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來跟小彩喝一杯嘛。小彩一直很欣賞你,把你當男神呢,封總沒理由不意賞臉吧?”
“對啊對啊,我們都聽說你也是個有妻兒的人,怎麼現在看起來有點不近女色的樣子呢?出來應酬就別講究這麼多了,這裏幾個女的你隨便挑去,咱們保證一定不會告訴你太太的。”
“我沒興趣。”
時宛言出現的時候,封景城坐在桌子一角,除了他以外,其他三位男士身邊都帶著兩三個女人,左擁右抱,不亦樂乎。
幾個女人穿著打扮都很大膽,貼在男人身上說說笑笑,甚至還有其中一兩個女人把主意打到封景城這裏。
乍看之下,真有幾分像是夜總會的陪酒女郎。
當包間門一打開,封景城看見時宛言出現,原本冷淡的臉色不由得柔和了幾分。
“不好意思,各位,我太太來接我回家了。”
他主動從椅子站起身,走到時宛言身邊牽起她的手。
時宛言聽著有點懵逼,這時候手心忽然被捏了一下。
她這才反應過來,於是便換上親切的笑容,主動靠在封景城的肩膀,對那幾個男人和女人。
“各位,景城答應了今天要陪我一起去家宴。我哥說,他今晚要是敢爽約,明天就讓封氏股市跌停。我也不想來打擾各位的雅興,但為了封氏,今天怕是不能再讓他陪你們了。”
包間裏的幾人被突然出現的時宛言嚇了一跳,臉色僵硬無比。
大家都聽說過封景城有個搞科技公司的大舅子,實力雄厚,不是一般好惹的角色。要是早知道封太太會出現在這裏,剛剛他們打死都不敢說那種慫恿的話啊!
其中一個男人立即反應過來,連忙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回答。
“啊,這樣啊,那封總您趕緊去吧!哎,您真是的,這麼重要的事情剛剛就應該跟我們說才對。”
“是啊是啊,你有家宴就該早說嘛,咱們的飯局也是可以改日子的。”
封景城麵不改色道:“今天就失陪了。”
說完,他就把時宛言帶出包間。
直到離開餐廳以後,時宛言還是一臉懵逼。
“你叫我來不是說有事嗎?”
“嗯,你若是沒來,我就被那幾個虎視眈眈的女人給吃了。”
“滕若去哪兒了?”
“留在公司上班。”
“剛剛那種場合你明明自己也能應付得來。”
時宛言才不相信封景城會連那種人都應付不了,總覺得他今天這舉動有點多此一舉。
封景城聽她這話後,忽然露出一抹委屈巴拉的眼神。
“言言,咱們確認關係這麼久,都沒見過你主動向誰宣誓主權。”
“咱們的關係眾所周知,還需要宣誓啥主權呀?”
“你難道沒聽過的地盤主義這個概念嗎?”
時宛言愣了愣,覺得好氣又好笑。
現代男人都這麼戀愛腦的嗎?
兩人搭乘電梯下樓,原本準備往大門口走去,忽然封景城摟住她的腰,緊緊一摟,讓她依偎在身上。
“寶貝別急,咱們這就去開房。”
“啊???你說的啥呀?”
時宛言還沒反應過來這是要幹什麼,封景城就已經把她帶到酒店前台去,將錢包掏出來放在櫃台上。
隻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夾帶幾分磁性。
“給我一間雙人套房,要最大的,有窗戶,床位不能靠西南方位。”
前台的服務員詫異地抬頭,拿起錢包看了一眼後,又放下,然後從旁邊一個上鎖的抽屜裏取出房門鑰匙,交給封景城。
“房號5001,由於是特殊房間,所以必須搭乘電梯A才能抵達,客人請慢走。”
封景城拿了鑰匙,摟著時宛言又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時宛言捕捉到服務員的眼神裏帶著幾分尊敬,看到他們離開後轉身立刻拿起電話撥打出去,捂住嘴巴不知在說什麼。
她隱約覺得有點詭異。
剛剛封景城說的那句話,怎麼聽起來有點像暗號?
“咱們這是要幹嘛……”
“噓。”封景城壓低了聲音,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故意壓低聲量道:“別問,跟我走就是了。”
時宛言這才反應過來,非常懂事地把頭埋在封景城的胸膛,嗲嗔又嬌氣地發出一句:“討厭。”
既然要演,那就幹脆把戲演得更徹底一些。
她的這一聲‘討厭’,已讓封景城瞬間頓住,全身僵硬了好幾秒鍾才恢複過來。
半晌後才聽他發出一聲沉沉的笑聲。
“我的寶貝真可愛。”
“……”
這次輪到時宛言不知所措了。
進了電梯,封景城的手依然沒有鬆開。
懷中的人兒總是隱約傳來一股海鹽和鼠尾草的香水味,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摟住她腰間的手不由得逐漸加緊。
封景城發現這程度根本不夠,於是在電梯門關上以後,幹脆把頭埋在時宛言的肩窩裏聞個夠。
“封景城你……你這樣,我很難受……”
她漲紅的臉像煮熟了的蝦子。
“再讓我聞一下。”
“唔,可是我脖子好癢……”
她被刺激得連呼吸都亂了。
若是此時有人透過電梯裏的監控觀察他們,肯定會羞澀得捂住眼睛。
時宛言嚴重懷疑這個男人是打算假戲真做。
從額頭到嘴唇,從電梯到房間門口,他的每個吻都非常認真。
刷完房卡打開門以後還把她摁在門邊兒吻。
好半晌後,封景城才用腳把門關上,停下親吻的動作,凝視時宛言的雙眸裏,充滿了許多複雜的情緒。
被壁咚的時宛言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看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漲紅了臉。
“這也是個暗號嗎?”
“嗯?”
這一聲尾音夾帶的腔調,好聽得讓人沉醉。
她指了指嘴唇,“接吻也是個暗號?就像在前台要房間的時候說的那個暗號?”
封景城盯著她手指尖指著的嘴唇,因為被他親了許久的緣故,有點破皮,紅紅的像顆櫻桃,讓人有種想再咬一口的衝動。
他不自然地別過視線,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時宛言還真當真了,沒有再追究什麼,隻是低聲嘟噥起來:“這些暗號真是古古怪怪。”
封景城這才放開她,整理好西裝服,然後往房間裏走去,四處檢查。
幾分鍾後,等他確保沒有任何監聽器和監視器,才走到電視機前,直接把電視機從牆上拆下來。
牆後是個合金門,上麵有個密碼鎖。
他駕輕就熟地點了密碼之後,合金門緩緩打開,裏麵是一台市麵上沒見過的款式的手機。
時宛言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衛星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