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抬頭才看到是什麼東西,原來是一個圓乎乎的東西,還有點扁,正在半空中掛著呢,雖然沒有看清楚那東西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是那個東西還不小呢。
當時我就被嚇了一跳。
難不成這上麵還吊著一個人不成?
或者這上麵還有什麼我們不為所知的東西存在?是棺材?是蒲團?是……
我當時的腦海之中出現的隻能是這些了,也是我自直接的感想了。
林芊妤在我驚呼之後也從木板上站了起來,頭隻向後方傾斜著,著急的想要看清楚上麵究竟有什麼東西。
可是我們兩個人都做不出太大的動作來,生怕將這麼似乎搖搖欲墜的木塔給搞的倒塌了。
也是因為這第五層空間比較寬闊,所以才能容得下這裏能與如此大的也東西。
而我們上來的時候隻顧著小心翼翼的在其上行走,自然就沒有辦法向上方看究竟有什麼東西了。
誰知道正中央正好有個倒三角形的空隙,而在這個空隙裏正好就放著一個圓形的黑乎乎東西。
我們當時自然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玩意了。
但是我知道能夠出現在此處的東西一定不是尋常之物了,因為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特殊了。
席君聽到了我們的驚呼,趕忙就轉過身來,準備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隻不過席君轉過身來就看到了我們的表情不太對勁。
也趕忙就轉過身去看那個東西是什麼玩意,不過此時的狼眼手電筒在席君的手中,他比我們就方便多了。
狼眼煙手電筒的光芒正好打在了上方,影影綽綽的,東西就出現在了我們的嚴重。
這樣我才看到上方那個圓形的物體竟然是一個鼓。
鼓?
這裏怎麼會出現一個鼓呢?
鼓在那裏十分的穩當,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固定住了一樣,可是這麼看過去,就隻有兩根繩子在哪裏固定著啊,也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啊。
可是那個鼓看起來還挺大的,我可是沒想到兩根繩子就可以將那個鼓給懸掛在半空之中,聽起來似乎還真的是有點不可思議呢。
我是猜不透那東西是什麼玩意,趕忙就問席君,道:“那是什麼玩意啊?”
席君道:“這是招魂鼓!”
什麼,招魂鼓?我被嚇了一跳,這就是招魂鼓,那豈不是我們已經來到了鬼嬰們的老巢裏了?
在這個關鍵點上我們是不是很危險了?
按照前麵的說法,有招魂鼓的地方應該就是鬼嬰們的老巢啊……既然到了老巢,那麼我們豈不是四麵楚歌了?
我趕忙向四周看了過去,就是害怕在黑暗之中見到有鬼嬰們出現。
我已經是心神不寧了。
看到席君不為所動的樣子,我就著急的不行,趕忙說道:“你就不怕這底下會出現鬼嬰麼?”
席君道:“自然是不用擔心的了,我剛才已經是勘察過了,那些鬼嬰從這裏離開之後即沒有在回來過,而且我估計啊鬼嬰們一時半會之間還是過不來的。”
我點點頭,繼續說道:“難道我們這一段時間聽到的招魂鼓的聲音都是此處發出來的麼,真的如你所說,我們越是距離這個招魂鼓越近,那麼我們就越是聽不到招魂鼓的聲音了,現在但凡是有招魂鼓的聲音響起來,也對我們造不成任何的影響了。”
席君點點頭,道:“對,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如果此時招魂鼓的聲音響起來的話,我們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了。”
我心下一時之間也沒有明白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對我們是有好處呢,還是有危害呢?
不過此時的我好想上去看看那究竟長什麼樣子的。
可是席君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先是一個鯉魚打挺就飛躍到了那大鼓的上方,正好用手抓在了兩邊的木塔架子上,穩穩當當的就抓上了。
把我看的是心驚膽戰的,我不敢相信席君竟然就這樣做出了這麼危險的動作來,這簡直就是不把自己的姓名看在心裏麼?
我的心裏想的是,如果腳還踏在地麵上的話,那也比現在好得多啊,一點都不讓人踏實啊。
席君很快就在上麵研究了起來。
此時的他又做出了一個危險的動作來,用一隻手抓在周圍的圍欄之上,隨後就用狼眼手電筒去照耀那個招魂鼓。
而這樣一照,餘光也照耀在了下方,反正我一時片刻也上不去了,就隻好在下方研究了起來。
從下方看起來,那個鼓是有兩個耳朵的,這個鼓看起來十分的奇怪,不像是現代的鼓一樣光滑如麵,而是用什麼皮做成的一樣,毛毛糙糙的,當時我就不明白了,這樣的鼓能夠發出聲音麼?
我好歹是一個大學生,知道這鼓能夠發出聲音,在於共鳴之後高頻率的震動,引起空氣的震動。
可是這個皮看起來是那麼的破舊,一個鼓槌打上去,估計一下子就散架了,而我們之前也確實聽到戰鼓的聲音,這證明這個戰鼓還是可用的。
關於這個,我心想應該就是夔牛的皮做成的的了,可是我確實也沒有想到這個夔牛皮會如此的差勁,在我的想象中這些夔牛皮應該是無比的有光澤的。
在狼煙手電筒的照耀下我們並不很清楚。
因為一時之間我們也沒有遇到危險,所以心裏也就放鬆了許多,在底下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不過昂起頭的感覺也太累了,還沒一下子呢就感覺到脖子酸酸的。
不過這個過程還真的是有點奇怪啊。
若不是當時林芊妤正好躺在木板上,而我當時也正好去叫了林芊妤的名字,而林芊妤正好也睜開眼,就看到了這一切。
要不是這麼的巧合,我們還真的沒有辦法發現這一切,這還真的是有趣啊。
此刻,我可以看到這個鼓是有三四人合抱那麼粗壯,席君站在那半空中都有點顯小了,而鼓的顏色是栗色的,在黑暗之中尤其的不明顯。
似乎,在鼓上還有什麼畫著什麼東西似的,我看不清楚就問席君那是什麼玩意,可是席君在上麵隻是自顧自的看著,並不給我們解釋。
把我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我就讓席君趕忙將我們給拉上去,不安我可就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