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來了,那就不說那麼多的廢話了,直切主題就可以了。
我馬上就問席君到底這底下是什麼情況啊,怎麼這一倒掛就倒掛了這麼長的時間,這又不是金雞獨立,還能有個紮穩方式,那可是在無一物好的洞內啊。
席君呢則是故作神秘的在那裏沉默了好長的時間,讓我好生著急,我被席君這無所謂的態度給氣了個夠嗆,差點就直言說出來了,轉念一想,他故作神秘就故作神秘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撐到什麼時候。
果然不出我所料,還沒過多場時間呢,他就忍不住了,道:“那下麵很奇。”
我道有什麼奇怪的,難不成底下也是棺材,比上麵還要多麼?
當時,我也隻能想到這些,也是根據我們在上麵看到的情況猜測出來的,如果說在神秘一些的,就是我想不到的了,眼無見,也就不能為實了。
他道:“底下有一顆樹,一顆很大的樹,一顆很大的槐樹。”
我心道等你說說一句話得急死我了,就打斷了席君的話,說道:“然後呢?”
“那棵樹大的驚奇,別看咱們剛才測試了一下這個洞發現這個洞並不是特別的深,可是這個洞可非常之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心中暗自驚詫,能夠讓席君感覺到驚奇的情況肯定不會簡單了去,我們測量的時候發現這個洞並不是很深,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這個洞應該應不能寬廣到那裏去,大約能讓這槐樹的樣子長的整整齊齊了,也就可以了吧。
然而席君臉上那驚奇的表情卻是騙不了人的,此時我也小心謹慎了起來。
我就問席君,“那既然有個槐樹長的出奇的大,也就是那樣了吧,裏麵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們就可以離開了,再也不來這個棺材重重神秘之地了。”
席君卻擺擺手說不行,因為他雖然看到這個洞出奇的大,但是並不能確定這個洞內還有什麼東西,很多地方都是被槐樹給遮掩住了,看的不是很真切,不過他也說了,現在也不是下去的時候,因為我們帶著的裝備也不夠,根本就下不去這個大洞去,他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就可能隻身涉險了,從那個榕樹下縱身一躍,想來這麼大的枝幹也不會折斷的,慢慢的往下攀援也就可以了。
我直接就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讓席君早點斷掉他的念想,如此危險的事情他如果像做的話,就不要怪我以後不理他了。
席君那冷冷的麵容上終於是忍不住輕笑了起來,給我賠了個不是,道:“我就是這麼說說而已,並不準備就這麼做,且不說有我們兩個在,就算是我們不在,能在完全之下下去,也絕不可能故意給自己製造危險緊張的氣氛去,勇敢也不是這麼裝出來的。
我暗道這席君還真是話頭轉變的快。
我又想到一個老生長談的問題,那就是我雖然很樂意跟著席君見識這光怪陸離的世界,長長見識,也是放心不下席君,總是擔心他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總歸有那麼一兩次自己就深陷困苦之中,到時候至少席君身邊還有我啊。
打定了這個主意也就不再問了,席君想要告訴我的時候,就一定會告訴我的,也就不在糾結這些了。
正在我想著問題的時候,意外的感覺到臉上被有一種軟噥噥的感覺,似乎被什麼軟綿綿的東西給碰上了,眼睛睜大了一看,哪裏是被什麼東西給碰到了,分明就是被席君給輕輕的吻上了臉頰。
我一下子又是就羞憤了。
現在可是林芊妤在我的身邊啊,席君竟然表現的這麼肆無忌憚,這可是讓我有點尷尬了。
我有點忐忑的看了一眼林芊妤,發現她此時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我這裏,我被頂在最高處的心也終於有了個機會跌落下來了。
可轉念一想,我又何必擔心呢,反正她林芊妤也知道我跟席君之間有著比較特殊的關係……而且林芊妤跟我的關係也這麼的好,我本不應該跟小鹿似的,整個心髒不停地在顫動啊。
席君壞笑著看著我。
我不知他此時在想些什麼,可心裏這個時候是暖暖的沒有錯的。
我閃爍著席君的目光,任由席君那極具侵襲的目光在我的臉上,身上不停的巡弋著。
就這麼堪堪過了又三五分鍾,我被看的是臉紅耳赤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心想著這席君太有點肆無忌憚了。
在這種侵襲目光下,我終於心態要崩潰了。
趕忙轉移了話題,對著林芊妤說道:“哎,千妤,你在那裏看什麼啊?”
林芊妤楞了一下,發現是我問話,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哦,我隻是覺得這個棺材陣確實有些不平凡啊,可是我卻沒有席君那種眼力勁,不過我突然間有種感覺,那個神秘的小孩並沒有從這裏掉入這洞內,應該還在這眾多的棺材中,當然了,這也是我的猜測,做不得真的。”
我聽完之後也是兀自的擔憂這著,我對這個小孩可是恐懼異常的,甚至超過了那個紅衣女嬰,因為紅衣女嬰雖然看起來十分的恐怖,最起碼沒有對我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來,反而是這個小孩子,竟然無緣無故的就在我的背上拍上了兩個手印,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這不會是什麼詛咒吧,就趕忙的而去問席君是不是這回事。
席君冷著的臉終於有笑了,說道:“你啊你,想的太多了,有我在如果是詛咒的話我還能認不出來麼?那單純的就是一對手印,至於是什麼原因,現在還不清楚,但是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既然此時並沒有什麼危險,你就先不要把他當回事,但看咱們吧最後的謎底給解出來,一切就明了了。”
我卻心想,倒是說的好聽,開口菜就是一個二十多年道行的鬼了,那裏有這麼容易被,席君就是把形勢估摸的太輕鬆了,千萬別折了夫人又折兵。
席君笑道:“我去哪折我的夫人啊。”
那眼神要多麼的淫-邪就有多麼淫-邪,我一個巴掌就拍到了他的背上。
“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