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嘉依疑惑,聽著慕梟的口氣,喬寒來C國了?
半晌,她搖頭,如實回答,“他沒告訴我他要來C國!”
韓濤從外麵進來,曹誌臉色有點不太好,在他耳邊低斥,“那幫小子帶著東西還沒回到總部,怎麼搞的,用這麼久!”
“要不,我去看看。”韓濤皺眉,看上去同樣不悅。
曹誌看了他一眼,“先不用,今天晚上各大頭目都在這裏,別浪費了好機會。”
邵嘉依不動聲色的把兩個人的話,收入耳中。
這個時候,對麵一個男人站起來,給慕梟敬酒,“感謝梟爺賞臉,杜某敬你一杯。”
慕梟淡淡的點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姓杜的老大,把一杯白酒灌下肚。
敬完慕梟就是斯鼎禮,杜老大感激的看著斯鼎禮,“斯總,五年前多虧你出手相救,如今我杜某才能完好的站在這裏,來我敬你一杯!”
斯鼎禮端起酒杯,淡淡的回應,“杜哥客氣了。”
兩個人喝完一杯酒,都表情不變。
然後旁邊的跟班倒上白酒,杜老大又看向邵嘉依,“依姐,天燁門這兩年發展的是越來越好,在C國也占一席之地,沒想到老大是個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杜某佩服,來敬你一杯!”
聽著他恭維的話,邵嘉依無感,微笑開口,“杜老大客氣了,我今天坐在這裏,承蒙各位給天燁門麵子。”
然後端起酒杯,站起來和他碰了一杯酒,兩個人同時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旁邊的曹誌讚賞的看著邵嘉依,“依姐果然是女中豪傑,喝白酒如飲水。”
邵嘉依拿著餐巾紙擦了擦嘴角,麵不改色的坐下,看向曹誌,“曹老大客氣了,我這點酒量和你們比起來小巫見大巫。”
恭維的話,誰都會說,就看願不願意說。
鄭淑瑞看著身邊的女人,驚訝的許久都沒有開口,這是邵嘉依嗎?
而斯鼎禮,則是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雙目看著杯中的白酒。他記得三年的邵嘉依,沾酒必醉的,現在一杯白酒白酒下肚,還能沒點反應……
邵嘉依的身份在這裏放著,晚上喝了不少白酒,除了雙頰染上一些紅暈之外,別的沒有半分改變。
半途接到喬寒的電話,她直接劃開了手機。
喬寒叮囑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嘉依,少喝點酒。”
邵嘉依人比較實在,不太會圓滑,每次別人敬酒,她都給麵子的喝下。
聽到他的叮囑,邵嘉依笑了笑,轉到鄭淑瑞那邊,壓低聲音回應,“我還好,你要來C國了?”
“嗯,我準備登機。”
“好,你什麼時候到,我過去接你。”
聲音柔軟清脆,像是在跟戀人說話,不自覺間,斯鼎禮灌下一杯白酒。
“不用了,嘉依,聽說曹誌那邊今天晚上有情況,我也是剛知道的,你等會兒就找個合適的機會提前離席。”喬寒的眉頭深皺,如果早知道今天晚上曹誌會被警方盯上,他怎麼也不會讓邵嘉依過去的。
邵嘉依點頭,掛掉電話以後,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抱歉,各位,孩子在家鬧騰,我要先走一步。”
“誒,依姐,這都剛上熱菜。”
“是啊,我們還有些合作沒和依姐談呢!”
……
邵嘉依端起麵前的酒杯,舉起,“抱歉各位,合作的事情,再聯係我,我親自拜訪。今天掃大家的興,這杯酒給大家謝罪!”
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大家看到她都這麼幹脆了,也不好再說什麼。
曹誌站起來,“依姐,我去送你!”
邵嘉依忍著胃裏的翻騰,擺了擺手,“曹老大,你們先吃,我的人就在門口。”
女人準備離開,外麵忽然傳來武器的聲音,所有人臉色巨變。
不過,包間內的人畢竟都是當家的,局麵還保持平靜,都沒有太驚慌。
韓濤低頭沉思,時間怎麼提前了?
心虛的曹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房間的門被打開,曹誌的手下,匆忙走到他身邊,“老大,不好了,是警方的人!”
曹誌更加的心虛,立刻給手下一個耳光,“警方就警方,你慌什麼慌。”
趁這個時間,邵嘉依拿上包包,離開包間。
她一走,斯鼎禮也站起來,給慕梟說道,“舅爺,公司還有個緊急會議,我先走一步。”
隻是很快又是一聲武器開動的聲音,包間裏忽然湧進來不少特種兵。
曹誌準備從旁門離開,也被特種兵用武器頂住了他的腦袋。
“都不許動!”
一桌子人除了慕梟、斯鼎禮、杜老大,其他的人都開始慌了。
這個時候,一個特種兵把邵嘉依帶了回來,嘴裏還嘟囔著,“跑得這麼快,一定有情況,給她戴上手銬!”
韓濤從位置上站起來,低斥一聲,“鬱飛,放開她!”
“老大,她的身後也跟著不少……”
“閉嘴!”韓濤一把扯過邵嘉依的手腕,往自己的身後帶。
曹誌看到這一幕,瞬間明白了,如果不是兩個特種兵扣住他,他一定會衝上去打韓濤,“任濤你這個小兔崽子,老子QNMD,你竟然是個叛徒!”一陣髒話從曹誌口中飆出。
韓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揭掉臉上的疤痕和胡子,接過旁邊手下遞上來的證件,靠近曹誌,“曹誌,涉嫌販賣婦嬰、非法交易和倒賣,來人,把他帶走!”
“任濤,你他媽的,王八羔子!”曹誌被特種兵扣住!
旁邊曹誌的手下,不知道從哪弄出來一把武器,拉過震驚的邵嘉依。
武器抵在邵嘉依的腦門上,“放了我曹哥,要不然我殺了她!”
曹誌看到這一幕,慌了,“毛子,放開她,她可是天燁門的人!”
這個傻叉,抓人質之前,都不動動腦子,就算是警方放了他,天燁門的勢力,他也躲不過!
毛子也跟著慌了,看向曹誌,哭著喊,“不管了,曹哥,我想要活命!”
韓濤、斯鼎禮兩個人的目光,都放在麵不改色的邵嘉依身上。
“毛子,雖然我是天燁門的人,但是對於警方來說,我是個微不足道的平凡人,你這樣挾持著我沒用,他們不會管我的。”然後邵嘉依又指了指,淡定坐在位置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