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舟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可現在擋在他們前麵的至少還有二十多個人。
“宸爺,姚小姐,傑克要逃跑了,我和凱文攔住他們,你們去追吧。”
讓姚小姐一個人孤身追過去明顯是不可能的,宸爺肯定會擔心,這裏的二十個人交給他和K完全沒問題。
“嶼舟說得對,月月,我們走。”
裴寂宸拉著姚溪月的手,長腿用力一踹,從人堆裏開了條路出來,帶著姚溪月追了過去。
等兩人走後,江嶼舟大喊一聲,“K,不必留手。”
姚小姐心善,要留這些人的性命。
但他們在神殿這麼多年,靠心善可活不下去,斬草除根是每個人刻在心裏的死令。
K冷笑一聲,“就等著這一刻。”
他殷紅的嘴唇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從腰間的刀鞘裏抽出一把新月彎刀,閃著鋒利寒光。
輕輕一刀過去,身前的人立即腦袋和身體分離,散落在地上。
“還是我的刀用著順手一些。”
嗜血的寒意冷徹冰封,看到這一幕的東區小弟們紛紛身體打寒顫。
男子用刀給人分屍的視覺刺激遠比用槍來得嚇人,他們害怕了。
“別,別殺我。”
有人抱著腦袋蹲了下來。
有了第一個,看不到老大的其他小弟也做了投降的姿勢。
“我,我不打了,別殺我,別殺我。”
“先生饒命。”
K撇撇嘴角,不高興道:“沒意思。”
才剛殺了兩個人,他們就認輸了。
沒一會,站著的所有人都甩掉了手中的武器投降。
他們跟江嶼舟幾人沒有深仇大恨,都是聽傑克的命令上前攻擊他們,傑克一走,他們就沒了主心骨,看到死相淒慘的同伴們,哪裏還生得起反抗的心思?
為了討一口飯吃,不至於把命都搭上去。
江嶼舟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一些小蝦米,不必放在眼裏,我們找找有什麼值錢的,老大有了女朋友,這吃穿用行都得花錢,多搞點錢。”
K將新月彎刀放進刀鞘,手裏拿好槍,“你說得對,你,還有你,這裏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給我交代出來,不然,他們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房間裏發生的一幕姚溪月和裴寂宸二人自然不會知道,他們跟著傑克的腳步去了一個小房間。
小房間麵積狹小,床和生活用具一應俱全,應當是有人長期在這裏住的。
“東區老大就住這個房間?”
管著那麼多小弟,結果住這麼小的房間,她家的狗睡的房間都比這裏大。
“他往哪裏跑的?”
裴寂宸左右搖頭打量了一番,逼仄的房間一眼就能看到頭,房間內的一切盡收眼底。
“看血跡,他確實是來了這裏,消失在房間裏,找找有沒有什麼密道?”
在裴寂宸說話的時候,姚溪月掙開他的手,先去了衣櫃旁邊扭動那些擺件。
一般來說,密室的開關就在這些擺件上麵,是她做任務得出來的經驗。
裴寂宸看到,心中一動。
月月比他想的要聰明地多,他還沒有提示,月月就知道從何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