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馳的電腦閃了閃,提示有著有新的郵件發了進來。
眼睛閃過一抹光,他說道:“橋楚,你知道嗎?我一年前在美國注冊了一間生物科技公司,他們似乎研發了一種病毒。”
橋楚的眼睛一閃,他的心,真的毒。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也知道的,病毒嘛,也沒有那麼可怕,可是我想你懷上我的孩子,所以暫時不會給你注射病毒,我也想,我們的孩子健健康康的。”駱天馳一邊說著,手卻握緊了拳頭。
橋楚冷笑,真是假惺惺。
“所以橋楚,我會暫時跟你簽訂一個協議,但是如果你不遵守協議來,那就別怪我了。”駱天馳當下決定。
橋楚說道:“在你這些條件下,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我要見他。”橋楚說道,她現在自然是沒有辦法去讓那些特別調查局的人讓她去見秦佑珂。
因為網絡直播那邊也說了,暫時不接受任何人的探訪。
“當然了,你要跟他離婚,自然要找個律師一起見證你們簽名,畢竟軍婚不能離,還要律師見證,這個離婚,是秦佑珂親自提出來的。”
“隻要你們簽紙離婚後,我就會把我留的後手放出來,他就會無罪釋放。”駱天馳一口答應。
知道橋楚要見著秦佑珂,還是因為心裏的念念不忘。
橋楚知道自己能見著他,心裏定了一些,“就這麼約定。”
“行,你先去辦理辭職手續,然後接下來簽訂了協議我就帶你去見他。”駱天馳掛掉電話。
跟橋楚談妥了,但是卻不高興。
剛才把她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檢查出橋楚已經懷孕了。
多麼荒唐,已經懷孕了差不多四周。
是他讓醫生先瞞著的。
同時醫生也說了,因為她的身體狀況特殊,如果現在做流產,會影響到以後的生育。
駱天馳想要橋楚給自己生一個孩子,卻沒想到,她又給秦佑珂懷了一個孩子。
“該死!”他一把將桌子上的工作用品掃在地上。
她不能做人流,那就是說,孩子一定要生出來。
如果強迫她去做人流手術,那秦佑珂隻是沒了一個孩子,而他這輩子也別想著有孩子!
駱天馳憤怒得很,目光陰沉。
———
橋楚結束了電話後,用電腦打出一封辭職信。
要救秦佑珂,刻不容緩。
橋楚拿著打印好的辭職信,簽上自己的名字,來到辛未毅的辦公室。
辛未毅正位秦佑珂的事情而忙得焦頭爛額的,看見她,說道:“嫂子,你怎麼來了?”
橋楚的目光帶著淡淡的惆悵,問道:“網絡的直播,你都看了吧?”
辛未毅點頭,“他們直播了反而是件好事,至少我們知道他們現在掌握了什麼證據。”
橋楚的心裏苦澀得很。
她把辭職信遞給辛未毅,“辛首長,我想要辭職。”
辛未毅拿起她的辭職信,皺著眉頭問道:“嫂子,你這是怎麼了?”
“現在家裏發生那麼多的事情,我在軍區也不能幫上什麼忙,想辭職在家裏照顧老人家,也免得她一個人在家裏胡思亂想。”橋楚已經準備好一番措辭。
辛未毅也知道秦老夫人回來的事情,想了想,點頭,“那好吧,但是你也不用辭職,我可以給你放一個長假。”
橋楚苦澀一笑,“我現在待在軍區總感覺自己很沒用,辛首長,你就直接批了吧。”
秦佑珂不在,她的事情,辛未毅可以決定。
辛未毅看見她這個樣子,點頭說道:“那好吧,嫂子,你不要擔心,佑珂很快就會沒事出來。”
他接受了她的辭職申請,在同意欄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橋楚拿著辭職信,到了人事部門,辦理手續,把所有的證件全部上繳,她現在正式跟軍區沒有任何的關係。
她辦理了宿舍退宿的手續,自然的就要回到宿舍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拿走。
到了宿舍樓下,她看見了古蓮。
“橋夫人?”橋楚上前,眼中的水霧更加濃。
“你怎麼現在下班?”古蓮看著下班時間,還早。
橋楚想起,隻要熟悉自己的人都知道了她就是橋楚,唯獨古蓮,她還在隱瞞著。
本來想找個好時間告訴她,可是想到自己以後的遭遇,她決定,還是隱瞞著比較好。
“我有些事,所以提前回來了,橋夫人,您怎麼在這裏?”橋楚問道。
古蓮愁著一張臉說道:“秦首長的事情我知道了,想要問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表現出十分焦急的樣子。
橋楚歎息一聲,說道:“那都是誤會,我們現在也在證明他的清白,您放心,他很快就能回來了。”
古蓮知道秦佑珂出事後什麼都不能做,更加的無奈,說道:“真的不會有什麼事嗎?我看他們討論的,似乎十分嚴重。”
“首長本來什麼都沒做,您就放心吧。”橋楚安撫著,“我們要對他有信心,是嗎?”
“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做出賣國家的事情,我就是擔心,可是我這什麼都不能幫。”古蓮隻能在這裏幹焦急。
橋楚覺得,自己就是跟她一樣。
什麼忙都不能幫,隻能子啊這裏幹焦急。
“橋夫人,現在您照顧好自己,就是對首長最大的幫助。”
古蓮看著她,那眉頭也是散不去的擔心,“抱歉啊,我就是隻顧著自己的擔心,差點忘記了,你也在擔心,你是有些事要做對吧,我不打擾你了。”
橋楚搖頭,想要跟她聚會兒,可是時間不允許。
“我給您攔一輛計程車回去,您就不要自己擠公交了。”橋楚用手機給她喊了一輛出租車。
“這怎麼好意思……”古蓮挺不想麻煩人的。
“您自己擠公交回去我還不放心呢,現在首長在裏麵,我要把您照顧好。”橋楚說道,扶著她上了出租車。
然後才回到宿舍,把自己的東西給收拾好。
收拾完以後,她給秦佑珂打了一通電話,“我已經辭職了,現在可以去見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