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小玉!”簫景亭見陵玉回來,歡呼一聲,“大師兄這次能不能發財,可就全靠你了。”
陵玉無語,接過她爸遞來的水喝下。
最後一場,陵修對戰疑似巫醫的古武者,名字叫做夜色。
暗夜,夜色,陵玉冷笑一聲,他們這些人取名字還真是一點新意都沒有。
陵修沒有任何意外地拿下了這一場,是以,古武大會的第四輪,小武,陳長流淘汰,陳阿蕊、天一、陵修、陵玉四人進入到了第五輪。
剩下的古武者還有九人,除了他們四個,還有林清泉、鍾逸風,張家張文傑、蘇家蘇如,還有……一個巫醫。
這一輪結束,古武大會的第二日也到了尾聲,明日,便會決出最後的魁首。
“累死了,咱們回去吧。”一天下來,不管是參加比賽的古武者,還是看客,都累了。
回到住處之後,吃過飯後,大家都早早地睡下了。
陵玉也上床休息了,臨睡前,回複了一些消息,給她媽打了個電話,聊了幾句。
很快,她也熄了燈睡下。
深夜,整個古武界都已經夜深人靜,一群穿著黑衣的人穿梭在黑夜中,如同鬼魅一般,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酒店的窗戶被人悄無聲息地推開,窗簾無風自動,窗簾的縫隙透出一絲月光,一個人影突然出現,來人穿著黑衣,仿佛一團墨融入了黑暗中,他幾乎沒發出任何聲音,就輕輕地落在了房間裏。
柔軟的大床上微微隆起,熟睡的人仿佛把臉埋進了被子裏,
黑影慢慢靠近了床邊,手裏突然舉起了一把尖刀,刀刃在月光下泛著寒意,他對準床上的人形,高高舉起,然後用力向下刺去。
卻沒有刺刀應該有的東西,刺了一個空,他猛地掀開被子,什麼都沒有。
他頓覺不對,想要回頭的瞬間,一個手刀已經砍上了他的後腦,黑衣人頭暈目眩,軟倒在地。
陵玉看著倒在麵前的人,她眼神冰冷。蹲下身,扯了扯他的衣領,露出脖頸,上麵赫然是個清晰的紋身。
巫醫!陵玉在心裏念出這兩個字。
月光映照著她的身影,身後,一絲涼風吹過,陵玉沒有回頭,直接扭身一掌拍下,又是一人,軟倒在地。
兩個了,陵玉坐在床邊,冷笑一聲,她倒要看看,今天能來幾個。
二十分鍾後,陵玉看著麵前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四個人,表情有些遺憾,這就沒了?偷襲就四個人來?這是看不起誰呢?
她也不想想,這來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全都沒信兒了,對方又不是傻的,還跟葫蘆娃救爺爺一樣,一個一個地派來送人頭。
“小玉,你沒事吧?”門外,是陵詔焦急的聲音。
“爸,我沒事兒。”陵玉連忙答道。
她上前開了門,走廊裏燈亮著,天一、陳阿蕊他們的房門也開著,顯然都出了意外的情況。
“有其他人來過嗎?”陵詔冷著臉問道。
陵玉微微側身,陵詔看見了地上躺著的四個黑衣人,臉色更加難看,說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
“這些巫醫,真是好極了。”
陵玉出了房間,陳阿蕊探出一個腦袋,“玉姐,我房間裏也來了人,想要襲擊我,被我打暈了。”
睡得好好的,給她嚇一跳,要不是她還算警覺,說不定還真會被傷到。
天一也出來了,“我這裏也是。”
陵詔麵色冷凝,陵修的房間也有。
其他人也起來了,互相詢問之後,確定遭遇襲擊的隻有陵玉、陵修、陳阿蕊、天一四人,其他人的房間都是風平浪靜的。
這顯然是有預謀和具體目標的,因為他們這四個人,剛好就是今天晉級的四個人。
這是想幹什麼?想讓他們明天參加不了比賽?真是可笑!
“大半夜的,冒出來這些臭蟲!狗日的,最好別讓我逮到後麵的人!”簫景亭氣得跳腳,“不然我扒他一層皮。”
大長老冷笑一聲,“這些人都該進我的懲戒堂試試。”
玄山臉色也不好看,他想起了自己被埋伏的事情。
他們這裏的動靜顯然也驚動了其他人,走廊其他房間也打開了門,看熱鬧的古武者冒了出來,看見陵玉他們,紛紛熱心地問出了什麼事兒。
陵玉抬起眼,慢條斯理道:“抱歉打擾大家休息了,我們房間裏出現了幾位不速之客,正準備通知執法隊的人前來處理,很快就好。”
“不速之客?”大家麵麵相覷。
這大晚上的,哪兒來的不速之客?不過……這些人選這幾位下手,這其中的意思,那不是明擺著的嗎?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指使動的手了。
“對,通知執法隊前來處理。”有人義憤填膺道,“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有本事在比賽場上光明正大地贏啊,這算什麼本事?”
“不知道其他人那裏有沒有遇襲?”
“不會是鍾家少主幹的吧?他那性格那麼惡劣,說不定就是想先除掉自己對手。”
“應該不會是他,鍾家少主雖然脾氣暴躁,但他向來都是明著來,像這種背地裏襲擊別人的把戲他還不屑做。”
“那會是誰呢?難道是林清泉?聽說林家名聲向來不好,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大家議論紛紛,都在猜測背後下黑手的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