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質疑黎老板呢?黎老板的醫術,那在咱們京城,可是響當當的好,多少有錢人,當官兒的,想請咱們黎老板去看診都請不到呢,這女的還不識好歹?”
“就是,要是黎老板能給我看看,花再多錢我也願意,可惜啊,黎老板已經不公開放號了。”
“這女的等什麼呢?這也懷疑,那也懷疑的,不想做自己回家算了。”
男人看女人又猶豫了,眼裏閃過一絲喜悅,忙對女人說道:“老婆,我覺得要不還是算了吧,這太折騰了。”
“把個脈就幾分鍾的事情,有什麼好折騰的?這女的還看不出來她老公是做賊心虛嗎?她什麼眼神啊?”
“說不定是怕檢查出來的結果,打他們自己的臉,她剛才不是還讓讓著讓人家張醫生道歉賠錢嗎?這要是結果出來,是他們錯了,就是打自己的臉。”
女人一聽這話,被激了,當即說道:“誰不敢啊?看就看!”
“來!”她直接一擼袖子,看向男人,“你也把袖子給我擼起來。”
男人臉都白了,沒動,被女人拍了一巴掌後,抖著手挽起了袖子。
黎俊祥笑了笑,“女士,不用這麼著急,咱們坐下來再看。”
“對了,我不是什麼醫科大學畢業的,我的師父姓簫,蕭景亭。”黎俊祥說出了自己的師承。
他是景亭先生徒弟這件事情,其實不算是什麼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他說出來也無妨。
但在場的病人還是有不少是第一次聽說的,當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黎老板剛才說他的師父是誰?景亭先生!
“我的媽呀,來華春堂看了這麼多次病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黎老板的師父是景亭先生,難怪,難怪黎老板的醫術這麼好。”
“這事我之前就知道了,前些年的時候,景亭先生還會偶爾來華春堂給人看診呢,現在是愈發神龍見首不見尾了。”
“華春堂竟然和景亭先生有關係?難怪,這鋪子能開上百年呢。”
女人自然也聽說過景亭先生的名號,那可是國醫聖手,這人竟然是景亭先生的徒弟?
女人瞬間打消了心裏的懷疑。
男人卻是瞬間麵白如紙,完了。
“來我診室這裏看吧。”張醫生說道。
“好。”黎俊祥點點頭。
女人也沒有什麼意見。
他們進了診室,男人腳步遲緩,顯然不願意進去。
“快點!”女人不耐煩的吼了一句,“快點坐下。”
男人哆嗦著坐下,又顫顫巍巍地伸出手。
黎俊祥笑了一聲,“先生,先不說你其他的身體狀況,你這個手,得去看看帕金森吧?”
圍觀的眾人哈哈大笑。
男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心裏氣急,卻不敢發作。
黎俊祥不再說其他的,伸出手,先將手指搭上了女人的手腕。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想錯過任何一點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