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她是值得被小心翼翼嗬護的

橋楚回頭,看著旁邊的人,眉頭皺起,“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能在,我就不能在嗎?”駱天馳站在那裏,眼眸貪婪的看著她的美麗。

橋楚今晚的裝扮的確好看,如果不是她身邊還站著個顧涼辰,估計會收到很多男士的邀約。

一開始,他也生氣橋楚這麼快就找好了下家,看到顧涼辰跟林俏俏跳舞的時候,才知道她跟他完全沒關係。

橋楚沒有接話,啜飲著杯中的紅酒。

駱天馳繼續說道:“一個人喝悶酒,不覺得無聊嗎?”她不願意搭理自己的情緒很明顯,可是越是這樣,眼中的她就越不一樣。

橋楚轉過頭,看著宴會廳裏的歌舞升平的樣子好不熱鬧,而他不去那些地方,隻會在這裏不斷聒噪,“我隻會可惜,這片寧靜被人打破。”

站起來,她轉身離開,駱天馳不肯離開,那她離開,總可以吧?

“你去哪裏?”他牽住她的手。

橋楚眼眸裏透露著冷漠,抽出來的動作無比決絕,“自重。”

駱天馳看著橋楚急切離開的身影,步伐似乎還有些漂移。

她那雙修長的腿,似乎站不穩。

他眯著眼睛,盛怒下,把杯裏的紅酒完全喝光。

橋楚離開露台後,把自己隱匿在人群中,急切的步伐放慢了一些。

她看了一眼舞池那邊,秦佑珂跟辛芷蕭跳完第一支舞後,已經不見蹤影,大概是跟那些人在應酬著吧。

她苦笑一下,看著在舞池裏跟顧涼辰翩翩起舞的林俏俏,她似乎十分開心。

橋楚往前走著,幾乎要離開宴會廳。

手忽然被抓住,她以為又是陰魂不散的駱天馳,眼中帶著盛怒轉過身,看見那個忽然抓住自己的手的男人,她驚愕著,“你……”

秦佑珂深邃的眼睛裏,有著兩個她。

縱然燈火輝煌,炫麗無比,也及不上他現在看著自己的目光好看。

秦佑珂沒有說話,隻是牽著橋楚的手離開。

人很多,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角落發生的事情,她就這樣步伐匆匆的離開。

———

休息室裏。

橋楚紅著一張臉,坐在那裏。

秦佑珂坐在她的身邊,茶幾前還有兩杯酒,這是酒店專門給賓客準備的休息室。

站了好一會兒,她坐下釋放雙腿的時候,簡直是鬆了一口氣。

看著秦佑珂,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用陪著辛小姐嗎?”

秦佑珂將她摟著,摟入懷中。

橋楚明顯聽見他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敲動著她的心房。

“吃醋了?”他問道。

從胸腔的肋骨處傳出的聲音意外的好聽。

她搖頭,“我沒有吃醋,你們跳的那支開場舞,很好看。”

他的目光溫柔了些,果然,橋楚還是吃醋了,秦誌行為了讓他去跟辛芷蕭跳那支開場舞,費勁了心思。

甚至已經拿著她來要挾自己。

以前的他,沒有任何軟肋,做什麼事情都是無所畏懼,沒有人能強迫他去做什麼。

但是現在,秦誌行等人已經知道了他的軟肋,他不得不去配合。

還不能告訴橋楚,以她的性格一定會自責自己沒有用,也會難受。

她是值得被小心翼翼嗬護的。

橋楚感覺到他的靜默,輕輕抬起頭,看著他的下巴,眼中泛著一層蕩人的水霧,“你怎麼不說話?”

秦佑珂撫摸著她的肩膀,認真問道:“你很介意那支舞?”

他沒問出這句話之前,橋楚的確是介意得很,但是現在不介意了,一點也不。

“不會,其實這其中的道理,我都能理解。”隻不過就是心裏有些不舒服罷了。

他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紅唇。

橋楚輕輕別過,“別親,會把口紅吃掉。”

秦佑珂看著她害羞的樣子,那紅潤的臉蛋,嬌豔的嘴唇,就像是故意引誘他犯罪那般,“你會介意?”

橋楚感覺到他的手不正經著,每一下都在挑逗自己。

即使坐著,她也渾身發軟,“這裏是休息室。”

“小楚,你不會真的不知道這休息室的作用吧?”秦佑珂忽然認真問道。

橋楚好像是開了竅一樣,驚呼著,“怎麼可能?”

“不然休息室為什麼會有鎖?”秦佑珂問道。

“因為保證賓客的隱私。”橋楚理所當然回答,話剛落,她看了一眼鎖。

為什麼有隱私,她搖搖頭,試圖把腦海裏邪惡的想法給驅逐出去。

都怪秦佑珂讓她現在徹底想歪了。

看著她抿著嘴不願意繼續訴說的樣子,他笑著,今晚最真誠的笑容,莫過在她麵前的。

“首長,你都是這麼教壞別人?”她忽然大膽起來,挑著他的下巴。

秦佑珂熾熱的眼神像是火把,被他看過的每一寸皮膚都是熾熱的。

“我隻想教壞你。”他說道。

橋楚嗬嗬直笑,卻被他細碎的吻給止住,他親著她脖頸之間的皮膚。

“別。”她抗議著,手卻抓著他的衣服,沒見出一絲真心的抗議,“會讓外麵的人聽到。”

“沒有人會注意。”秦佑珂說道,她的皮膚又滑又嫩,穿著裹身性感的禮服,他把持不住。

“唔……”橋楚輕啟朱唇,“你輕點,不要留下痕跡。”她心裏默認了跟他在這裏做這樣的事情。

秦佑珂的手,緩緩伸到她的身後,拉下那礙人的鏈子。

橋楚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把那細碎的吟哦給控製到最小。

宴會廳裏,賓客依舊歡慶,休息室離這邊有一段的距離,沒有人發現休息室裏的這幕。

盡管有空調,橋楚還是被秦佑珂折騰出了汗,她喘息,每一次的歡愉都是他給的。

腦海裏,那些他跟辛芷蕭相處的畫麵慢慢被他的熱情給衝散,剩下的,就是這緊張又刺激的一次記憶。

駱天馳站在休息室外,神色陰沉。

那曖昧的喘息聲若隱若無,是橋楚的聲音無疑。

那種從喉嚨溢出的歡愉,讓他聽著心裏生火。

剛才他一直在人群裏跟著橋楚,親眼看著她,被秦佑珂牽著,來到了這間休息室。

拳頭握緊,他忍著。

橋楚,你怎麼這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