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慧一直以為司曉寶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丫頭,充其量也就是想傍著古翼飛上枝頭當鳳凰的野雞!
沒想到……真是一萬個沒想到,她居然是司家被司氏父子捧在手心裏嗬護的尊貴小千金!
想起之前那麼對她,古慧有點慌了,怎麼辦?她那邊還有一批醫用器材等著要和承陽醫院合作……
從住院部出來的時候,司曉寶被李博叫住,她疑惑的回頭,看著李博沒有說話。
發生了這種牽涉到人命的事情,李博也被嚇得不輕,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紈絝。此刻臉上滿滿的都是疲憊和擔憂,他猶豫了幾分鍾,最終還是開了口,“表哥什麼時候回來?”
司曉寶本來不打算理他的,但是看到他也被嚇得不輕的樣子,淡然回答,“再有兩天。”
等了好半天,李博才憋出來一句,“你能不能跟表哥說說,讓他救一下任茜?”
唉!還算李博有點良心!
司曉寶正眼看著他,“你知道嗎?如果不是我最後給她做急救,她也許已經……你現在也不會在這裏了。”司曉寶說這話的意思,目的不是想讓李博感謝她,而是想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讓他能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這個事情李博已經聽醫生說過了,他也親眼看到司曉寶不顧任茜滿臉是血,給她做人工呼吸。
當時身邊有好多人都被司曉寶的動作驚呆了,都在佩服她的勇氣和偉大的精神。
“我想好了,以後,會對任茜負責的。”一夜之間,仿佛吃了什麼靈藥一般,李博懂得了許多道理。
司曉寶點頭,“等到你表哥回來,你自己跟他說。”
最起碼讓古翼知道李博有悔改之心,順便改善一下表兄弟倆的關係。
當聽到司曉寶讓他自己麵對古翼的時候,李博驚悚的看著她,連連搖頭,“不,不,還是你替我,跟表哥說吧!司曉寶,我謝謝你!”
在很早之前,表哥就無數次警告過他,如果他的性格不改,早晚會闖禍。
他年輕氣盛,又加上古翼太優秀,他不屑更不服氣,對古翼的話陽奉陰違。
後來古翼就幹脆不再管他,又加上後來競爭院長的位置,表兄弟倆的關係可謂是降到了冰點。
當然……這隻是李博的想法,因為古翼根本就沒想這麼多。
司曉寶給他一個大白眼,戴上黑色的口罩,“你怎麼這麼慫?你是男人啊李博!為了裏麵躺著的任茜,懷了你孩子的任茜,為了她你也得去找你表哥啊!”
比她還傻的人,終於出現。
司曉寶說完,調頭離開。
但是,她的臂彎忽然被人抓住。
是李博。
他的手在顫抖。
最後鼓起勇氣說道,“我們一起去找表哥!”
“……”
答應了李博後,司曉寶就回到了研發部門,開始進行之前沒有完成的項目。
吃完中午飯,司曉寶內急,急匆匆的跑到了衛生間。
關上門不到一分鍾,外麵傳來兩個女人的聲音,“……人家司曉寶是誰,也沒看看是誰親口說要罩著的女人!”
“就是!院長床上的紅人,我們怎麼敢找她的事情?”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件事情鬧到網絡上後,我們院長的那些粉絲們都在背後偷偷生悶氣,原來是奈何不了人家司曉寶!”
“對啊!不僅如此,人家還是承陽醫院的繼承人!我們找她的事情,那不是雞蛋碰石頭嗎?”女人的聲音既無奈又悲傷。
……議論聲隨著她們進了獨立衛生間而消失,坐在馬桶上發呆一小會兒,司曉寶最終很無語的整理好自己。準備打開門的時候,又聽到外麵的女人開始說了。
“你們知道嗎?咱們醫院的藥劑科之前有個叫容越的人。”
“知道,那個白白淨淨,長得挺帥的男人,咦,他不是走了嗎?”
“是啊!你們知道他為什麼會走嗎?”外麵傳來流水聲,應該是在洗手。
“不知道,我們離藥劑科太遠。”
“我告訴你們吧!聽說容越惹到了上麵的人,科內領導每天都在搞他的事情,最後甚至直接被開除了!後來我聽說,好像是咱們院長身邊的助理薑言下的命令呢!”
“古院長和容越之間有什麼過節嗎?”
爆料的女人嘿嘿一笑,“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也是聽一個實習護士說的,她之前和司曉寶是一個學校的,後來前後進了耀城醫院,那司曉寶和容越剛開始是男女朋友呢!”
“哦~”兩聲恍然大悟的聲音傳來,司曉寶猛然推開衛生間的門。
嚇得正在洗手台前補妝的三個女員工,立刻回頭。
看到是她,三個人均變了臉色,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女人戰戰兢兢的叫道,“司……司曉寶,你怎麼在……這裏。”
完了完了!被司曉寶當場抓包了,她會不會被司家的人還有古院長在九洲城封殺她啊?
司曉寶聞言皮笑肉不笑的告訴她,“這裏是衛生間啊!”公共衛生間,她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打開水龍頭,洗了洗自己的手,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問你們一件事情!”
三個被嚇得不輕的女人連忙點頭。
“你們說容越是被開除的?”怪不得司曉寶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容越這個名字了,原來他已經不在醫院了!
其中兩個女人立刻指向高個子的女人,“是她說的!”
高個子的女人看到這種情況,嚇得都快哭出來了,“我,我也是聽說的……”
看到她們被嚇得不輕,司曉寶納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現在長得有這麼嚇人嗎?隨後衝著她們甜甜一笑,“我知道!沒事,你們不用怕,反正你們說的也是事實!”
額……事實?難道司曉寶承認了她是古院長床上的紅人?
司曉寶才沒想這麼多呢!她所謂的事實,是關於容越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麼,我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許是司曉寶的笑容起了作用,其中一個女人稍微大膽的站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