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溺愛

後麵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

首先我很席君都冷靜了下來。

在那個神秘的東西離開之後,我先是來到了孤兒院的周圍,看清楚了周圍是什麼情況。

我問席君,“難道這個陣法就是為了困住這個神秘的生物?”

席君搖搖頭道:“不,陣法的作用從來就不是困住那個神秘的生物,或者讓他離開,而是以陣破陣,將這裏的困陣給破壞。”

“困陣?”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的炫酷啊!

席君有點得意的說道:“說了你也不清楚,就是將靈魂困所在某處的一種陣法,是用鎮魂咒符紙組成的一種玄妙陣法,這種陣法現在會的人很少,我也是偶爾從爺爺的筆記中得知的,這麼說,現在全華夏會這個陣法的人沒有幾個了?”

“包括你爺爺麼?”

“不包括,我爺爺可不會這個陣法。”

席君頓了片刻,又道:“至少我所知道的,我爺爺可不會這個陣法的,我也從沒見過爺爺使用這陣法……當然了,我從記事起,我爺爺幾乎就不從事驅邪避禍這一類的事情了但是他會破陣,他的筆記上寫著,他曾經在煤省的一個小山村裏,破過這個陣法。”

“到底什麼人才會使用這種陣法啊,感覺是損人不利己。”

席君道:“爺爺筆記上的描述,這種陣法看怎麼用了,亦正亦邪。”

我們並沒有待太長的時間。

席君找到了老院長,我們來到了一起。

老院長驚魂未定的說道:“剛才……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大的動靜?”

席君很冷靜的說道:“剛才在破陣,所以動靜大了一點。”

“破陣?”

老院長疑惑的問道,兩個眼睛張的大大的,顯然,她對席君說的破陣的事情了解的並不多,處在迷蒙之中。

席君的這句話,也是事實,但也隱瞞了一些事情。

那就是席君並沒有說出神秘東西的存在,不知道席君的心裏打的什麼算盤,但是他做事情,總歸是有他的道理的。”

席君道:“那孩子們呢?”

“孩子們都很好。”

“隻要孩子們好就可以了。”

我們就順著前些日子下去的那個通道,向地下走著,現在在那裏,還有人啞吧的等著我們呢。

終於要下去了,老院長的臉上難得的也帶上了笑意,這是一種如釋重負的表情,雖然前些日子,老院長因為受傷很厲害,所以那張本來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了。

但是,這個好消息一旦出來了,老院長的整顆心就變得痛快了許多。

果然。

等我們來到下麵的時候,那些孩子們都已經站在原地不動,眼巴巴的看著我。

那是多少雙充滿著渴望的眼睛啊……

而且每個孩子的臉上,都是無盡的純真。

這是一種還沒有被汙染了的眼睛,還帶著最原始的純潔。

隨著席君一步一步的走在路上,我的心也越發的沉重了起來,當所有人都對你有無限的渴望的時候,在你肩上的責任就像是泰山一樣,壓的人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來到了這些人中央。

席君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

他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的。

“你們是不是已經受夠了這樣的生活?”

沉默了半響之後,還是有人說道:“對,我們已經受夠了這樣的,沒有自由的生活,但是同樣的,我們也羨慕這樣的生活,一旦這樣的生活結束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開心,因為我還是喜歡和我們這些家人們在一起生活……而不是……”

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個開口說話的孩子突然見就沉默了,他的眼神裏看起來全是落寞,這種落寞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去形容,也許這個孩子說的對,這樣的生活,雖然和你痛苦,但是對他們來說,也許並不完全算是壞事,也有可能是好事。

那就是不離不棄。

“傻孩子,你說什麼呢?”

老院長溺愛的看著說話的孩子。

連我都能感覺到老院長眼裏麵的那種溺愛。

那是騙不了人的。

“那我們以後,還會見麵麼?”

老院長雖然沒有告訴這些孩子們究竟會遭遇什麼樣的事情,但是這些孩子也不是傻瓜,他們應該意識到了些什麼。

“當然了,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老院長是這麼安慰孩子們的,我都有點不忍心了。

她撒謊了。

善意的謊言。

如果真的另外的一個世界,怎麼可能還在一起呢。

肯定是各奔東西,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從此再不認識。

不過我當然是不會戳穿的了。有時候,一個善意的謊言,也是一件好事。

“這個叔叔,就是來幫助我們的吧。”

有孩子問道。

院長隻是視線提過這麼一句,被這些孩子們停在了心中,竟然就記住了,一下子就看了出來,不得不說,這些孩子們還是很聰明的,隻不過他們生在孤兒院而已,如果他們是生活在正常的家庭中,一個一個的都是小神童了。

“對啊,叔叔這次就是來幫助你們的,所以,所有的人都得打起精神來,好不好?”

“是的,我們知道的。”

我為這些孩子們這麼善良的行為感到感動,其實他們淪落到這種地步,很多時候都可以做壞人的,但是他們沒有,已然恪守著行為準則,做著一個善良的孩子。

席君讓孩子們等一等,現在還不到時候。

我就問席君,那什麼時候就合適了呢。

席君說道:“最少得等到三點半左右的時候,那個時候陰氣漸漸的消散,也便與度魂咒的使用。”

但是席君很快又說道:“但是時間也不能太遲了,太遲了,天一亮陽氣上揚,所有人就都走不了了?”

又是一個我不懂的理論,我隻能點點頭,裝作似懂非懂的樣子。

這個席君,老是搞這些很難懂的說法,說的簡單點,容易點,能死了啊!

看著席君很冷靜的樣子,我問道

“做好事的感覺如何?”

“好事?沒有做好事,隻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緊接著席君又說道:“而且好事現在不是還沒做麼?”

就你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