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快速反鎖的房門,古翼暗自咬牙,又點點頭,他終於明白了這個小女人剛才為什麼那麼主動。
看到他這邊箭已經在弦上了,她跑了……
行,司曉寶能耐了,幹的不錯!
他略微氣急敗壞的敲了兩下房門,嗓音暗啞的開口,“現在出來,我可以當做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
這個世界上,也隻有她有這個能耐,控製著他所有的情緒。
“我不!誰讓你今天晚上欺負我的!我就不出去!急死你!”司曉寶靠在門背上,嘚瑟的晃著腦袋,手裏摸著鑽戒。
明明是他的錯,還被威脅不讓生氣!
她司曉寶不服!
他的拳頭搭在門上,額頭滲出汗珠,“曉寶,你應該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的。”
……嗚嗚嗚嗚嗚,好像就是,她不可能一輩子都躲著古翼,司曉寶悲催的吸了吸鼻子。
“那你給我道歉!”
古翼,“……為什麼?”
“給老婆道歉需要理由嗎?”她的聲音裏透露著濃濃的不滿。
古翼痛苦的閉了閉眼睛,這種滋味真不是一般的難受!所以,先把這個小女人弄出來再說,“對不起,老婆,我錯了……”
司曉寶一聽到古翼給她道歉,腦袋一興奮,立刻歡天喜地的把門給打開了。
結果,羊入虎口。
司曉寶比平時慘了好幾倍……
大半夜的還能聽到房間內,傳出來高高低低的求饒聲。
……
第二天一大早,各大新聞頭條全部被同一條新聞占領。
無論是新聞網頁、報紙還是微博……標題上赫然顯示:婦產科權威甄惜凝夜宿酒店,與男人共度良宵。
昔日女碩士甄惜凝夜彙情郎?
婦產科女醫生與陌生男人神秘的兩天兩夜。
……
照片裏麵甄惜凝的臉,拍的清清楚楚就是她旁邊的男人的樣子有點模糊。不過,如果仔細看,不難發現男人西裝革履,側顏很像商界的……駱總,駱毅航。
其實像這種事情,不足以被大肆渲染的,畢竟甄惜凝還未婚嫁,有個男朋友也是正常的。
但偏偏,暗中有股力量,讓全世界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所有人都知道了甄惜凝出去和別的男人開了房間,甚至連房間內的豔照都被拍了不少……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她的男朋友,甄惜凝的名譽就……
果然,很快,作為當事人之一的駱毅航站了出來。告訴媒體,那天晚上和甄惜凝在一起的男人就是他自己,他和甄惜凝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並且剛給甄惜凝求過婚……
甄惜凝很快就被貼上了標簽,駱毅航駱總的女人。
古翼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把甄惜凝推得遠遠的。
坐在古翼辦公室的司曉寶津津有味的看著微博上被打馬賽克的豔照,問旁邊的男人,“老實交代,你為什麼有這種照片!”
酒店房間內的照片,真的很不正常……
古翼簡單的給她解釋了一下:照片是別的醫院的一個女醫生給他的,那個女醫生非常喜歡古翼。也以為甄惜凝是他的女朋友,看到甄惜凝和駱毅航去開房的時候,為了拉下甄惜凝,買通了酒店服務生潛入了他們的房間,放置了攝像頭……為的就是讓古翼看清甄惜凝是什麼人,然後等到他們分手後,女醫生自己好上位。
這個女醫生殊不知,在上個月她去外地全封閉培訓的中間,古翼和司曉寶領了證……
“那你大肆報道這件事情的目的是什麼?”司曉寶有點不明白,雖然有不少人罵甄惜凝,但是也有人維護甄惜凝,人家未婚,交個男朋友多正常。所以,給甄惜凝根本就沒帶來什麼傷害。
古翼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問,“你司曉寶是誰的女人?”
司曉寶張了張嘴,“別人的。”
又調皮!古翼在她臀部輕輕拍了兩下,“你是我古翼的,大部分都知道吧?”
司曉寶嘻嘻一笑,抱住了他的脖頸,“當然知道,古醫生可是發過微博的。”
那條微博火爆程度驚人!
“嗯,現在駱毅航承認了那個男人就是他,大家以後提起甄惜凝會想起誰?”
“……駱毅航。”
嗯!甄惜凝有多喜歡他,他就把她推多遠。現在駱毅航麵對的是無數人質問,什麼時候娶了甄惜凝。
這件事情真的是一箭雙雕,能讓駱毅航娶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又能讓甄惜凝嫁給自己不愛的人。
駱毅航的感受……古翼沒必要再去考慮,當甄惜凝一次又一次傷害曉寶的時候,駱毅航可是都維護著甄惜凝,從來不考慮曉寶的。
“如果甄惜凝不答應駱毅航娶她呢?”這也不是不可能,畢竟甄惜凝喜歡的是古翼。
古翼淡淡一笑,“甄惜凝不同意,甄家人會同意的。”
大不了他再從中間牽個線……
李博明天就要結婚了,新娘當然是任茜。古翼能做到讓李博娶了自己不愛的女人,他也能做到讓駱毅航和甄惜凝結婚。
甄家
“嘭!”一個上等的青花瓷花瓶被摔碎在客廳正中央的地上。
甄繼茂看著碎了一地的花瓶,心都在滴血。這個花瓶幾十萬呢!
可是摔碎它的是他的女兒,他又舍不得說她什麼。
杜芬心疼的拉住準備去摔茶壺的女兒,“惜凝,別摔了,這些都是你爸的寶貝!”
“我就要摔!”甄惜凝咬緊牙關,恨恨的說道,妒忌已經衝昏了她的頭腦。
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駱毅航上床了!她還怎麼和古翼在一起?!
“嘭!”一幅油畫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甄繼茂連忙拉住女兒,“女兒,你已經摔了爸爸幾十萬!”幾十萬啊!對於甄繼茂來說,不少錢呢!
“放開我!古翼憑什麼這麼對我!都是因為那個司曉寶!都是因為司曉寶!”她無數次想報複她,可是司曉寶身邊總是有保鏢跟著,她想下手都沒機會。
“惜凝,駱毅航也挺好的,嫁給他也不錯。”杜芬苦口婆心的勸著女兒,事情已經鬧得很大了,已經不是惜凝不想嫁就不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