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旭飛想到自己錯過的練武機會,就悲從中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聞者傷心,見者落淚,把鬱華辰給看傻了。
“喂喂喂,不是如果嗎?你哭什麼?”鬱華辰懵逼了。
“不是如果啊!”雲旭飛抽噎著,“曾經……曾經有一個機會擺在了我的麵前,我卻沒有珍惜,如果上天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一定會早點去把玉姐蹲住。
陳野看著這一幕,一臉疑惑,問席白,“席哥,這是咋了?”
席白抹了把臉,一臉滄桑,認真叮囑陳野,“阿野,答應哥,以後離你那個病友雲旭飛遠一點兒,他的病情實在是太嚴重了,哥怕他傳染你。”
陳野呆了一秒,雲旭飛的病不是娘胎裏帶出來的嗎?還會傳染?
雲旭飛還在哭,鬱華辰無奈地在哄他,至於雲牧之,早就嫌丟人,先進去了。
“聊什麼呢你們?”陸少枔也到了,身後跟著他妹妹陸少霏。
上次的事情之後,陸少霏被家裏人好好教育了一頓,她現在性子也沉靜了許多,跟在陸少枔後麵,乖乖叫人。
“聊精神病人的病情該如何治療穩定。”席白一臉複雜。
陸少枔:“……”什麼跟什麼?
他視線掃了一圈兒,“景哥呢?還沒到嗎?”
“沒看見,估計還沒來吧。”席白隨口道。
鬱華辰轉過頭,說了一句,“大哥和奶奶早就來了。”兩人自己先走了,根本沒管他們二房三房,把他爸氣得夠嗆。
“鬱奶奶也來了?”幾人吃了一驚,“這到底什麼宴會啊?鬱奶奶都請動了。”他們收到的都是君庭的名義發出去的邀請函,所以並不知道今天的主人公是淩玉。
“咱們進去看看唄,不就知道了。”席白說道。
他們這幾人站在這裏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不想被人當猴一樣看,便先進去了。
他們剛剛進去,寧家的人也到了,寧淮清一家下了車,徐靜山也是跟他們一起的,身後的車子上是寧宿一家人。
兩家人自然地朝著君庭大門走去,又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寧家人竟然全員都到齊了。”
“不止呢,看見那兒了嗎?徐靜山老先生竟然都來了,這是不是太給這君庭麵子了?”
一眾人正在感歎,又一輛車停在了君庭門口,下來的人大家卻有些陌生,兩個模樣出眾的年輕男人出現在大家麵前,一個芝蘭玉樹般溫潤,一個眉目中帶著少年英氣。
“這兩人是誰?看著不像是普通人,但是好像沒怎麼在京城的圈子見過。”
“等等,那位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的樣子,我想想。”說話的是一位做古董生意的老板,他思考了許久之後,突然靈光一現,“我想起來了!”
“那位是許知徽,國內年輕一代聲名鵲起的文物修複師!”
眾人更是奇怪,這君庭怎麼還邀請了文物修複師?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是江南許家的人,旁邊那位應該是他弟弟,許知拙。”
這話一出,大家又是一番震驚的神色,南許北李中的江南許家,那也是國內的名門望族,隻是,許家離那麼遠,怎麼也會來人?
淩玉邀請許知徽這兄弟二人,也完全是因為許知拙隔三差五就時不時騷擾她一下,她也沒什麼時間,這次也是知道他們還在京城,便一遍邀請過來了。
許知拙看著麵前的建築物,謔了一聲,“大佬果然是大佬,這竟然也是她的地盤。”雖然他們家族在江南,但也聽過君庭的名聲。
不過,在經曆過Lamp和JD的震驚之後,無論淩玉再爆出什麼身份,許知拙都不會再驚訝了。
別問,問就是習慣了,已經震驚到麻木了。
許知徽也是滿心感歎,似乎每次見麵,這位淩玉小姐都在給他一些震驚,她到底還有多少身份?許知徽饒有興致,他還是第一次對古董之外的人感興趣。
“走吧。”
許知拙和許知徽兩兄弟抬腳跨入君庭。
就在眾人感歎,不知道今天還會來什麼重量級的大人物的時候,兩輛與在場的豪車對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的出租車開了過來,很快就先後停在了君庭門口。
不得不說,這兩輛出租車比其他所有豪車都要更加吸睛,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眾目睽睽之下,文瀾、段璟、嚴雋三人下了車,後麵的那輛出租車,是李圓圓和張揚,自從上次之後,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聚齊。
五個小孩兒被其他人打量的目光嚇了一跳,怎麼了?是他們出場的方式不對嗎?
他們看了看在場數不清的豪車,好……好像,確實是他們出場的方式不對。
“我的媽呀,這是私人住宅?”李圓圓看著君庭,驚得張大了嘴。
文瀾一臉服氣,“我現在算是知道,那種霸道總裁文裏麵的女主角為什麼怎麼逃也逃不出去了?不開玩笑,這地方,給我導航我都得迷路三小時。”
“住在這種地方,還會想要逃?”李圓圓不理解地反問。
“別說了,咱們趕緊進去吧。”
三個男生對於他人的視線,有些不堪其擾,催促兩個女生。
走到君庭門口,管家看著與眾不同的請柬,笑容真心了幾分,這幾個孩子都是小姐的朋友啊。
“請跟隨他上車。”管家微微俯身,禮儀完美。
五人咽了咽口水,好……好大的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