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耐著性子聽了下去,這種事情還是以後再去證實吧。
隨著負責人的敘述,事情的輪廓也漸漸的顯現了出來。
雖然從樓上掉落的東西並沒有砸到任何人,但事情就擱在這裏,總是讓人不舒服的。
席君讓負責人跟著一起上樓,可是負責人說什麼也不跟著上去,頭頂上的安全帽帶的更加的嚴實了。
我心裏暗暗的撇了撇嘴。
“什麼,就這個膽量也能坐到這個位置。”
席君沒有勉強這個負責人。
上了樓,我依舊能聽到那神秘的戲文,我心道這個收音機難道不費電麼?
我正準備叫席君繼續往前走,席君卻突然停了下來,蹲下去,露出了厚實的背部。
我反應不及,上身一個不平衡就要趴在席君的背上。
也挺幸福的。
不過席君此時正好往前挪了一小步。
這是要摔倒我啊。
硬生生的我停了下來。
驚魂未定的我看著席君一臉認真的在看著地麵的樣子。
怪不得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氣,現在我就是這個感覺去,感覺席君哪裏都洋溢著遮掩不住的光彩。
我也半蹲下來,看著地麵。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因為我在地麵上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席君並沒有理會我,修長的手伸向地麵。在地麵上比劃著什麼,然後身子伏的更低了,嘴巴嘟著??
活脫脫的像個青蛙,看的我直想笑,讓我都忘記了現在是在多麼危險的環境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席君即使是青蛙,也是青蛙王子的那種。
下一刻,席君嘟著的嘴,使勁的吹了起來,陳年舊土在這一瞬間就吹了起來,飄揚著。
一個不小心就飛到了我的鼻腔,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噴嚏。
我早已經在腹誹席君了,搞什麼啊,不去調查事情的原因,卻對地麵上的一地塵土產生了興趣。
想要吹土玩,那可以回家去玩吧,不要把家裏收拾的一塵不染,也不要找家嫂,不就得了。
我心道,你可是渡魂師,是那種並不是大名鼎鼎的渡魂師,不顧及自己的聲譽,也要為渡魂師正名啊。
席君突然對著我說道:“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不一樣的東西?
席君總是這樣呢,搞一些神秘的事情,我怎麼能知道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就搖搖頭說沒發現,問他發現了什麼,趕快說出來吧,就不要賣關子了。
席君凝神說道:“是這樣的,我發現有人在我們來後進來過這棟大樓。”
大半天過去了,就發現這個?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個席君,怎麼能將時間浪費在這麼沒意義的事情上呢?\u000b所以我就沒好氣的對席君說,這個大樓不是津城置業的,你們財大氣粗,他們哪有這麼大的實力呢。
在人家的地盤上,人家誰願意來,就來,願意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席君知道我沒有了解到最關鍵的點,就再此強調道:“你忘了那個負責人是怎麼說的了,他嚇得都沒有人敢上樓了,而且他也說了,在這段時間,是沒有人上樓的。這麼危險而有詭異的事情,誰會身先士卒呢。”
我恍然大悟,這種事情,除了我們,誰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淌進來的。
而且什麼時候不進來,偏偏在我們來過之後進來。
所以,這個進來的人的動機值得懷疑。
不過,他是怎麼知道有人來過的?\u000b席君說他一進樓就看到地麵上有腳印,一開始他並不是很在意,但是這個腳印一直上了十八樓,也就是煤氣中毒死去的那個男人的樓層。
腳印?\u000b我再次低下頭去查看,哪裏有腳印啊,全是長久以來的灰塵。
“你看不見的?”
席君得意的笑著。
我看不見?開什麼玩笑,如果有人從這些塵土上走過,是一定會留下印記的,我肯定也是能看見的。
聽了我說的話之後,席君再次強調道:“你是看不見的!”
當時我心裏就有一點不舒服了,他怎麼能這麼看不起人,不就是個渡魂師麼?指不定我以後也會成為呢。
席君隻是稍微的解釋了一下,印記留下的很輕,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所以他才會說我看不到。
我卻不依不撓,什麼叫做我看不到,著還是小看人,他憑什麼就能看到。
席君無可奈何的摸了摸我的腦袋。
“那女人,你知道樓頂曾經發生過跳樓事件麼?”
跳樓,什麼跳樓,我怎麼不知道,我沒停負責人說過啊。
而且自從我們來到了工地,也沒有聽這些工人們提起這事啊。
那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席君像是看呆瓜一樣的看著我。
“女人啊女人,你真是個小笨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這種事情是能隨便說的麼?傳出去影響很不好的,他們大樓到底還要不要銷售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剛剛問出來,就知道我是多麼的笨蛋,這種事情還用問麼?一個津城置業的接班人,不知道的事情讓手下去查不就是了,反正這種事情席君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席君似乎看出來我在想什麼了,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的笑意,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一瞬間,我竟然心神失守了,要不是席君下麵的話,這個狀態我不知道還能持續多長時間。
他說道:“我站在那個樓頂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深深的怨念,那一瞬間畫麵似乎就展開在了我的眼前,當然,我回去是讓公司的人去查探了,不過隻是在印證我的看到的畫麵而已。”
他感覺到了怨念,他看到了著一幕。
我怎麼就這麼的不相信呢。
我看向席君哪張無可挑剔的臉。
不,我相信,無條件的相信,在我的身邊都發生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要入如何能不相信。
“那,為什麼要跳樓,到底是什麼原因?”
席君笑的很奸詐。
“那你想知道是這麼回事麼?”
“想。”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可惡的席君湊到了我的耳邊:“我就不告訴你。”
氣的我差點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