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橋楚,駱天馳熱情的目光冷冽了些,停下親吻的動作,抱著她坐到了大班椅上,目光冷冽,問道:“關於她的什麼事?”
桃雨竹整個人賴在他身上,如同無尾熊。
“橋楚好像很有本事,跟軍區的秦首長很熟悉。”她在他耳邊吹著氣,喃喃自語。
秦佑珂?
駱天馳的目光灰暗,就知道她回來後就迫不及待聯係他。
握著她的腰用力了些。
桃雨竹吃痛,沒打算放棄說橋楚的壞話,“今天,她還跟辛首長表現的很熱絡,對方還替她說話了。”
駱天馳冷哼一聲,“橋楚魅力還真夠大。”
桃雨竹露出心疼的眼神,看著他,摸著他的發,說道:“天馳,我真心疼你,不知道你被那個女人戴了多少頂帽子。”
她的話戳中了駱天馳的痛處。
“還有嗎?”他陰沉著嗓子問道。
就算有,桃雨竹也不敢說了,駱天馳現在的表情,就像想要殺人一樣。
這麼看來,他很在意橋楚做的那些事情。
桃雨竹心裏不舒服,駱天馳不應該在乎的。
可是他那樣的大男人,瞬間,心情放鬆,說道:“暫時別的還沒發現。”
駱天馳已經沒了做的心思,扯開領帶,命令道:“回去工作。”
桃雨竹想要看著橋楚落魄,有他的話在,是不能看了。
從他身上爬下來,豔紅的嘴唇在他的涼薄無情的唇角上印下一吻,“那我先回辦公室了,今晚到我家吧。”
橋楚先前的一番話,讓她準備了些特別的來招待駱天馳。
“愛你。”得不到回複,桃雨竹不死心。
“砰。”門與門框觸碰的聲音響起,駱天馳拿著手機撥通了橋楚的電話。
她休閑喝著咖啡處理文件,聽辦公室的人說,合約已經順利簽了。
心裏盤算著,駱天馳少賺了多少?
電話鈴聲響起,她看了一眼,果然,白天不能想人,還在幸災樂禍想著駱天馳的時候,他就來電話了。
尖銳的電話鈴聲如同奪命追魂call,那是她給他專門設置的鈴聲。
幾聲下來,辦公室已經有些同事帶著莫名的眼神看著她。
橋楚隻能夠接通,“喂。”她的語氣跟剛才的鈴聲一樣,有些尖銳。
駱天馳皺眉,語氣也不好,“來我的辦公室,馬上。”
橋楚沒打算順他意,喊她去,肯定沒什麼好事情,“駱總,我很忙。”
“你不來,我就告訴父親,你在美帝國跟秦佑珂同居的事情。”駱天馳每說一個字,都像要把橋楚給毀了那般。
恨,厭惡,各種負麵而複雜的情緒,容納在裏麵。
橋楚站起來,把電話掛掉,“神經病。”
她想不去,卻不能不去。
“你去哪裏?”王助理剛從外麵進來,堵住了她的去路。
“駱總那裏。”橋楚沒好氣回答。
王助理挑眉,刁難著,“駱總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我老公我不能見難道你能見嗎?王助理,不用我提醒,誰才是總裁夫人吧?”橋楚不耐煩,總有人撞上槍口。
前一秒要是沒有駱天馳的電話,她也不會這麼暴躁。
王助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不容易才穩定了自己的立場。
讓步,嘲諷道:“就算你是總裁夫人,也得受寵,別私自去找駱總,被趕出來,那就笑話了。”
橋楚冷冷扔下一句,“拜托你提醒駱總,我沒資格進他的辦公室,把我扔出去。”
王助理喉嚨一梗,心裏已經想著要告狀。
———
橋楚站在總裁辦公室,“找我有什麼事?”
駱天馳沒有說話,上下打量著她,四年過去,她似乎深得時間喜歡。
皮膚白皙,透著淡淡的紅潤,氣色很健康。
那是別人再多的補品都沒法得到這上好的氣色。
桃雨竹這些年也不斷地消費著高價的化妝品,用來留住自己的青春。
“要是沒事我要繼續工作。”橋楚不想在這個莫名其妙都男人身上浪費時間。
駱天馳站起來,高她一個個頭,“今天辛未毅送你回來的?”
“你的小情人給你告狀了?”橋楚揚起頭,他的高度,讓她倔強的時候脖子太累。
沒有旁人的時候,她的諷刺毫不掩飾。
“你這算是承認?”駱天馳危險眯著眼睛,不爽,生氣,妒火。
“是啊,怎麼了?就算我跟別的男人坐在一輛車上,也總比你跟別的女人坐在一輛車上純潔。”橋楚直接反擊。
他就是那種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男人。
她跟辛未毅坐在同一輛車上怎麼了?
清白的永遠也抹不黑。
“如果駱總是因為這件事在浪費我的時間,那我還是拜托你,好好看著真正屬於你的人。”他要看著的人,永遠都不會是她。
駱天馳眯著眼睛,語氣透著陰沉的氣息,“什麼意思?”
“天天幻想著帶個綠帽,說不定,哪天你的情人就給你戴了呢?”橋楚轉過身,不再與他糾纏。
他整天疑神疑鬼,太沒有意思。
駱天馳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橋楚,你覺得我對你的忍耐力會到哪裏?”
橋楚呼吸一緊,他手勁很大,就像要掐死她一樣。
肺裏的呼吸越來越少,她嘴角的笑容卻越來越燦爛。
駱天馳死死看著橋楚,那笑容刺疼著他的眼睛,她以為,他不敢傷害她嗎?
眼睛赤紅,他的動作越來越用力。
橋楚被他抵在門口,雙手垂下也不掙紮,耳邊是他帶著猙獰的呼吸,她目光見見渙散。
這樣死了,也好,也不便宜駱天馳。
看著她臉色從紅潤到死灰,他心裏沒有一點肆意的快感。
反而是有濃厚的恐懼,他從橋楚的眼中讀到了,不畏懼,好像死亡,並不是什麼大事。
她漸漸閉上眼睛,就算是死,也不願意記著眼前的猙獰。
如果有下輩子,她不願意跟駱天馳有任何的瓜葛。
“咳咳!”橋楚脖子一鬆,身體自我本能讓她貪婪呼吸著,嗆到了氣管。
“嗬嗬。”她彎著腰,喘著氣,狼狽得很。
有些失望,原以為他會毫不猶豫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