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鷳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人,說是她的經濟人,讓我帶著濯雪去後台,白鷳請我們去坐坐。
我正好想去會會她,便拉著小濯雪跟著經濟人去了白鷳的休息間,她不愧是一線女星,一個休息間裏全是各種各樣的演出服。她本人正坐在一麵化妝鏡前,正執筆畫眉,而身側站著的人居然是一頭白發的趙柘!
“您去吧,白鷳小姐正在等您。”
經濟人將我送到門口便退了下去。
“小家夥過來,我給你葡萄吃。”
白鷳往果盤裏拿了串水靈靈的葡萄,衝濯雪招了招手。
濯雪可比同齡人聰明了好幾倍,是個機靈鬼,哪會被串葡萄所誘,暗地是捏了捏我的手,糯糯的道:“白鷳姐姐可比葡萄要水靈,我隻要看著白鷳就飽了,萱媽媽和講過,這叫好像秀色可餐。”
白鷳被濯雪這麼一誇,頓時眉開眼笑,在濯雪的臉上親了一口,直誇濯雪機靈。
趙柘見到我自然是沒什麼好臉色,一口一個小畜生,娘的,你自己爭女人爭不過我祖宗,拿我撒什麼氣!我便以老不死稱呼他。
“老不死,你不是歸隱了麼?怎麼會和明星待一堆?”
我皺眉問道,這個白鷳能把趙柘留在身邊,絕對是一身的本事,手腕定是高明。
“他呀!現在是我的保鏢。”
白鷳笑笑,頗有些引以為豪,答案卻令人大跌眼睛。
“你怎成了她的保鏢!”
保鏢!納尼!趙拓居然是白鷳的保鏢,一代南越武帝竟成了個明星的保鏢,白鷳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留下了趙拓。據我所知,趙柘這人可是萬分的孤傲,除了對虞兮有好臉色之外,我還沒見他對哪個女人說過好話,連我都左一個小畜生又一個小畜生的。
這白鷳和他之間,要沒點啥,我可不信。
猥瑣的笑了兩聲之後,我看趙拓的眼神都變得有點異樣了。
“有話快說。”
趙拓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的目光,冷冷的開了口,眉眼略含戾氣。
“哎呀呀,別那麼激動,給我講講你倆是咋認識的?”
我賤笑了兩聲,表情就像一個媽媽桑一樣。
旁邊的白鷳饒有興趣的盯看我和趙柘,一手托著腮幫,一手從葡萄串上摘下葡萄往嘴裏塞。
“小畜生,莫不是皮癢了?”
趙柘的目光,極為危險,似是要殺人般。有虞兮這層關係在,我料定他不敢動我,頂多是嚇唬嚇唬我,便打算再問些什麼,我可不介意把他和白鷳的關係給層層解剖。
這時,虛掩的門卻被人推開了,進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白胖子。
那胖子肥的油光滿麵,身上穿著套快被撐裂的手工西裝,滿臉的猥瑣齷齪,見白鷳坐那,直接忽視我與趙柘,目光肆無忌憚的掃過白鷳豐滿的身材,淫笑道:“寶貝兒,你在這呐!”
那胖廝端的人身人形,卻是人頭豬腦,惹人厭惡。
白鷳臉上的笑容頓止,聲音冷了下來:“這裏是休息間,王先生請出去!”
“寶貝兒,你可真美,說吧,多少錢包你。”那胖子卻依舊滿目淫光,絲毫不顧這裏還有人。
白鷳的眉頭已經緊皺了起來,目光中透著厭惡:“王先生,你真的令我很討厭,我這裏不歡迎你。”
此時趙柘的臉色已經臭的不行了,作為一個保鏢,他的職責在此。
“別他媽裝清高,婊子就是婊子,包你多少錢!五百萬?一千萬?還是五千萬?”白胖子橫眉冷豎,語氣也變得極不客氣。
白鷳的眼神變得很凶狠,強忍著不悅道:“趙柘,麻煩你了。”
接著趙拓化做一道殘影,鬼魅般的出現在那白胖子的身後,手腕一翻,青銅古刀翻飛而出,猛的砸在白胖子的肩頭,瞬間將肩砸的往下一沉,矮了一大截,以趙拓的力量,絕對骨折了。
“啊!”
白胖子慘叫著倒下,搞出如殺豬般的響動。
而趙柘哪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隻見他俊美無雙的臉上戾氣盡現,橫握古刀,用刀柄砸在其膝蓋處,骨頭碎裂的聲音錄入眾人耳中。
“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
趙拓前身乃一代帝王,手段自是毒辣,他並不打算就此收手,凝力於指間,放力在白胖子的大腿上,一摁便是個血窟窿。這可比直接殺了他要來的殘忍,簡直是酷刑般的折磨。
這樣的趙柘實在可怖,我怕嚇到小濯雪,白鷳便把她帶到了後麵的臥房裏休息。
到最後,不絕於耳的慘叫都讓我麻木了,索性拿了個果子,邊啃邊看著趙柘虐那死胖子。
那胖子的衣服已經讓趙柘撥去了,像頭白條豬似的,大腿上全是讓趙柘以指力摁出的血窟窿,血紅一片極其惡心。四肢的關節外已經讓他硬生生的敲斷,想要恢複行動能力,隻怕沒個幾年是不可能了。
現在,趙柘冷冰冰的看著白胖子的豬頭,青銅長刀橫在其胯間孽障之上,估計有把此物剁了的想法:“求本王,或許本王可放你一條生路。”
常人哪受得了此般痛楚,白胖子險些昏厥過去,對他來說昏死過去不償是件好事,但趙拓哪肯讓他如此痛快,一昏便在那胖子身上摁血窟窿,將其痛醒,幾番下來,他如何能暈?
“饒……命……”
躺在血泊中的胖子虛弱至極的吐出幾個字,幾乎細不可聞……
“可你犯了我的禁忌,這孽根,留著也無用。”
趙柘冷聲道,隻見寒光一閃,手起刀落,胖子胯間的便已血肉模糊。
“不!”
本來奄奄一息的胖子掙紮著扭動起身子,這乃快樂根源,子孫大事,被剁了自是激動,隨既便暈死過去,不知死活。
“死了?”
趙柘用腳踢了踢猶如死豬一般的家夥,眼中煞氣消去,變回了那幅漠然的模樣,嘴角勾著抹殘酷的冷笑。
白鷳這時也從內間走出,神情漠然的看了眼那頭死豬,小濯雪竟也不懼這些血腥場麵,撲到我懷裏,看都沒看那頭死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