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他說對了,自己跟秦佑珂的差距是挺大的

橋元白臉上露出喜色,有人能夠直接把錢的問題解決是最好的。

拿著名片翻了翻,他小心翼翼問道:“那這個是……”

“秦家旗下一個子公司的經理,你聯係他,他會跟你談合作的方案。”秦佑珂眼中閃過冷漠。

橋楚更加無奈,看著父母眼中的高興,她心裏沒有一點感覺。

濃濃的羞愧,從心底蔓延。

有些距離,好像就是無法拉扯近的,她跟秦佑珂差太多。

所有的目的都達到,橋元白連聲道謝,這一趟沒白來。

秦佑珂對眼前的男人厭惡至極,不知道橋楚是怎麼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

出淤泥而不染,她有一個貪財的父親,但是她自身卻並不是這樣,這比起其他的千金,好上幾百倍。

“送客。”秦佑珂對著管家說道。

“是,少爺。”管家也是對橋元白十分不喜,勉強維持著自己的禮貌,說道:“橋先生,橋夫人,少爺還有事,這邊請。”

橋元白也不是死皮賴臉的人,得到這張合作的名片,就算被逐客,也覺得美滋滋的。

送走他們後,橋楚鬆了一口氣。

她站在他的對麵,問道:“佑珂,你為什麼要幫他?”

秦佑珂在嘴邊豎了豎手指,牽著她的手,“跟我來。”

橋楚被他牽到書房,關上門。

秦佑珂放下她的手,走到辦公桌前,翻找著東西。

“你在找什麼?”橋楚疑惑看著他。

“我給他一百萬,是不想讓他再因為這筆債務纏著你。”秦佑珂找到文件,招了招手。

橋楚主動走過去,他的手一神,她順從坐在他的大腿上。

沉默著,心裏也明白,就算秦佑珂把協議撕毀了,但是沒要到錢的橋元白,肯定不會輕易死心的。

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不過是杜絕他以後再找自己麻煩的可能。

“我又欠你一百萬了。”橋楚低著頭,喃喃自語。

她欠著秦佑珂的好像很多,有句話怎麼說來者,舊債未償,新債又添一筆。

“你要還?”秦佑珂打開文件。

“難道不還嗎?首長,你還真大方。”橋楚心想,要是多幾個這樣的自己,秦佑珂那豐厚的家業,也可能就那樣了。

“老祖宗有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她說道。

“你不是別人,如果你願意,我的也是你的。”秦佑珂說道,把文件夾遞到她麵前。

橋楚苦笑一聲,沒有繼續那個話題。

要是繼續說還債的事情,眼前這個男人要不開心了。

她看過一本書,說男人在戀愛的時候是最要麵子的,所以不要質疑他的經濟能力。

橋楚心裏想,她何苦也不是要有麵子?

橋元白教育自己的時候,說過很多錯的話,但是有一句,他說對了,自己跟秦佑珂的差距是挺大的。

“這是什麼?”橋楚看著文件。

“這是我暗中收購李霍公司的文件。”秦佑珂解釋道:“之前你默不作聲離開我,那段時間很生氣,所以就找人去舉報,順勢收購了這個公司。”

橋楚:“……”

怪不得橋元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的身上,雖然自己沒有參與,但是的確是因為自己而發生的。

“那時候你父親公司的尾款還沒收到。”正因為這樣,秦佑珂才會給他一張名片。

“你這是故意報複。”橋楚微微勾著嘴角,他心裏不痛快,就這般做。

說他妒忌,還真的是這樣。

“不是。”秦佑珂否認,那時候,根本就沒想過是報複橋楚。

“你離開金陽市,但是無論怎麼樣,也查不到是什麼時候離開,根本就沒橋楚這個人做任何登記。”他握著她的手,手掌上的繭子磨著她柔嫩的手心。

“我想著如果你父親的公司有事,你肯定會回來。”他坦白自己的目的。

橋楚失笑,可是這件事她都不知道,“我在國外,翻牆看新聞很難,橋家的公司又不如你們家公司大,影響力也不夠,這新聞傳不到國外去的。”

“後來才知道你去了美帝國。”秦佑珂也是無奈。

一番操作結果變成了打擊罪犯,橋楚連誘餌都沒找到。

“那李霍人呢?抓到沒?”她問道。

“這是警察的事情,跟我沒關係。”秦佑珂摟著她,也不嫌自己的大腿被坐著會重。

“唔,要輸抓到了,估計他的錢也要不回來。”橋楚漫不經心說道,眼睛在他的脖子之間流連。

林俏俏說,他傷到的地方是脖子。

想了想,她的手搭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說道:“這一個月,我覺得你發生了很多事。”

“沒事。”秦佑珂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蛋上。

濕潤的,帶著綿綿的情誼。

“命都差點沒了,怎麼會沒事,俏俏都告訴我了,你的槍傷,在哪裏?”橋楚躲開他冰涼而濕潤的唇,往後探去。

秦佑珂歎息一聲,她在自己懷裏這般不安分,本來忍耐,就用了他大半的毅力。

橋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誘人,現在還動來動去的要找他的槍傷,簡直就是磨人的小妖精。

秦佑珂的眸色變得深了些,她亂動,身上那些甜美的氣息給散發出來,他身體的反應更大。

橋楚忽然間蹭到,皮膚的神經立刻給她傳達了某種信號。

她不敢動,眼巴巴的看著秦佑珂,“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看看你的傷口。”

一臉無辜,秦佑珂無奈歎息一聲,解開衣領下的第一顆紐扣。

“你你你……”橋楚結巴著,不是吧……

她動作利索,從他身上下來,站在地上,卻因為剛才的曖昧,腳步有些飄忽,“你不要亂來。”

秦佑珂微微往前湊著身體,眼睛深處全是她,“想什麼呢?”

“嗯?”橋楚眨了眨眼睛,手緊張的,握成拳頭,又鬆開,有些迷茫。

他不是要那啥麼?

秦佑珂把襯衫拉下一些,轉過身,“在這裏。”

橋楚順著他手指指著的地方,臉蛋漲紅,才知道自己剛才給犯了糊塗。

他解紐扣不是想要做,而是給她看傷口……

微微往前,橋楚看清楚那個傷口,的確是好了,剩下了一條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