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妖怪校醫1

話音剛落就聽見保健室的門被人打開的聲音,我和歐陽殘月連忙警惕的看了過去,走進來的是一位穿著白衣大褂的男子。一張可愛的娃娃臉,看上去才十五,六歲的樣子,一頭淩亂而個性的銀發,最迷人的就是他的一雙大大的金色貓眼,眼裏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高傲和庸懶。他打看門看見保健室的我們浮現出一絲驚訝,然後意味聲長的感慨:“真讓我吃驚,我還以為我的保健室不會有病人來。”

歐陽殘月快速的把我擋在他後麵警惕的看著來人問:“你是誰?”來人輕笑:“我以為你們看我這一身白衣大褂就能知道我是校醫呢!對了,我叫白羽,你們可以叫我白校醫。來,讓我看看進我保健室的病人是誰?”說完不顧歐陽殘月緊張而防備的樣子,直接越過歐陽殘月和我走到在床邊仔細的檢查起暈睡中的李純純。

我納悶的拉拉歐陽殘月的衣服,看他回頭注意到我了才小聲的問:“這個校醫有什麼問題麼?你怎麼緊張成這樣子。而且我感覺不到他的鬼氣啊?‘引魂鏈’也沒反應,說明不是鬼,你幹嘛還這麼慎重的防備人家?這樣對人家白校醫不禮貌。”歐陽殘月也悄悄的回答:“不是鬼,可以是其他的啊!難道你師傅沒教你這個世界上不至有鬼,還有精怪麼?具體的等會我們出了保健室在說。”

我心裏“咯噔”一下,其他的的東西?難道是妖怪?這就不好辦了,鬼好歹還遇到過幾次,不管怎樣也有點對付鬼的經驗了,可是妖怪是第一次見到,我根本沒有捉妖的經驗啊!雖然以前師傅們教過,可我那個時候根本沒用心學,現在那裏還想的起來!我一想到校醫是妖怪就雙腿發軟,顧不得害羞緊緊的抓住歐陽殘月的手,這樣才有安全感。

我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手心開始冒汗,我隻能安慰自己:“歐陽殘月好歹是地獄皇子,都不知道活了多久了,他肯定知道怎麼對付妖怪的。對,就是這樣,我根本就不用怕成這樣。有歐陽殘月在,什麼妖魔鬼怪讓它們通通靠邊站,除非這個妖怪像夏侯玉一樣也是活了上萬年的。不過這個世界上那有那麼多上萬年的,師傅說過有上萬年修行的妖,鬼,屍,都是當中王者中的王者了,不會輕易跑到人界的。”

這樣安慰了一通,心裏好受了多了,不再怕的像隻兔子一樣。人也有底氣多了,腿也不軟了,不過還是不敢放開抓住歐陽殘月的手。歐陽殘月好象知道我害怕,主動拉住我的手使勁捏了捏示意我不要怕。我感激的衝他笑笑,雖然這個家夥平時以欺負打擊我為樂,關鍵時刻還是很值的讓人依靠的人。不!因該是讓人依靠的鬼!

校醫白羽一點都沒在意我們之間疑重怪異的氣氛,以及我和歐陽殘月對他敵意,自顧自的檢查完後總結:“恩!這位同學因該受了很大的驚嚇,精神不怎麼穩定,不過好象有人對她用了安神的東西,所以這位學生的問題不大,現在她需要的就是好好的睡一覺,讓她自然醒就好了。看來你們幾個都不是普通學生。”說完揮手向李純純身體裏射進一道白光。

“你對純純做了什麼?”我緊張的想要衝過去,歐陽殘月拉住我不讓我過去解釋:“李純純她沒事,我感覺白校醫發出的那道白光沒有惡意。”白羽挑眉:“你就這麼肯定我沒害她?既然你們不簡單,也能感覺出我的身份吧?至古我們妖就和你們人的關係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敵人,我憑什麼不會害她?”

歐陽殘月自信同時帶著警告意味的回答“小雪是人,我可不是。我乃堂堂東方的地獄三皇子,雖然妖和鬼的修行道路不同,但有些東西還是有類似的地方,你剛才施的那法術我剛好認識,那是安撫人心靈的,我想李純純現在肯定正做著美夢。”“啪啪~~~”白羽輕輕的抬起手鼓起掌來:“原來是東方國家的地獄三皇子,果然有見識。”

歐陽殘月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我隻懂些皮毛而已,不過為什麼我看不出你的真身?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在這所學校做校醫想做什麼?”白羽的笑容微微凝固了下,才又笑的陽光燦爛的走到窗戶旁邊背對著我們讓我們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說:“我是什麼身份不方便告訴你們,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我不是你們的敵人。還有我不是自願呆在這個學校的,而是被困在這個學校裏出不去。”

“你說什麼?你也沒辦法離開這個學校?”歐陽殘月慎重的問,白羽轉過身眼睛裏的瞳孔豎成了一條直線,後麵冒出了九條白色的尾巴:“看我有九尾,說明我的修為有九千年,差一千年就可以成為萬年妖王。可是四年前我從空中路過這個學校感覺這個學校有些怪異,就好奇的進這個學校查看,可在這個學校每過一年不管我查到什麼,我都會忘記前年的事情,年年如此!而且我不管用什麼方法都不能離開這個學校。”

歐陽殘月狠狠的抽了一口氣,驚奇的叫出聲來:“你居然有九千年的修為?九條尾巴?難道你的真身是九尾狐?”白羽冷哼,不高興的說:“誰說有九條尾巴的就是九尾狐?九尾狐很了不起麼?哼!隻是會勾引世人的家夥而已。我可是高貴的埃及女神Bast的後代,別把我和那淫狐狸想成一個品種。”

歐陽殘月彎腰鞠了個躬恭敬道:“對不起!前輩,我無意冒犯你,請你原諒。我還有個問題,你剛進門的時候說過這個保健室不會有人來是為什麼?”白羽收起尾巴,眼睛也恢複正常用手指敲打窗戶邊緣回答:“這個該怎麼說呢,雖然我每一年都會失去前年的記憶,可是惟獨這個學校不會有人來我保健室看病這件事我沒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