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得罪了您,對我來說也沒有好處,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您說對嗎?”張助理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
辛雨竹點頭,填寫著支票,“的確是這樣。”
張助理還是不敢放輕自己的神經。
她把填寫好的支票遞給阿良,阿良遞到張助理麵前。
“張助理,聽說最近你們家有些問題,是父母生病了吧急需要用錢對嗎?你的老婆是那種花錢無度的人,你在華東集團擔任了首席助理那麼多年,依舊沒有存什麼錢,所以父母的治療費,也是吃力,這張支票你就拿著給你的父母治病吧。”辛雨竹說道。
張助理看了一眼支票的數額,立刻低下頭,不敢接過,“這太多了,不能這樣啊夫人。”
“你說讓你跟我睡一睡你也不敢,那我給你支票,彼此手上也有點東西,我們大家都能放心,不是嗎?”辛雨竹倒是不介意跟他玩玩。
但是他不願意,她也就不勉強。
張助理哆嗦著手接過,知道自己隻有接了這張支票才能離開,“謝謝夫人。”
“不用客氣,把支票的錢提出來後,今天的事情,你沒有看到過,以後或許還有你要幫忙的地方,記得幫我哦。”辛雨竹微笑說道。
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她越是覺得,駱天馳其實不能付托自己的終身。
要是有了錢,什麼男人不能有呢?辛雨竹的媚眼看了一眼阿良。
張助理一個哆嗦,最後說道:“是,夫人要我做什麼,我能做的,都會盡力去做。”
辛雨竹冷笑,“行了,我要你做的事情,要是我以後得到利益,不會少了你的那份,走吧,別打擾了我的雅興。”
張助理把支票收入懷裏,連忙點頭,“是,是。”
阿良看見張助理離開後,皺著眉頭問道:“少夫人,這樣妥嗎?”
辛雨竹輕輕推著阿良,男人順勢的倒在床上。
“哪有什麼妥不妥的,不過是一個沒有膽子的男人,我有錢,就能駕馭他,駱天馳,越來越讓我心寒了,如果我到現在,都不為自己打算,我還是個人嗎?”她憤怒的咬了咬阿良的肩膀。
發泄著自己心裏的不開心。
阿良忍著痛,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把他的財產,弄到自己的名下了。”辛雨竹繼續著剛才的事情。
原本,她隻是想偷偷吃,畢竟駱天馳都可以往外麵偷吃,那憑什麼她要為他守身?
但是她現在,是越來越失望,那個男人,根本一點也不在乎自己。
雖然說,她是出現在橋楚之前,但是那個男人,在結婚後還堅持跟自己在一起,她以為這是真愛。
誰知道,這哪裏是真愛,她不過是他用來刺激橋楚的物品而已,那時候其他女人也一樣。
但是,誰知道,橋楚死了,他依舊是這樣,還更加放肆。
辛雨竹在達到歡愉的巔峰,流下了眼淚,駱天馳,從今後她做的一切,都是他逼得,怪不得她。
———
橋楚睜開眼睛,聽到敲門聲。
天已經亮了。
昨天晚上,她根本就沒有睡好,雖然說門口被梳妝台頂住了,但是她還是擔心。
畢竟這個屋子的男人多,一個男人力氣不夠,還有很多男人能夠推開這扇門。
所以她睡一會兒就醒會兒。
因為太過擔心,睡著的時候,總是夢見駱天馳推開門走進來,然後驚醒,看著梳妝台依舊頂著門,才放心。
這樣的來回折騰,她已經心力憔悴。
“小姐,您醒了嗎?”保姆在外麵問道。
橋楚揉了揉眼睛,對著外麵的人說道:“我醒了。”
“好,我已經做好早餐,您快點起床哦。”保姆得到她的回應,就沒有繼續敲門。
橋楚應了一聲“好”以後,來到套房的浴室,洗漱了一番。
昨天保姆準備的衣服她沒有穿,還是自己的那套衣服沒有換下來,睡了一夜,衣服都皺了。
手機也在重新開機沒多久後沒電了,她隻能給秦佑珂說了一句自己今晚在這裏過夜,暫時很安全的話。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那濃重的黑眼圈,就像是眼妝花了一樣,橋楚歎息一聲,洗漱完,用力的推開頂在門後的梳妝台。
打開門,就看見駱天馳站在門口。
“剛才叫你也沒有答應,還以為你爬窗走了。”他開玩笑道。
橋楚回頭,看了一眼全部焊上鐵枝的窗戶,說道:“如果我有本事把這些鐵枝全部給去掉,或許我就能離開了。”
駱天馳嫌棄的吐槽了一句,“橋楚,你真沒有幽默感。”
“彼此。”橋楚從旁邊走了出去。
“你怎麼沒換衣服?”駱天馳看著她皺巴巴的衣服。
橋楚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走到嬰兒房,孩子不在那裏。
駱天馳跟在她的身後,說道:“橋楚,你該不會沒有洗澡吧?”
橋楚走出嬰兒房,“對。”
“你真髒。”駱天馳皺著眉頭,以前的橋楚,可是愛幹淨得很。
橋楚雙手插在口袋說道:“沒有辦法,我是一個軍人,為了出任務,待在草叢兩三天不洗澡,也是正常,跟駱總你這種光鮮的人相比,的確不愛幹淨。”
駱天馳皺著眉頭,“你怎麼把自己的生活給弄得這麼不講究?”
橋楚沒有說話。
他又繼續說道:“不過沒有關係,以後你跟我在一起,自然是不用再去軍區做那些又苦又累的工作,隻要待在家裏,照顧照顧孩子,再給我生一個孩子,就好了。”
橋楚把他說的話,完全當成耳邊風。
走到飯廳,看到保姆正背著孩子。
孩子一見到她,便高興的揚著手揚著腿,想要她的抱抱。
駱天馳看見這個樣子,更是厭惡,“看來你的兒子跟你一樣邋遢,居然不介意你沒有洗澡。”
“就算我沒有洗澡,也比某些人幹淨得多。”橋楚笑眯眯的走到保姆身邊。
保姆解開背著的袋子,讓她抱著孩子。
橋楚在孩子的麵孔旁邊親了親,真香。
“先生,小姐,可以吃飯了。”保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