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雪諾迷學院之慘死3

還是本田纓子出聲道“校長,我們是不是該報警?而不是在這裏傻站著。”老師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打電話報警。本田纓子認真的看著女孩的遺體和電風扇,眼裏出現詫異,再次怪異的看了眼電風扇就平靜而冷漠的說著“我要先回去洗澡了,被濺的一身的血,髒死了。”說完就走了出去。我驚訝的看著本田纓子,她最後那一眼看的是電風扇,直覺告訴我她肯定也看見最開始電風扇吊著的那個女孩。不!是女鬼!

歐陽殘月也看著本田纓子,眼裏閃過深思和懷疑。莎梨急性子的人已經急衝衝的對我們吼了起來“那個本田纓子也太冷血了吧?有個人在你麵前這樣恐怖的死去,她還那麼平靜?她還是不是人啊。”李純純好象沒聽到,座在地上一隻喃喃自語“難道它還沒放過我?還跟我在。”說著身體不停的發抖,眼裏出現深深的恐懼,不停的把身體往角落裏縮去。

莎梨驚慌的哭了出來“純純她怎麼了?這學校是怎麼回事啊?才開學就有人在我們麵前慘死,純純又是這個樣子,跟瘋了一樣。我要回去,我不要在這裏讀書了。嗚嗚~~”哈締-美抱住莎梨勸著“沒事的,你想太多了。純純隻是嚇壞了,等她平靜下來就好了。這書怎麼能說不讀就不讀呢,你也冷靜點,別太衝動了。”

歐陽殘月試著接近李純純“純純。來出來,我是你的室友啊!”純純瘋狂的大叫“不要過來,不要殺我!”看歐陽殘月的眼神就像他是個怪物,歐陽殘月苦笑“不行啊,她現在這樣好象誰都不認識呢!怎麼辦?讓她就這樣瘋下去?”我搖頭“不能放她不管。我去試試吧。”我試探著向李純純踏近一步“純純,你還認識我麼?”

李純純還是驚恐的大叫“你不要過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殷殷的哭泣和顫抖的身體讓人心痛。不行,我不能放棄,我暗自給自己打打氣。繼續慢慢逼近李純“純純,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看,我和你一樣是人,不是什麼怪物。你仔細看看我,我會保護你的,你不會有事的。”李純純膽卻的看著我“你真的可以保護我麼?不會傷害我?”

我盡量讓自己放鬆,讓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笑容滿麵的說“我會保護你的,你可以相信我。”說著又小心翼翼的朝她走近一步,李純純驚叫著往牆角縮去,嘴裏哭叫“不要,不要過來。”我堅持的往她逼近“純純,不要怕。是我啊,楊雪!你看我身上什麼能傷害你的東西都沒有。”說著趁她征鬆的打量我的時候撲過去抱住她。李純純害怕的大叫起來,不停的掙紮,使勁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我疼的顫抖了下,忍住痛意,抱著她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不怕,不怕。有我在,沒什麼能傷害你。”同時把歐陽殘月一開始那電風扇掉下來的時候就悄悄塞給我的清心咒和安神咒貼在她背上。李純純慢慢的平靜下來,抽噎著在我懷裏睡了過去。所有擔憂,恐懼看著李純純的人都鬆了口氣。歐陽殘月走過來,抱起李純純說“我和小雪送她去保健室,小美你帶著莎梨回宿舍吧,好好安慰她,她也嚇壞了。”

說完就抱著李純純走出播放廳,哈締-美擔心的問“小雪,你肩膀的傷口沒事吧?”我笑了下,輕鬆的說“沒事,不怎麼痛的。去保健室消下毒,包紮下就可以了。”說完也急忙跟著歐陽殘月走了出去。我追上歐陽殘月的步伐急切的問“歐陽殘月,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麼?”歐陽殘月眉頭死死的皺在了一起“一團亂麻,糟糕透了。”

我驚恐的問“那個歐陽殘月,在電風扇掉下來的之前,我看到了一個女鬼吊在上麵,你看沒有?”歐陽殘月驚訝的說“真的麼?為什麼我沒看到?”我比他更驚訝“你說什麼?你沒看到?怎麼可能,我都看到了,你會看不到?”歐陽殘月煩躁的說“我真的沒有看到。奇怪!你為什麼會看到那個女鬼,而我看不到?”

我不解的搖頭“我也不清楚,按道理來說你能力比我強,沒有理由會看不到。為什麼偏偏就我看到了?對了,不止是我,好象本田纓子也看到了。”歐陽殘月故做納悶裝白癡的問“你怎麼知道她也看到了?”我搖頭“我也還是猜測,並不確定。隻是覺的她最後看電風扇的那一眼有很多含義,如果她沒看到,最後看的因該是屍體啊!不可能會去看電風扇。”

歐陽殘月白我一眼“就這樣?”我點頭“就這樣。”歐陽殘月輕笑著說“你有沒有想過,有可能她是懷疑電風扇是被人動了手腳才看的。”我無語,想了下還是說著“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她絕對也看到了,我相信我的直覺。”歐陽殘月無奈的瞄我一眼“直覺?”我不滿的反駁“那又怎樣?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覺一般都很靈驗的麼?”

歐陽殘月連忙恭維的說著“是,是。你們女性的直覺都很準,你可別生氣。”我冷哼一聲,撇過頭又擔憂的轉回頭問“純純沒事吧?她為什麼會這樣害怕?難道她也看見那個女鬼了?”歐陽殘月想了一下分析著說“我想因該沒有,從她說的話來看好象是一直有鬼在纏著她,這個鬼是在她來學校前就遇到的。”

我佩服的看著李純純“一直鬼纏身都還這麼開朗,真厲害。”歐陽殘月接話到“是啊,能做到這點很不容易。我想她因該是把恐懼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今天見到那個女孩的慘死爆發了出來。”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到了保健室門口,我扭了扭門把高興的說“這門沒鎖,因該有保健師在。”我輕輕打開門,伸進腦袋看了看。

空蕩蕩的,除了床架和些醫藥用品,一個人都沒在。我疑惑的問“奇怪,怎麼沒人不把門鎖了?”歐陽殘月一腳踢開門走進去把李純純放到床上,抹了下滿額頭的汗珠說“管他奇不奇怪,我抱著她累死了,先進來在說。對了!現在沒人,我們可以好好的商量下你看的那個女鬼為什麼我看不到?”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打了個寒戰,腦袋裏盡是那慘死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