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他剛才說什麼？
寧雪的臉瞬間爆紅，陵玉也愣了愣，但是還是沒多大反應，這些年她見過的複雜的病人多了去了，這種生理上的毛病算是小問題了。
黎興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陳先生，您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說我……”陳華吞吞吐吐道，人隻能鼓起一次勇氣，第二次的話就又猶豫了。
“醫生，這哥們說他射不出來。”王坤也驚了，然後熱心地給黎興重複陳華的話。
他看著陳華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同情，這麼年紀輕輕的一個大小夥子，長得還不錯，怎麼就有這種毛病呢？這也太可惜了。
陳華尷尬的不行，低下了頭，他就說讓兩位女士回避一下吧，這下好了，這幾人都知道他身上的毛病了。
短暫的驚愕之後，黎興很好的控製住了自己的表情，他鎮定地繼續問道：“陳先生，您說的這個情況具體是怎麼表現的呢？”
“具體……”陳華嘴囁嚅著，不知道該怎麼說。
黎興想了想，重新換了一個問題，“陳先生，您說的這種情況是出現在自我運動的情況下，還是和他人運動的情況下呢？”
寧雪本來還在害羞，聽見黎興這個問題又想笑了，他真的是個鬼才，這種問題都能想得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神他媽的自我運動！
“都……都有。”陳華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好的，了解。”黎興在自己的病情記錄本上，如實的記錄上陳華的病情。
既然，自我運動和他人運動兩種情況都出現這種問題的話，那基本可以排除是心理原因了。
“那麼陳先生，您說的這種情況，是出現在你僵硬還是放鬆的情況下呢？”
“當然是僵硬。”
“那您說的出不來，是指直接放鬆下來，還是一直僵硬？”
“一直僵硬。”陳華越回答問題臉色越紅，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快冒煙了。
黎興的花式問題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