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跟著他們家爺走進了偶得,滿心疑惑,這什麼地方?前幾日爺還莫名其妙地讓他送了開業花籃,今天是Savior給爺紮針的日子,爺卻到這裏來了。
“來了?”淩玉聽見門響,頭也沒回道,她在院子裏晾曬藥材。
阿槐瞪大了眼,淩小姐怎麼會在這兒?
“嗯。”鬱時景閑閑地應了聲,打量了一下院子,“這地方看起來不錯。”
他琢磨了一下自己名下有沒有類似的院子,可以送給淩玉的。
“進屋裏吧。”淩玉收拾好了弄好了藥材,回頭道。
“好。”
阿槐不明所以地跟著進了裏屋。
淩玉指著屋子裏的床,“脫衣服,躺上去。”
阿槐:“!!!!”等等,這是幹什麼?他還在呢,不太好吧?爺和淩小姐這麼刺激?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自家爺熟練地解了衣服,躺了上去。
“爺,淩小姐,我……我先出去一下。”阿槐臉脹紅,急忙道。
“出去幹什麼?”淩玉莫名其妙,奇怪地看他一眼。
“我……我在這兒看著不太好吧?”阿槐有點尷尬。
尷尬什麼?淩玉更奇怪了,“不就紮個針嗎?看了這麼多次了,你尷尬什麼?”
紮針?阿槐瞬間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紮針,等等,紮針?!
阿槐震驚地看著自家爺,再看看淩小姐,紮什麼針?給爺紮針的不是Savior嗎?
等一下,阿槐怔住,腦子裏開始閃回那些奇怪的地方,紮針、瓷瓶、Savior和爺之間奇怪的氛圍,還有他在Savior身上一直覺得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淩小姐是Savior?!阿槐的種種猜測化為這個不可思議的結論。
他張著嘴,說不出話來,隻能看著淩小姐撚動金針直直地紮進他們爺的胸口。
阿槐渾身一震,瞳孔驟然放大,驚異得如同五雷轟頂,這熟悉的手法、熟悉的金針,沒錯了,Savior就是淩小姐!
這個結論幾乎讓他懷疑自己活在夢中,他們找了這麼久的醫生Savior竟然成為了他們爺的未婚妻?這個世界是不是太荒謬了一點?
他之前竟然還懷疑過Savior是淩小姐的師父。
直到鬱時景紮完針,穿好衣服,阿槐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來。
鬱時景沒注意他,對收拾金針的淩玉說道:“別忘了,明天是奶奶的生日。”
淩玉點點頭,她準備的禮物應該也差不多該到了。
“我先走了,明天去接你。”鬱時景溫聲道,他等會兒還有個會要開。
“好。”淩玉送兩人出了門。
坐在車上,阿槐終於忍不住了,“爺,淩小姐是Savior?”
“嗯。”鬱時景隨意應了一聲,合上眼閉目養神,“終於反應過來了?”
阿槐嘴張了張,很想說一句,這誰能想得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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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您的快遞。”淩家的門鈴被按響了,淩玉下樓接收快遞,送快遞的人戴著鴨舌帽,嗓音低沉,遞出手中的東西。
“謝謝。”淩玉接過黑色的盒子,右下角,一個白色的“隱”字標識。
“買的什麼東西?”淩峰不冷不淡地問了一句,“需要什麼就給你秦阿姨說,家裏給你買。”
“沒什麼,就是給鬱奶奶買的生日禮物。”淩玉隨口回了句。
淩峰聞言,點點頭,鬱老太太的生日,淩玉是該準備一下禮物,“花了多少錢,爸給你報銷。”
“不用。”
客廳裏的淩嬌嬌看了一眼,眼裏閃過嫌惡,一個破盒子,買的什麼生日禮物,不會是什麼網上買的不值錢的小玩意兒吧?
鬱奶奶那種身份的人,身為她的準孫媳婦,淩玉竟然這麼敷衍,淩嬌嬌轉了轉眼珠,計上心來,她露出一個詭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