手中寒光一閃,妖僵屍首分離,來人正是落塵。
我此時,都快哭了:“塵哥,你咋才來呢,知不知道,我差點...。”
還沒說完,我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昏迷前,隻見,落塵嘴裏說著什麼,剩下的事,完全沒有意識,迷糊中,覺被人背著走,背我的人好像是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