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克被鬱時景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著,隻能抖著手,繼續叫價。
“二樓二號房出價一千三百萬M金!”拍賣師說著,臉都笑成了一朵花兒,他雖然知道這枚戒指一出場,肯定會引得現場的人爭相叫價,隻是沒想到這些人出價會這麼瘋狂。
瓦爾克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直接一口氣加多一點兒,震懾住其他人,讓他們不敢再叫價了。
果然,這個價格一出,不少客人都猶豫了,不是說他們出不去更高的價格,而是在掂量二樓出價的那位客人的身份,他們都是這家拍賣行的熟客,自然知道二樓那五間房的客人都是拿黑金邀請函的,現在二樓二號房這位客人出價這麼強勢,說明對方肯定是勢在必得的。
那麼到底要不要為了這枚戒指兒啊得罪一位大佬呢?不少人開始思索起來。
瓦爾克看到這個情形,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還沒等他露出笑容,拍賣師又笑著開口了。
“二樓一號房客人,出價一千五百萬M金!”拍賣師的語氣興奮地不得了。
誰?!誰一下加價了兩百萬?
瓦爾克臉色青黑,氣得不行。
現場也喧鬧起來,得,這看來是二樓的客人神仙打架,他們還是別參與了。
“你剛才說隔壁的客人是誰?”瓦爾克咬牙切齒地問手下人。
“哈布斯堡家族的人。”手下人答道。
哈布斯堡?瓦爾克牙都快咬碎了,都不敢和哈布斯堡家族叫板,他以為隔壁的人是伊利亞,便在心裏怒罵。
女人就是女人,就算身居高位,看見這種東西還是走不動路!
瓦爾克聽著拍賣師已經準備開始倒計時了,看了一眼鬱時景,張了張嘴,想說話。
鬱時景像是知道他想說什麼,微微一笑道:“如果今天拍不到這枚戒指,我們也沒必要再談了。”
瓦爾克的話堵在了喉嚨裏,他哆嗦著手,又拿起了叫價器。
“二樓二號房客人出價一千六百萬M金,有出價更高的嗎?”拍賣師的聲音尖利,顯然是興奮到了極點,現在這個價格已經遠超出他的預期了。
瓦爾克瞪著牆壁,仿佛能穿透牆壁看見對麵的人,他就不信了,隔壁的人還會往上加!
“二樓一號房客人出價一千八百萬M金!”
夭夭看著剛放下叫價器的陵玉,目瞪口呆,老大是不是瘋了?
“小姐,您很喜歡這枚戒指嗎?”連陵修都忍不住問了。
“不喜歡啊。”陵玉回答得非常幹脆。
“不喜歡老大你叫價幹什麼?”夭夭人都麻了,“這可是一千多萬M金呢。”
陵玉輕描淡寫,“叫著玩玩兒。”
夭夭哽住,好好好,任性是吧?
又過了幾輪兒之後,夭夭和陵修都看出來了,老大/小姐哪裏是喜歡這枚戒指,這完全是在和隔壁叫勁兒呢。
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隔壁的人什麼時候惹到她了?
兩人都有些茫然。
鬱時景心裏也有些疑惑,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下了決心,他一定要拿到這枚戒指,隔壁要真是伊利亞,大不了後麵他補償她一份禮物就是了。
“西斯先生,要不,您還是換一個吧?”瓦爾克看著現在的價格,已經想哭了,一枚破戒指竟然叫到了兩千多萬M金的價格,這真的合理嗎?
鬱時景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瓦爾克懂了,但他舉了好幾下手都沒能舉起來。
“廢物!”鬱時景罵了一句,自己拿起了叫價器,一下就加到了三千萬M金。
陵玉眯了眯眼,慢吞吞地拿起叫價器,繼續加價。
兩人就這樣你一次我一次地加價,看得其他客人人都麻了,怎麼都叫到四千多萬M金去了?
甚至有人腦洞大開,猜測這戒指是不是什麼開啟寶藏的鑰匙,否則這兩人跟瘋了一樣拚命往上叫?
瓦爾克看著不斷攀升的數字,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之前,叫價終於停止了。
價格最終停留在了四千三百萬M金這個數字。
“恭喜二樓二號房的客人拍下了這枚永恒之心!”拍賣師一錘定音,不過他還有點兒意猶未盡的意思。
鬱時景看到戒指歸自己所有了,終於露出了笑容。
瓦爾克咽了咽口水,看著鬱時景,欲言又止,這個價格已經遠超出了他們所能承受的範圍了。
“放心,不會讓你給錢的。”鬱時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他準備送出去的東西怎麼可能讓別人出錢,之所以那樣不過是為了欣賞一下瓦爾克的窘態罷了。
瓦爾克眼睛驟亮,連忙問道:“那西斯先生,我之前說的合作……”
“沒興趣。”鬱時景直截了當,也沒了逗他玩兒的心思了。
瓦爾克一愣,急了,“西斯先生,您不能這樣!”
“不能?”鬱時景勾了下唇,“那要不你把這錢付了,我再想想。”
瓦爾克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敢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