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曉寶和薄思諾,鄙視的看著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一家人。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大家人都是不知道好歹,也不知道伊震是怎麼坐上某廳廳長的!
“邵勉是誰?”伊雪不服氣的問道,說司曉寶和司承陽父子,他們都還知道,但是邵勉不太了解。
因為邵嘉康接手事務所以後,邵勉早早的就退出圈子和老婆遊山玩水,兩人漸漸淡出大家的視線。
伊震是知道邵勉的,但是邵勉的手段,他是不清楚的。
上次雖然邵勉找過他,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試探出來。
聽到伊雪的問題,司曉寶和薄思諾捂嘴偷笑。
司曉寶抬起高傲的下巴,“邵勉都不知道是誰,還好意思在C國混下去。算了,本小姐懶得和你解釋,你就記得邵嘉依絕對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就行了!”
“她不還是仗著背後是斯總!”伊雪不服氣,揉了揉依然微微發痛的臉蛋,此仇不報難解心頭之恨!
樊心妍不顧母親的阻攔,走過來,告訴伊雪,“誰不知道司小姐和那個邵嘉依關係很好,司小姐這樣唬我表妹有意思嗎?”
樊心妍早早的嫁到國外,對於C國的圈子還真不太了解。
如果說邵嘉依仗著斯鼎禮和司家的後台,她們還信。單單隻是說,邵家,她們可真不信!
薄思諾輕輕一笑,告訴司曉寶,“唉,蠢女人,不管知道不知道邵家,就嘉依姐是鼎禮哥哥的女人,這一點,嘉依姐足以在C國豪門橫著走,偏偏還有些不知死活的東西,把嘉依姐當成眼中釘!”
明顯的嘲諷,讓圍觀群眾開始議論紛紛,伊雪清清楚楚的聽到有人在說,“邵嘉依不就是把斯總甩掉的那個女人?”
“就是她,人家爸爸可是國際金牌律師,哥哥現在雖是銀牌律師,律師界的人都知道,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對!有點概念的人都知道一個強大牛逼的律師,身後有多少人脈和關係,這樣看來,還是伊雪有點不知好歹!”
“聽說當年斯總為了邵嘉依千裏迢迢的趕去一個小農村,還救了她呢!這絕對是真愛!”
“是啊,能讓斯鼎禮寵著的女人,絕對很幸福!”
……
大家的議論以及司曉寶和薄思諾的語言打擊,讓伊家所有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伊震把冰塊丟給伊夫人,讓她給伊雪敷上,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伊雪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和諷刺,還被圍觀的人像看猴子一樣評頭論足,心裏特別窩火。
叫住準備離開的司曉寶,“你!站住!”
伊夫人看到女兒這樣給司曉寶說話,小聲的提醒道,“雪兒,司家的人和斯家的人一樣都不能惹。”
拿掉母親的手,把冰塊丟給她,她今天就要弄清這個邵嘉依有什麼後台。
她爸爸可是某廳的廳長,豈會怕她一個小百姓?
司曉寶不理會身後的伊雪,挽著薄思諾去找老媽,準備離開這裏。
看到沒人理她,伊雪幹脆上前拉住司曉寶,“司曉寶!你告訴我邵嘉依到底有什麼背景!”
司曉寶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盯著她,“病的不輕,鼎禮哥哥不是說了嗎?他的女人,夠了嗎?”
……伊雪氣的一個字說不出來,這個稱號,還真的夠了!
樊心妍過來拉住伊雪,伊雪煩躁的直接甩開樊心妍,樊心妍穿著高跟鞋,差點沒摔倒。
“你給邵嘉依打電話,讓她來找我,我要和她聊聊!”伊雪擋住司曉寶兩個人的去路。
司曉寶煩躁的翻白眼,忽然看向伊雪的身後,“你看,身後有個帥哥!”
帥哥耶!真的是!來人英挺劍眉,烏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
身上一套黑色的西裝裏麵是黑色的襯衣,腳上黑色的皮鞋,清一色的黑色。
他散發出來不容忽視的氣質和斯鼎禮有的一拚,還有衣服的價值不菲,所有人疑惑,這個男人是誰?
後麵還跟著兩個助理樣子的人,一看就身份不凡。
趁著伊雪傻眼看著來人的時候,司曉寶拉著薄思諾繞道離開,但是沒走兩步,就聽到伊雪又叫住她,“司曉寶,你給我站住!”
司曉寶無語的回頭,怎麼被一隻蒼蠅纏上了?“伊大小姐,有糾纏我的時間,不如去纏著這位帥哥,說不定還能釣個金龜婿,讓你在豪門站穩位置!”
金龜婿?
古翼微微皺眉,他對C國人生地不熟,他隻是路過來找樊誌成而已,沒想到剛出現在這裏就被人盯上。
犀利的眼神落在司曉寶的身上,司曉寶嚇了一跳,這個男人是不是靳恒幹爸遺失在外麵的兒子?
震懾力和眼神跟斯靳恒父子倆有的一拚!
但是男人什麼都沒說,和她擦肩而過,讓司曉寶鬆了一口氣。
“司曉寶,我喜歡的是斯鼎禮,更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女人,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伊雪再次擋住她的去路,司曉寶快被這個伊雪煩死了。
拉著薄思諾往回走去,正門不能走,從後門走還不行麼?
隻是,沒有走幾步,伊雪就追了上來,還踩到了她的拖地裙尾。隻聽見司曉寶一聲尖叫,往前撲去。
前麵古翼的助理先感覺到了後麵撲過來的氣息,連忙躲了一下。
本來是想拉一把古翼的,但是司曉寶的動作太突然,不等大家反應,就撲到了古翼的背上。
“啊!”反射性的抱著男人的腰身,隻是好像沒用,司曉寶最後抱著古翼的大腿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伊雪也嚇得不敢再亂動,連忙後退幾步,鬆開腳下的裙擺。
如果不是古翼皮帶質量好,褲子質量好,一定會被身後的女人扒掉……褲子!
司曉寶倒是不把古翼放在心上,被薄思諾從地上扶起來。
“伊雪,你有毛病吧!”司曉寶怒了,揉著發痛的胳膊肘,衝到伊雪的麵前,真想當場教訓她!
絲毫沒有感覺到身後的男人臉色有多麼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