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危險一步一步的來

在大門口站著的時間,可真是煎熬,總是想著,席君在裏麵到底在做什麼事情呢,緊接著又想打我,自己是不是不安全啊。

各種各樣的念頭從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逝,就像是過電影一般,不同的是,現在我的這種感覺十分的強烈,如同真實發生的。

等到院子內傳出席君那清澈而又有魅力的聲音的時候,我的心才安定了一些。

想到席君讓我聽到聲音之後就不要耽擱了。

我立馬就行動了起來,動作十分的迅速而且敏捷。

完全摒棄了長久以來我形成的那種懶散的習慣。

在這麼重要的時刻,我還是不要走神了,萬一因為我的失誤而造成了大的差錯就完蛋了。

席君可是要求我了,一定要按時將符紙放到規定的位置上去的。

其實我也能猜的到為什麼一定要放到規定的位置上去的,這就像是陣法所用的法器一般,如果不放到固定的位置上,那麼這個陣法就啟動不了,那麼說再多的也都是廢話了。

等到所有的點都被壓上了神秘的符紙之後,我才得以返回孤兒院之中。

而我從進入孤兒院中的那一刻,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因為我聽到嗚咽的如同鬼哭一般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澈透亮。

很不好的感覺。

而且我總是覺得有什麼東西跟隨著我,因為我感覺到我的背後總是陰風陣陣,時不時的會有一種竄進骨頭裏的感覺。

酸麻酸麻的。

可是每當我轉過頭去的時候,就什麼也發現不了。

怪。

既來之則安之,我就站在席君給我安排好的位置上,一動不動,手中攥著一張符紙。

符紙上隱隱約約有流光溢彩,很奇妙。

我惴惴不安著,倒不是在擔憂我的安全,而是想著,席君這個時候是不是特別的危險呢。心中一旦產生了這個念頭,就像是一頭瘋跑起來的牛,再也拉不回來了。

抬頭望了望天空,月亮就像是一個害羞的人兒一樣,此時躲在了天空的背麵,天一下子就變得暗淡了起來。

心中愈發的發毛了。

每當遇到這樣的天氣,就容易出現問題,前幾次的事情已經給我們敲響警鍾了,那就是每當發生詭異的事情之前,天氣總會變得奇怪起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人影總不遠處走了過來。

天氣暗淡就是這樣,看不清楚來人的樣子,我很謹慎的問道:“你是誰?”

我曾經在這樣的情況下被襲擊過,所以這次理所當然的就謹慎了起來。

那邊傳過來的確實是席君的聲音。

“是我。”

啪嗒一聲,火苗就燃燒了起來。

不斷閃爍的火光,照耀著席君的臉上是各種陰晴不定,不過,那熟悉的感覺再次的襲來,我的心中也是各種的心安。

席君慢慢的向我這邊走來。

就如同掌握著人間煙火的神一般。

我則是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移動,我一直把席君的告誡記載心底,那就是不要輕易的移動。

等到席君那溫暖的呼吸傳進了我的鼻腔,我才算是正式的確定了,他就是席君。

我道:“順利麼?”

席君道:“現在就準備開始了。”

然後席君又說道:“我給你的那個符紙呢,也給我一個。”

我就將手中攥著的兩張符紙拿出來一張給了席君了。

席君吩咐道:“等下可能遇見各種各樣詭異的事情,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不管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你一定要鎮定,不然容易被勾了魂魄去。”

席君的話不吝於是一個強心劑,打在了我的心底,精神瞬間清醒了起來,我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很淡定的。”

就這樣,席君才開始了擺弄他的物件。

我很想知道,剛才席君去了哪裏,但是看著他忙碌的樣子,想說的話,也就憋了回去。

席君麵對麵的在我們兩個人放上了兩根蠟燭。

奇怪的是,明明我們周圍還在刮著風呢,可是這麼細的兩根蠟燭竟然就這樣佇立在了空地上,而且這兩根蠟燭在放下去的時候,就是這麼憑空的放在空地上的。

起怪!

難道這兩支蠟燭的底部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讓蠟燭黏在地上不成。

不過,這些想法也就是一瞬年的事情,席君很快就拉住了我的胳膊,然後一股燥熱的感覺就順著我的胳膊往全身上下竄去,最後從席君的手掌上離開。

“啪嗒”

火苗竄了起來。

可是這次不一樣了,這火苗看起來可比席君的那簇火苗看起來粗壯的多了,也清晰的多了,裏麵包含的熱量幾乎要將我融化了。

不過是如蠟燭一般的笑火苗啊。

這還不算玩。

席君輕輕的將這簇火苗分成了兩份,各自點燃了我們麵前的那兩支蠟燭。

滋啦滋啦的聲音不停的傳來,蠟燭油緩緩的滴落著,而那紅色的蠟燭和黃色的燭火相互輝映著。

席君的表情看起來很淡定,一切都是一絲不苟的完成著,如同完成公式一般。

而視線明亮了,我當然會將我的視線向遠處看著,仔細的觀察起來。

荒涼,孤寂,一切還是老樣子。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這些孩子們到底在什麼地方待著,難道真的就在那偏僻的角落裏等待著麼?

是不是很危險啊?

席君在蠟燭點燃之後,並沒有歇下來,該做的事情他還是在做著的,他將那疊紙錢拿了出來,放在了手心之中,從胸腔之內發出一聲類似於崩裂的聲音。

紙錢就被他灑在了蠟燭的周圍。

雖然風還在不停的刮著,蠟燭卻紋絲不動的在燃燒著,仿佛在蠟燭的周圍有神秘的氣體在包圍著這兩支蠟燭一樣,著實的怪異。

而那些紙錢被撒到了地上之後,並沒有發生想象中的那種飛了一地的情況。

我十分驚奇的看著這一幕,這完全是超乎我的意料的東西,為馬上就要去問席君怎麼回事了。

可是嘴剛剛的張開,就看見席君那嚴肅的樣子。

我怎麼能這樣,現在席君正在關鍵的時刻呢,我就不要打擾他了。

想到這裏,我隻好將我心中的疑問壓了下去,等一會再來問。

那些之前微微的翹著,就如同想要飛揚,但是根已經紮在了地下一樣。

頗為怪異。

而且席君也頓了下來,隨意的從地上抓起了幾張之前,嘴裏嘟囔了幾句,這幾張之前不像是之前的那種胡亂放著的,而是整整齊齊的放在身邊。

這又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