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針紮的痛密密麻麻的,卻不是痛到底,猶如許多隻螞蟻齧咬,在皮膚表層留下了一陣陣痛。
“不要紮了,啊啊啊。”
珍妮想要站起來逃跑,隻是身上的痛一陣痛過一陣,她掙紮著趴在地上往前爬,單手抓著地板的手指泛白。
“你會想到有一天會被這樣對待嗎?”
姚溪月的手極穩,一隻手捏著三根針,雙手齊上,紮得珍妮哭天喊地。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
“從你想著報複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不會放過你了。我小氣地很,有人招惹了我,我就一定會報仇。”
珍妮的一隻手昨天是被姚溪月給廢掉了的,隻是她受傷了也沒有忘記享受,此刻趴在地上想要逃跑,隻有一隻手能夠用力。
她曲起雙腿,試圖用腿來擋住姚溪月的進攻。
“不要,不要,啊啊,好痛。”
“這就受不住了?你昨天叫了四個人去傷害愛莉絲。”
說起這件事時,她的眼睛裏滿是冰霜。
“這才剛開始。”
女人的聲音就像是催命符一樣,直擊在珍妮的靈魂上。
一想到她還要遭受到不知道是什麼的折磨,她就頭皮發麻,哭嚎的聲音更為尖利。
裴寂宸蹙眉,“月月,有點吵。”
“OK,我懂了。”
姚溪月拔了根頭發穿在針上,“我針法挺好的,給你表演一個縫針。”
縫的是什麼地方?當然是發出噪音的嘴巴。
珍妮哭嚎的聲音一頓,像是被誰掐住了脖子,張大著嘴,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傑克聽到這句話,感覺嘴唇周圍開始隱隱約約地痛。
女人就是惡魔,折磨人的手段比他還要狠毒。
K靠近江嶼舟,同他咬耳朵。
“Z,殿主找的女人真厲害,殿主喜歡的人,果然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怎麼配得上他們那英明神武,俊朗帥氣的殿主呢?
還是要這種,麵如天仙,心若蛇蠍的黑蓮花才是。
一個折磨人,還有個人幫著錄視頻,多和諧!
“你天天跟在殿主身邊,對姚小姐很熟悉是吧?你快告訴我,她是怎麼跟殿主交往的?”
江嶼舟麵色奇怪,他該怎麼說?他除了知道姚小姐是神醫千金外,其他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怎麼說,無論是離婚,還是意外殺人後的害怕,以及對宸爺的逃避……
“他們兩人的感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不知道。”
他直接一口回絕,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他才沒有那個心思跟K講八卦,有那個時間,還不如跟瀅瀅小姐多說兩句話。
“別這樣,Z,我們難得見一次,給我多講一些關於殿主的事情吧。”
銀白色頭發的精致男人眨了眨眼睛,祈求地看著江嶼舟。
K為了能夠聽到八卦,連最討厭的撒嬌都用上了。
但江嶼舟不能抵抗撒嬌的隻有一人,他推開Z的臉,“滾,別給我來這套。”
他是直男,直的!K這個性向不明的家夥,別來他麵前刷存在感。
K被拒絕了,用受傷的眼神看著江嶼舟。
“好好好,我在外麵辛辛苦苦地做任務,你們三個聯合起來孤立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