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互看著,似乎為遇到這麼一個奇怪的事情而感覺到不可思議呢。
終於,在大家沉默了幾秒鍾之後,我還是問了席君,問他這是什麼情況。
因為我看著席君的樣子,就是到,他的心裏應該知道一些什麼情況,因為他的眼神就不是那種迷茫的不解的眼神。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席君的內心已經是有了決斷了。
尤其是席君的眼神,最能說明問題了,大家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眼睛不僅僅的心靈的窗戶,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過這個窗戶就能看到一刻毫不保留的心。
說道這裏,我就想到了席君,他為什麼有時候就能窺探到我的內心呢,我知道這一定不是一個特殊的例子,應該是有原因的。
可是席君一時之間也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到底是什麼原因,這就讓我很是難過,也很是傷心,大家都有這種感覺,當想了解某些事情卻了解不清楚的時候,最容易就掉入道這樣的困境之中。
就在我想著心事的時候,就聽見席君開始回應我的話了。
他說道:“這個情況嘛,很簡單的,我們不要想的那麼複雜了,在古代的時候大家都有祭奠上天的習慣,這個習慣一直保留了很長的時間,隻要是封建社會,奴隸社會,都會這樣做的。
他們講究的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比如泰山之所以是泰山那就是因為在那裏祭奠上天的。
我雖然對這些有個比較淺顯的了解,但是席君不說的話,我還是真的知道的沒有那麼的詳細。
林芊妤聽了之後,若有所失的點點頭。
我看著林芊妤,就笑著說道:“你笑什麼笑啊。”
林芊妤很不滿意的撅了撅嘴,說道:“怎麼,就允許你點點頭,就不允許我點點頭了?這世上那裏有這個道理啊。”
我聽了之後淡淡的笑了起來。
林芊妤還挺愛吃醋的麼?
不過這個飛醋應該是吃錯了人了,應該去吃程昱的醋去啊。
不過這也是在我的腦海之中過了過,我並沒有說出來,因為我一說出來的話, 我都能想到林芊妤是什麼樣的反應,估計一瞬間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我就問林芊妤:“既然你點點頭,你倒是說出一些其中的道理來啊?”
林芊妤又是撇撇嘴,“你當我不知道啊,我雖然不算是一個好學的人,可是我也去過不少的地方呢,在那些地方,這種事情很普遍的好不好!而且祭天這種事情也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這些都是隻有皇帝或者天子一類的存在才是可以的。
聽完了林芊妤的話,我隻是笑了笑,沒有在所其它的了。
這時候席君忽然說道:“好了,你們兩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還在這裏鬥嘴!”
看著席君馬上就要生氣的樣子,我趕忙就閉嘴不言了。
此時我們繞著這個祭壇在不停的繞著圈圈
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繞著圈圈有什麼用呢,這裏隻有這麼一個祭壇,而且我們都知道了這個祭壇的用處了。
可是……祭壇這種地方,難道真的會有什麼秘密存在麼?
即使有秘密存在,那這裏隻有這麼小的一個祭祀用的台子,難道我們從中還能發現什麼秘密不成?
我把我的想法給席君說了。
我的意思是,我們這次似乎是失手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來到了這個神秘的地方,但是這個地方竟然什麼都沒有!這讓我們的心怎麼能平衡的了呢。
至少……也應該讓我們發現一些什麼線索吧,現在可好,別說是線索了,就是一個線都沒有。
可是聽了我的話之後,席君並沒有立馬的表態,似乎在他的心中還在思量這什麼事情呢。
林芊妤也說道:“我們就不要打擾席君了,此時他願意怎麼做就讓他怎麼做吧, 我們要是再打擾的話,對席君可不是好事情啊。”
我聽了之後自然不會再去打擾席君了,我還是希望他從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祭台上發現一些秘密呢?
此時,我隻是看到這幾天似乎有些光澤出現,在淡淡的燭光的照耀下,這祭台似乎有什麼光彩從其中泄露了出來一樣,我這樣一看, 這還了得。
就準備叫住席君告訴他我的這個發現了。
沒想到席君的反應比我還要快,此時他已經是來到了祭台旁,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我一看席君是這個反應,當時我的心就放鬆了一些,心中想著的那些線索一時之間也就沒有說了,因為我害怕我的話影響了席君的判斷。
席君就是席君,他應該能夠發現什麼線索的。
席君既然已經蹲在了地上,去觀察那祭台了,我和林芊妤當然不睡傻傻的在在周圍轉著圈圈了,我們都知道,此時我們再做那些事情就是在做無用功了。
我們謹慎的心一瞬間就緊繃到了極致。
尤其是我的心思,一瞬間就緊張的快跳動不過來了,看著林芊妤,她此時也小心翼翼的看著席君。
我也不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還是全心全意的去觀察吧。
就看見席君小心翼翼的在祭台上撫摸著,似乎這祭台的材質有什麼不同似的。
我發現了,當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了。
手當時就放到了祭台上,隻是感覺這祭台忽然之間變得有些涼颼颼了,但是其他的發現我暫時就不是很清楚了。
席君的眉頭時而皺了起來,時而又放鬆了下來。
而我和林芊妤就像是傻子一樣圍在席君的身邊,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也什麼忙都沒有幫道席君。
而且我還忍受不住這種對事情的好奇心,一直圍在席君的身邊問道:“你說著到底什麼怎麼回事啊,你發現了什麼麼?你發現的這個到底有什麼用呢?能不能告訴我呢?”
席君還是皺著眉頭,可是看他那樣子一時之間竟然沒有顧得上理會我。
這讓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沉到了穀底。
當然,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席君這個時候一定在想一些比較緊要的線索或者事情呢,我在這裏一直打擾者他有點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