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今天晚上十一點,那個陽台,不見不散。”秦佑珂提出邀約。
橋楚:“……”
———
入夜,橋楚看著時間到了十一點,放下書本。
穿上外套,她往宿舍陽台走去。
風有些大,橋楚捂緊了自己的衣服,她打開手機的手電筒。
天台的牆角,秦佑珂坐在那裏,額頭微微仰著。
看著他穿著的短袖,橋楚快步走過去,把手機的電筒關上,“你不冷嗎?”
郊區的風,晚上有些喧囂。
秦佑珂捂緊了她的衣服,“不冷。”
橋楚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夜風把他的手吹得冰冷。
牽著他的手,輕輕貼在自己的臉上,“你的手這麼的冰冷,還說不冷……”
她的嘀咕,像是抱怨,其實是關心。
秦佑珂把她摟在身前,說道:“有你在,再冷也是溫暖的。”
“就會說這些甜言蜜語。”橋楚捂住他的手,微微仰頭。
“這裏的星空,跟兩年前的,一模一樣。”她感歎道。
秦佑珂濕潤的唇輕輕貼著她的麵頰,曖昧的挑逗著。
“你在做什麼?”她的臉,被他拂得癢癢的。
“小楚,你這句話,太過煞風景。”秦佑珂低聲說道,冰涼的唇觸碰著她的皮膚。
橋楚微微顫抖。
“看星星。”她努力仰頭,因為被這樣觸碰著,身體微微蜷縮。
“噓,這裏交給我。”秦佑珂輕輕抽出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脖子。
冰涼的手,帶著神奇的魔力,橋楚被撩撥得不要不要。
“不,不行了。”她喘息一句,帶著求饒。
“小楚,我什麼都還沒做。”秦佑珂無辜說道。
橋楚摸住他的手,抿著紅唇搖頭,這樣下去,她真的要敗陣在這裏。
“你這是陰謀。”她咬著紅唇說道。
“你猜對了。”秦佑珂寵溺一笑,繼續啃咬著她的脖子。
“唔。”脫口而出的歎息,橋楚紅了臉。
在這天台上,未免太過刺激。
“不要,不要在這裏……”她生怕有人會上來,羞恥感,從心裏蔓延上來。
秦佑珂在她的耳邊歎息一聲,這樣的橋楚,嚐起來,特別甜美。
“噓。”他說道,“隻有這裏,才是最適合。”
宿舍那邊,分開男女,要是入了宿舍,她也擔心會被人看見。
可是……
“你非要不可嗎?”橋楚紅著脖子問道。
“我很想你。”對於橋楚,他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橋楚慢慢鬆開一點繃緊的神經,“那,好吧。”
“這才是我的乖女孩。”秦佑珂磁性笑了一句,把她擁得更緊。
幹柴烈火,男女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忽然,樓梯間傳來腳步聲。
橋楚一驚,低聲說道:“有人。”
秦佑珂擁著她,躲進了拐角的牆角旁邊。
樓梯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女聲傳入橋楚的耳朵裏。
“來,抽煙。”
橋楚聽出來,就是今天汙蔑秦佑珂的那個韓曼的聲音。
“你怎麼了,不是比較少抽煙嗎?”另外一個女人說道。
“我得了相思病啊。”韓曼感歎道,“你說我這條件哪裏差了?”
“你條件不差啊,跟我差不多。”
“對呀,我給那個秦佑珂又是送飯又是送眉眼的,不但什麼好處沒有撈到,還被罰了做深蹲,結果我還挨了總教的一頓罵,氣死我了。”
韓曼皺著眉頭抱怨道。
橋楚聽著韓曼的話,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
他看著她的目光炯炯,似乎能夠燙人。
好像一點也不對她們說的話感興趣。
“哦,你背著我勾引秦首長!說好的公平競爭呢?”
“我這是什麼背著你,我這是幫你試水,我都沒有可能,你也別想著你可以了,我懷疑啊,那個秦佑珂就是個不正常的。”韓曼惡毒說著,抽了一口煙。
橋楚聽著忽然想笑,怕自己笑出聲不好解釋現在這個情景,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能笑……
“不正常?什麼不正常。”
韓曼嘚瑟的說道:“憑我這麼多的經驗,這個秦佑珂不是不行,就是根本不喜歡女人。”
“不是吧,我覺得他不能的可能性很少,你看他的身體這麼強壯,至於不喜歡……我想起來,他之前跟那個另外一個首長的好像挺熟悉的,估計兩人的關係也不太正常。”
“是啊,你這麼提起來,我覺得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韓曼拍了拍手,“怪不得我會被拒絕。”
“但是聽說他以前喜歡過一個女人,那怎麼回事?總不能是個雙吧?”
“我聽他身邊的那個警衛員說,秦家正在給他介紹一個女人呢,我看他也不像是個雙,而是借著女人來掩飾自己不正常的性取向的渣渣。”
韓曼把煙掐滅,繼續分析道:“之前聽說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是個二婚女,我看那個女人沒人要,所以當個同妻。”
橋楚憋笑憋得難受,同妻,她們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秦佑珂聽著她們的對話,已然黑了臉。
之所以他除了橋楚外,不願意接觸其他女人,是因為女人這種生物,太過聒噪。
“這樣啊,那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們的身材就算再好,也沒法掰直一個彎了的男人啊。”
“真是可惜,難得這麼一個好的男人啊,我待在這個破郊區是真的煩了,你說,他都是彎的,幹脆跟我說清楚,我不介意當同妻啊。”韓曼又點燃一支煙。
“你啊?行了吧,人家要同妻是安分守己的,不是為了給自己戴綠帽子頭頂大草原的。”
兩人一句一搭,抽了兩根煙,才下了樓。
橋楚從暗處走了出來,空氣中的煙味還沒散走。
橋楚看了一眼樓梯,確認沒有人後,對著秦佑珂笑眯眯說道:“秦首長,您怎麼這幅樣子?”
“你不生氣?”秦佑珂問道。
“我為什麼要生氣?”橋楚反問道,她現在覺得,真的是好笑。
同妻,也隻有她們能夠想出來。
“別人也說你同妻。”秦佑珂納悶得很。
“但是我的丈夫是正常的,他不喜歡男人。”橋楚點頭,看著他的某處。
經過這一幕,他是正常了。
“時間已經很晚,首長,我先下樓休息,熬夜,對身體不好哦。”橋楚捂著嘴巴,愉快的下樓。
秦佑珂無可奈何。
不過想了想,被懷疑是同性戀也沒關係,至少這些煩人的女人不會出現。
每次都要打發這種女人,麻煩得很。
他也擔心橋楚某天會誤會。
身邊,隻要她一個女人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