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醫生,也是一名天使,不可能看著一個病人這麼痛苦的。今天就算生病的不是殷若雅,是別的人,他也會焦急,你這麼挑撥離間……是對我老公還沒有死心嗎?”司曉寶每說一句話,逼的甄惜凝後退一步,直到甄惜凝退到無路可退,司曉寶才站住。
“你不要太得意!司曉寶,古翼心裏還是有若雅的!要不然古翼完全可以把殷若雅交給別的醫生來救治。”
甄惜凝這句話真的好紮心,今天晚上所有的幸福和開心,全都因為她這一句話,被擊破。
“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丟出去!”
司曉寶一聲厲斥,這才引來親人的注意,司少哲率先趕了過來。目光陰鷙的看著甄惜凝,“甄惜凝,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甄惜凝不是什麼善茬的事情,司少哲已經知道了。隻不過是看在古翼已經對付了她的份上,自己才沒有插手而已。
沒想到,即使把她逼到絕路,沒有一家醫院敢要她,都不能讓甄惜凝安生。
兩三個保鏢已經把甄惜凝給圍了起來,她不顧所有人在場,衝著維護司曉寶的男人吼道,“我對她做了什麼?我什麼也沒做,倒是你的好妹妹,找了保鏢強迫我!還是兩個!你們司家人培養出來的女兒就這麼惡毒嗎?”
她的話,讓隨後趕過來的司家人和古家人都聽的一清二楚,大家聞言紛紛詫異的看著司曉寶。
司少哲立刻把妹妹拉到自己的身後,不顧甄惜凝的立場,冷冷的告訴她,“甄惜凝你神經有病就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再敢多汙蔑曉寶一個字,我會讓你消失!”
隨即他又往前走上一步,“就算是曉寶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情,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甄惜凝錯愕的看著司少哲,對於司少哲護著妹妹的事情,刷新了三觀。沒想到司少哲對妹妹的好,是無底線的……
妒忌,羨慕,恨……這三種情緒在甄惜凝的心底再次翻起巨浪,她為什麼沒有這麼愛自己的男人?為什麼沒有對自己這麼好的哥哥?
憑什麼天底下所有的好事,全部讓司曉寶一個人占盡?
在甄惜凝難以置信的同時,薛延婷眼神複雜的看著她,對於她這麼大的轉變,薛延婷還有點接受不了,“惜凝……曉寶不是那樣的人。”
古健,“甄小姐,老三一走,你就這樣欺負我弟妹,真的好嗎?”
古璐惋惜的看著眼神不正常的女人,心痛的問道,“惜凝姐姐,你怎麼成了這種人……”
……
甄惜凝一個人對立一大群人,一個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這種情況,更是把她刺激的不輕,非常激動的喊道,“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我,司曉寶真的不是你們看到的那般,她讓古翼把我丟到蟒蛇屋內,和蟒蛇共處一室,還讓保鏢把我睡了,你們怎麼都還在維護她!”
“要不要我給古翼打個電話,親自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司曉寶身邊也有司少哲派的保鏢,對於甄惜凝和蟒蛇關在一起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們都是壞人!司曉寶,你這個壞女人,搶走我愛的人,我要掐死你!”在甄惜凝剛踏出第一步的時候,兩個保鏢就不顧她的瘋狂叫喊直接將她丟出了酒店。
解決了甄惜凝,司曉寶把司承陽和唐丹彤還有司少哲夫妻倆送到樓上預先定好的房間。
房間內沒有外人,唐丹彤抓住女兒的手,擔憂的問道,“曉寶,你和甄惜凝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媽以前問你你怎麼不說?”從甄惜凝上新聞表白古翼的時候,唐丹彤就給司曉寶打了電話,可是她什麼都沒說。
現在知道瞞不過去,司曉寶如實的交代,“甄惜凝也喜歡古翼,但是她這個人不正常,聽古翼說,她有精神病。”怪不得在她剛認識甄惜凝沒有多久後,就被她的助理陷害。現在看來,她的助理被她處處利用,還被古翼開除,還挺可憐的。
司承陽聞言眉頭緊鎖,“神經病?甄惜凝可是婦產科的權威,這件事情怎麼隱瞞過醫院那麼多人的?”不應該啊,作為一名醫生,每個月都要體檢的。
司曉寶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個殷若雅呢?”司少哲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看著妹妹。
聽說古翼的未婚妻可是回來了,真的沒有對曉寶造成任何傷害嗎?這是今天晚上他一直想問的事情。
問完司曉寶這個問題後,司少哲仔細的盯著妹妹,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妹妹遠嫁他鄉,她幸福他才放心。
提起殷若雅,司曉寶心中咯噔了一下,眼神中快速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就笑看司少哲,“司少哲,上次我們不剛去過綠冷國嗎?古翼對我怎樣,你看不出來啊?”
司曉寶這麼一說,司少哲就啞口無言了。
古翼對妹妹的好,他當然能看出來,有一次他和暖暖去海邊玩的時候,還剛好碰到正在沙灘上打鬧的兩個人。
斯暖暖還特意讓他看了一下當時的古翼,眼神溫柔的給妹妹整理著散下來的長發。
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不隻是在綠冷國,平時在網絡上發生的那些事情,他都有關注。他也是男人,所以古翼這個男人愛不愛司曉寶他心裏很清楚。
沉默了一會兒,司承陽又問女兒,“古翼有沒有給你說,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很神奇的是,這個問題,司少哲居然搶在司曉寶麵前回答了司承陽,“爸,古翼現在正在研發的彼爾德非典型性靶細胞受阻症專利,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我們先不要著急。”
彼爾德非典型靶細胞受阻症專利,整個醫學界都在期待它的問世。
還有,司少哲之所以這麼護著古翼,是因為他知道古翼的計劃。
他這麼一說,司承陽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司曉寶,點點頭,“曉寶不著急就行。”
他怕的是女兒著急,沒有婚禮的婚姻,不算完美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