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詩琪嫌棄地一瞥姚溪月,“姚溪月來藺家兩年,連懷孕都沒有,還出去亂搞,我哥哥實在是看不下去才會和她離婚,結果離婚後她還要敲詐藺家的財產,可謂是可惡至極。”
母女倆一唱一和的表演讓看熱鬧的人們竊竊私語,對著姚溪月指指點點。
怪不得要離婚,目的就是為了藺家的財產吧?當初嫁給還是植物人的藺煜,估計也是貪圖藺家的財產,姚家人的心也太狠了,為了奪財產不禁把女兒嫁給植物人。
藺母情真意切,“剛剛進來看到姚溪月對著兩位笑得妖豔,這才出聲叫了你們,還請兩位少爺不要見怪,不要被姚溪月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左文傑哪裏敢說,他是因為姚溪月的外貌色心大起,想要跟她上床而已,他一點都不關心姚溪月的過去和未來是怎麼樣的,他隻要片刻的歡愉。
“嗬嗬,謝謝藺夫人,不過我和董兄認為,姚小姐是個至情至性之人,想要和她交個朋友,就不勞兩位費心,姚小姐,我們過去那邊坐著聊吧。”
左文傑再次邀請,姚溪月沒有拒絕,當著藺母和藺詩琪的麵,被兩人簇擁著往沙發那邊去,氣得母女倆一口銀牙差點咬碎。
她路過兩人麵前,神情高高在上。
“上次我便說過,不要再來招惹我。”
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語氣,唇畔染上冷峭的弧度,無端往兩人心口發寒。
藺母氣得心口痛,“好啊,姚溪月現在裝都不裝,當著我們的麵勾引男人。”
“媽,我剛剛給哥哥發消息了,等會他會來,可能葉憐也會來,我們想個辦法,讓他們鬧起來?”
藺母思索一會,點頭,“你說得對,反正壽宴又不重要,鬧了就鬧了。”
一離開那個地方,姚溪月停下腳步,“左少爺,董少爺,剛剛人多,我給你們留麵子,有些話我不用說得很明白。”
左文傑仍舊笑著,像是一隻笑麵虎,“姚小姐,我和董兄說的話是認真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他壓低聲音,“現在姚小姐離婚後,經濟方麵有點困難吧?還有姚家,都是壓力,當然,隻要你開個價,我們兩個人決不食言。”
董輝則是用陰惻惻的眼神打量著女人,像是一條毒蛇在打量食物到底該從哪裏下口。
見兩人油鹽不進的樣子,姚溪月沉了臉色。
“左少爺,我不知道你從哪裏看出來我壓力很大,事實上,我沒有一點壓力,對於兩位的要求我隻能說,沒門。還有,下次你們搭訕女人別再用什麼身家千萬的話,在我看來真的很Low。”
她神醫千金接診的稿費都是千萬以上,這兩個男人都是小醜。
董輝陰沉地笑,“姚小姐的脾氣火辣,倒是讓我和左兄沒有想到,怎麼剛剛麵對藺夫人的時候,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呢?”
姚溪月雙手環胸,微微抬眸,似有若無地冷笑一聲。
其實是不想跟兩人交流,藺夫人和藺詩琪在她看來都是腦子有病的智障,跟她們吵架隻會自降身份。
“兩位少爺就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回聊。”
她擺擺手,優雅地離開這個地方。
董輝起了點興趣,“還以為又是個見錢眼開的拜金女,結果人有點脾氣,我最喜歡征服女人的感覺。”
左文傑知道兄弟的愛好,董輝喜歡不愛他的女人,他會用強硬的手段強迫女人愛上他,在愛上過後,會毫不留情地甩掉女人。
“董輝,這個女的真的好正,你看到沒,她的身材比好些模特都要好,而且那雙腿,又長又直,你可得幫兄弟想個辦法。”
他攬著董輝的肩膀,垂涎地看著姚溪月曼妙的背影,“那胸那屁股……”
董輝抖了抖肩膀,抖開他的手,“宴會不是剛開始嗎?我們就纏著她唄,說不定等會她就改變主意要跟我們走了,
你多說點好話,女的就愛聽那些,而且她剛離婚,肯定是想男人,我們兩個絕對能滿足她,今天這場宴會,我們哪裏也不去,就跟在她身後。”
他的眼神閃了閃,“我車上有那種藥,在宴會上悄悄給她下了,保準她什麼事情都不記得,隻會迎合。”
左文傑豎起大拇指,“我靠,還是你厲害。”
姚溪月不知道那兩男人的想法,在宴會廳內腳步一轉,去了廁所。
出來後便看到在洗手台前補妝的藺詩琪,她垂下眼,當做沒看到,慢悠悠地在旁邊洗手。
“姚溪月,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
姚溪月洗手的手一頓,轉而裝作沒聽到一樣。
“是啊,是挺厲害的,從藺家離婚拿走那麼多財產,回了姚家後姚家所有人都敬著你,巴上宸爺和紀家主,還有京都其他的公子哥,誰見了不得說一聲你厲害?”
藺詩琪自嘲一笑,“所以,你是怎麼做到的?聽了誰的話?借了誰的勢?”
“稀奇,還有藺大小姐不知道的事情。”
姚溪月關上水龍頭,看過去的目光滿含戲謔,“說實話我挺好奇,上次我走了之後,你在藺家受到了什麼樣的懲罰?”
藺詩琪臉色一僵,在家裏受到的懲罰是她不想提起的痛,奶奶明顯是向著姚溪月的,狠狠地教訓了她,還好有媽媽在。
藺詩琪沒有說話,藺母從廁所裏出來。
“姚溪月,遲來的關心比草都賤,你要是關心詩琪,上次你就不該來藺家。”
“可是我不來藺家怎麼才能跟藺煜離婚?”
她歪著頭認真地詢問,“要離婚的是藺煜,卡著離婚手續的也是藺煜,你們很清楚,還得謝謝藺詩琪創造的機會,不然我還拿不到那麼多藺家的財產呢。”
成功地看到藺母和藺詩琪吃癟的神色,姚溪月頗為高興地笑起來,她甩著手上的水珠。
“我們都算是陌生人了,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熱衷於給我添堵,明明也沒什麼用,跟你們有關係的是葉憐。”
姚溪月掠過兩人,輕飄飄的話卻重若千鈞,“有那個時間,不如多關心關心葉憐和藺煜。”
跟瘋狗一樣地抓著她撕咬,沒有一點意義,她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她走得快,沒有看到身後藺詩琪和藺母記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