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工地怪談(十五)

對,金茂大廈,我終於記起了這棟大樓的名字。

當年津城最高的一座樓層。

當時的幸存者,回想一下,我大概就記起了是那個人了。

那不傳言中說的,進去了十一人,隻活著出來的那一個麼?

他不是已經變得癡傻起來了?怎麼還會在網上發帖呢。

我就看著這個帖子發出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十五年了。

我的腦海此時已經被烏雲覆蓋住了。

十五年前,那個時候網絡還不是很發達,那麼當年的幸存者為什麼要在網上發帖呢?我猜不出來,因為我在觀察帖子的時候發現,他並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聯係方式,隻是幹巴巴的幾行字。

如果不是我這種“別有用心”的人,其它然就是廢了天大的勁,也不可能把這個事情調查清楚的。

事情有夠詭異的了。

頁麵我沒有關閉,而是繼續的搜索著有關金茂大樓更多有用的消息。

金茂大樓建造於十七年前,因為時間過於久遠了,也沒有留下來照片,不能讓我一窺當年的全貌了。

但是網絡上零零星星的也提到了不少關於金茂大樓的資料。

當年是那個建築公司,是那個監理公司,都有。

我就隨手的將這些信息複製到了搜索框內。

一個讓我感到奇怪的事情出現了,當年建造金茂大廈的這個開發公司,竟然是隸屬於衛琪涵父親衛氏集團的。

當年……

當年就是衛琪涵的父親主導的金茂大樓的開發,當時不是公司資不抵債,法人都逃了麼?

怎麼搖身一變,又成為了如今衛氏集團,如此的風光。

我這個人就是好奇心太重,發現了這個疑點之後,就忍不住的調查下去,可是我現在能夠做到的就是用著一台電腦去搜索了。

又是搜索出不少有用的信息。

原來,衛氏集團從來就沒有在津城本地消失過,當年的金茂大樓事件,隻是波及到了它下屬的那個子公司,母公司衛氏集團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樣的計策,金蟬脫殼了。

本來一個掙紮著的公司,在這樣的事情之後,反而發展的很順利,到如今,也是津城數一數二的存在了。

雖然跟席君爺爺的津城置業相比,還差的多。

我默默的坐著,想著在這千絲萬縷之中,那個才是那個可以抽絲剝繭的那根線。

……

我想的太入神了,竟然連席君走過來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他溫熱而沉重的呼吸聲,也是在他攬上我的脖子的時候,我才感覺到的。

一瞬間,我的身體就酥麻了起來。

“幹什麼?”

他沒有用語言回應我,隻是更加用更加激烈的身體語言在回應著我。

他薄薄的嘴唇,慢慢的吻上了我的脖頸。

一瞬間,我所有的力氣都消失了,像個泄氣的皮球一邊。

“別……”

“別……怎麼啊?”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迫不及待。

“我,現在……現在還不想要!”

“席君卻不管我那麼多,一把就將我抱了起來。”

不得不說,我是很喜歡在席君懷中的這個感覺的,無限的安全感和溫柔。

夜色,灑進了落地窗內。

席君的目標,就是房間正中央的那個大床。

不知道什麼時候,席君在圓形的大床上擺滿了玫瑰花朵,還擺出了一個心形。

在大床的上方,是一個從法國進口的吊燈,雖然這個時候沒有開燈,但是在微微夜色的照耀下,還是顯得那樣的美麗。

微醉,熏人。

席君抱著我,先是來到了床邊,放上了一張黑膠唱片,緩緩的,聲音就從唱片內傳了出來。

洋洋暖暖。

是一首純音樂,鋼琴曲。

聽起來,讓人無限遐想。

不得不說,席君這種長的又帥氣,還多金,還懂得體貼女人,還懂得浪漫的男人。

是多少女人心目中夢寐以求的對向。

我已然是動心了。

當然,我早就動心了,從第一次來到大學見到席君之後,我的心弦就無意中被觸碰了。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就像是……我們的相遇,是命中注定!

我一直在追尋這種感覺產生的來源,也許現在……也許以後,我一定能夠找到緣由的。

……

席君將我扔到了床上。

要不是床上軟的,甩上去也很舒服,我差點就要破口大罵了。

怎麼回事,剛才還在心裏誇了你的,現在你就給我整幺蛾子了。

我在這個角度,從下而上的看著席君。

因為席君是背著月色的,實際上有點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輪廓依舊被我很完整的安放在了他的頭上。

恩……

很完美。

席君就像是一個餓狼一般,也撲了上來。

一下子就壓的我快要喘不過氣了。

他卻毫不講道理的吻上了我的唇。

壞蛋。

我無力的拍打著他的身子。

可是這種感覺就像蚊子輕飄飄的飛在了人的身上,不會有任何的感覺的。

很快,我手上的動作也停歇了下來,因為我已經大腦缺氧了,整個人都是在悶哼著,也不知道在哼些什麼。

席君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竟然想要往上攀附。

我的臉就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

是在是沒有辦法了啊。

我是無法拒絕席君的啊。

不過席君的手還是在那個時候給停住了,大概是覺得我身上的衣服是累贅吧。

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力氣,一把就將我身上的衣服給撕開了。

刺啦一聲。

我……

我不敢想象。

我是光溜溜了麼?

事實告訴我,是。

因為我的肌膚切實的感受到了空氣的流通,和那一瞬間的微微涼。

餓狼再次要撲在我的身上了。

“聽!”

我大聲的喊道。

席君的動作戛然而止。

說出了晚上來的第一句話。

“女人,怎麼了?”

我伸出手,指了指下麵。

“那個……我來那個了。”

席君露出了很詫異的表情。

有點呆呆的,又有點不甘心,更有點失落。

我有點不忍心。

說道:“我真的來那個了,不是故意拒絕你的,如果你想……”

我心中卻暗道,該死的,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那股熱流來的真讓人惱火。

席君恢複了淡然的狀態,嘟囔了一句:“都是命啊!”然後從床上站起來。

“女人,你不用這麼卑微的。”

然後就走了。

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