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瘋了,那有那麼巧的紙條就塞給我了?我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晚上要去看看,是真是假看了就知道了。我把右手握拳,舉起來給自己加油,就算歐陽殘月他們不告訴我,我可以憑自己的能力把事實查出來,到時候看誰還說我是笨蛋。我下定決心,毅然的反身往宿舍走,還要回去看看莎莉她們兩個的情況呢!
走到宿舍樓底下,正要上樓,想起自己對李大媽的懷疑,悄悄的準備去管理室看看。做賊一樣放輕了自己的腳步,慢慢走過去,小心翼翼不發出一點聲響的打開房門,偷偷伸進頭向四周看了看。管理室居然沒有人?這個時候李大媽會去哪裏?難道是躲在什麼地方準備害人?我疑惑,突然一隻手從我背後伸過來,重重的拍在我肩膀上:“你在幹什麼?”
“啊!”沒防備的我嚇的大叫一聲,跳起來看向背後,歐陽殘月汗顏的看著自己伸出來的手調笑:“小雪,你的膽子始終這麼小。”我狠狠瞪他一眼,現在我還很生他的氣,才不想理他,冷哼一聲,氣衝衝的往寢室走,連想看李大媽的目的都忘了。歐陽殘月無奈的搖了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管理室,獨自嘀咕:“啊!小雪和我賭氣走太快,都不知道她之前一個人跑去哪裏了,還好回來了。”
說完搖曳著身姿離開保健室門口,在歐陽殘月走後,沒人的保健室裏傳出一陣怪笑,接著門自己關上了。我回到寢室發現莎莉和哈締-美兩個正愉快的聊著天,看見我關心的問:“小雪,你現在好多了吧。”我點頭表示沒事,然後很猶豫的看著她們輕鬆的神色問:“你們兩個沒事吧?”莎莉和哈締-美疑惑的看著我異口同聲的問:“我們兩個會有什麼事?”
我詫異的問:“那個操場上有人~~~”還沒說完,性急的莎莉就急吼吼的跳了起來:“操場上有人怎麼樣?”我愣了,看樣子她們兩個還不知道安蒂在操場被火燒死的事了,那麼我可不能告訴她們,不然一定會嚇壞她們。我哈哈傻笑:“就是今天有人在操場上摔到垃圾桶裏去了,當時笑的人肚子痛死了,所以才問你們兩個的肚子沒事吧?”
莎莉和哈締-美立馬開懷大笑,莎莉一邊擦著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說著:“有這麼好笑的事啊?早知道我和小美就不一下課就跑回寢室了,不然我們也可以親眼看到那個人這麼摔到垃圾桶去這麼好玩的事。”我嘿嘿笑著,暗暗轉頭抹去頭上嚇出來的冷汗,還好沒說出來,不然讓她們兩個知道了,也就是離她們死亡的日子不遠了。
所以我必須在今晚去槐樹林弄清楚這個學校的秘密,這樣莎莉和哈締-美就不會死了。歐陽殘月走進來:“你們在笑什麼啊?這麼開心!”哈締-美揉揉笑痛的肚子說:“是小雪說今天有人在操場上摔到垃圾桶裏麵了,可惜我和莎莉回來早了沒親眼看到。”歐陽殘月也大笑起來:“我也看到了,那個人真夠倒黴的。”一邊笑一邊讚賞的瞄我一眼。
我移開視線,誰要你讚賞了。恨恨的爬到自己床上,向被我行為嚇著的莎莉和哈締-美解釋道:“我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就先睡了哦。你們聊吧!”說完蒙上被子就開始裝睡,直接無視歐陽殘月,聽著歐陽殘月和莎莉,哈締-美聊的歡笑連連。我在被子裏麵恨恨的咬住被子,小聲埋怨:“該死的歐陽殘月,惹我生氣了,連一句道歉也不會和我說嗎?可惡,我發誓,歐陽殘月,在你對我道歉之前我不會再理你了。”
就這樣,帶著氣悶和自己無法理解的淡淡傷心睡了過去。夜晚裏我打著噴嚏醒了過來,看了看手機才十點半,看看莎莉和哈締-美正睡的香甜,歐陽殘月已經不在寢室,應該又跑出去查探消息了吧。居然不叫我,又自己跑出寢室了,我氣的渾身發抖。不過這樣也好,要是他在肯定不會讓我在晚上跑出去,我今晚可有必須出去的理由的。
我輕輕跳下床,悄悄的走到門口握住把手,但是讓人鬱悶的是這門居然打不開。我疑惑的檢查起把手,一看鼻子都要氣歪了,死歐陽殘月居然在把手上下了封印,讓我打不開門。我氣悶的轉過身,以為這樣我就不能出去了嗎?我走到窗戶麵前,正想往下跳,不過看到窗戶離地麵的距離,膽怯的收回了身影,我不是歐陽殘月是個鬼啊,我可是人,這樣跳下去不會摔死吧?
我猶豫的看看窗外,可是門打不開啊!不從窗戶跳下去就沒有辦法出去了啊?我頭痛的看著窗戶外的地底,在看看時間快十一點了,不由焦急起來:“天啊!到底我要這麼才能安全跳下去啊?張倩又不在,現在還有誰能幫我?”這時我胸口傳來震動,微微麻氧起來,這種感覺是?我摸摸胸口,‘鬼頭咒’要出來了嗎?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從胸口鑽出來的小人,疑惑的問:“你出來做什麼?對了,還有謝謝你上次救了我。”我感激的看著它,‘鬼頭咒’點點頭,然後跳到窗戶上衝我嘰嘰咕咕起來,我滿頭的問號:“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鬼頭咒’指指樓下,在指指我,然後指指自己又是一陣嘰嘰咕咕。我艱難的笑著:“我聽不懂你的話啦?你能說人話嗎?”
‘鬼頭咒’有點難過的搖了搖頭,然後又開始嘰嘰咕咕起來,我嘴角抽筋的聽著,努力的猜測它的意思:“你是說你幫我去槐樹林赴約麼?這樣不行啦,你不是人類會嚇著人家的,還有人家約的是我,我必須去啦。”我好像看到‘鬼頭咒’身影有些搖晃了一下,然後繼續對我嘰嘰咕咕。最後看著我還是疑惑的表情,眼裏出現怒火,然後身影漸漸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