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辣死我了,傻柱,在煎蛋中放了什麼?”
“我放了辣根。”
‘啊——你害我,你太混蛋了!’
“辣死你,讓你不勞而獲!”
許大茂想罵傻柱,發現舌頭被辣的伸不直了,無法說話了。
許大茂端桑辣湯喝一口。
剛喝到嘴巴的湯,許大茂猛然吐出來。
因為酸辣湯中也放了辣根,這湯水辣舌頭。
“呀呀呀”許大茂嚎叫著瞪傻柱,雙手揮舞著。
聾老太太震驚了。
看看許大茂,看看傻柱。
“柱子,你不該害許大茂?”
“誰讓他向大爺,也不說幫忙,我該伺候大爺呀?”
聾老太太卡看許大茂道;‘許大茂,你看看傻柱生你的氣了,你學習一下傻柱,勤快點。勤快的孩子才能有飯吃嗎?’
許大茂連連點頭答應。傻柱看到許大茂的狼狽模樣嘻嘻大笑。
許大茂指點傻柱出去了。
傻柱看著許大茂背影罵道;“熊樣,還很牛氣!”
許大茂來到魏大年家,魏大年一笑問道;‘大茂,吃飯了嗎?’
許大茂說不不了話了,“呀呀呀”嚎叫,雙手比劃著。
魏大年大驚道;‘這是怎麼了?’
許大茂走進廚房,找到醋喝下一口含在嘴巴。
片刻的功夫,嘴巴了好受點了。
許大茂罵道;‘我被傻柱傻貨算計了。’
“傻柱怎麼算計你的?”
“我現在借住在聾老太太家,傻柱知道了,非要趕走我,不讓我住,老太太讓我住。在吃飯問題上,傻柱不給我做飯,我抗議,老太太說把自己的一份飯送給我。傻柱才答應做飯,想不到傻柱在煎蛋,酸辣湯中放了辣根,辣的好嘴巴都抽抽了,我恨死傻柱了!”
“看來,還沒吃飯?”魏大年驚問道。
“沒吃飯,辣死我了,吃什麼飯。”
“咱們哥倆喝一杯。”
“行,我肚子餓了。”
魏大年立即端上醬肉,燒雞和酒。
兩人吃喝一場。
許大茂心裏有氣,有被老婆趕出,心裏憤懣,很快喝醉了。
許大茂對魏大年道;“傻柱欺負我,每次都成功,為何受傷的總是我?”
“你也想辦法整傻柱呀?”
“怎麼整傻柱?”
“傻柱在衣食住行上整你,你也在衣食住行上向點子呀?”
許大茂一笑道;“大年,你有什麼好主意?”
魏大年笑道;“傻柱愛於莉,兩人還沒有鬧過矛盾呢?傻柱現在依然幫助秦淮如,這說明兩人有感情了,現在兩人是幹材烈火,幹柴架好了,就差一把烈火了。”
許大茂一驚道;“你讓我打秦淮如的注意?”
“對,想整傻柱,就必須從秦淮如下手。”
許大茂點點頭道;“行,怎麼下手你說。”
“我今天從秦淮如家門路過,發現秦淮如洗了一批衣服晾在院子,我去偷來秦淮如的內衣放到傻柱家,隻要讓於莉看到,於利肯定起疑心。”
“行,我看行,我去偷秦淮如的內衣。”
“不,你喝醉了,走不成路了,怎麼成。”
“但是,秦淮如在家你能手嗎?”
“現在秦淮如白天在廠裏上班一天,晚上回來幫助小當,家裏時時刻刻每人。”
“太好了,你注意點?”
“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魏大年來到秦淮如家,果然家裏每人,微弱的燈光照射到院子的衣服上。
魏大年鬼鬼祟祟摸到衣服前,看清後偷走了倆件內衣。
魏大年來到傻柱家把倆件內衣丟進大門裏。
片刻的功夫,傻柱回家,看到大門地上兩件內衣。
傻柱感覺不對勁,兩件內衣為何丟在地上。這和於莉愛幹淨的風格不對。
傻柱用心觀察一番,發現內衣的顏色款式不像於莉的。
傻柱立即跑出家門,回到辦公室。
在燈光下用心觀看,發現的確不是於莉的。
傻柱想想好像是秦淮茹的。
傻柱想肯定有人要陷害自己,那會是誰,這人肯定是許大茂呀。
今天我剛剛整了許大茂。許大茂肯定恨我,產生了報複的心裏。
傻柱來找李金,向李金講述了一遍。李金一驚道;“許大茂喝醉了,現在估計回到聾老太太家了。”
“是嗎,在哪兒喝的?”
“在魏大年家。”
傻柱一驚思考起來。李金笑道;‘走吧,咱們捆起來許大茂。上演一出好戲。’
“行吧,走。到聾老太太家!”
許大茂從魏大年出來,魏大年攙扶送到聾老太太家。
許大茂特別鬱悶的睡覺,醉的人事不行。
傻柱,李金走來,走進許大茂的臥室,看到死豬般沉睡的許大茂。
把許大茂架出來脫掉許大茂褲子和上衣捆在樹上。
把秦淮茹的內衣同在許大茂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