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對新人過來敬酒,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薄亦月已經換上了大紅色的敬酒禮服,掛著笑意聽著邵勉和幾個哥們開玩笑。
這樣一天下來,薄亦月不得不說,做新娘子是很累的。
也許做新郎更累,薄亦月和兩個孩子在樓上休息的時候,邵勉和邵文川還在樓下送客。
晚上八點多,邵勉喝的有點多,就讓箋飛揚開著車帶著一對新人去了禦穀名邸。
車上邵勉昏昏欲睡的靠在薄亦月的肩上,薄亦月給他打開一瓶純淨水遞給他,“喝點水緩解一下。”
酒喝多了就是有點口渴,男人一口氣把純淨水的一半灌進肚中。
下了車,箋飛揚幫著薄亦月把步伐不穩的邵勉扶到別墅二樓。
也隻是剛上完二樓的台階,箋飛揚有眼色的跟兩個人打招呼,“邵律師,亦月我先回去了。”說完,就匆匆的跑掉了。
薄亦月無奈的把邵勉往臥室扶去,推開臥室的門,裏麵不知道什麼時候邵勉也讓人給布置過了。牆上掛著他們的婚紗照,床上鋪著整整齊齊的大紅色四件套。
剛進臥室,原本步伐不穩的男人,收起搭在薄亦月肩上的胳膊,將她摟在懷裏。
薄亦月拍了拍他,男人鬆開她,但是並沒有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你都醉了,我去給你放水洗澡。”她臉上也帶著妝,得卸妝。
邵勉微微一笑,“本來是醉的,但是一想到可以抱老婆洞房花燭,就全清醒了。”
其實,邵勉說的是實話,薄亦月卻以為他在油嘴滑舌。
接著,邵勉把薄亦月往床上帶,薄亦月想讓邵勉去浴室。拉拉扯扯的兩個人就這樣的摔倒在了地毯上。
咧了一下嘴,邵勉睜開眼睛,戲謔的看著身上的小女人,“老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薄亦月本來心疼的想看看邵勉有沒有被摔疼,但是一看他不正經的樣子,就免了。
從男人身上爬起來,“著什麼急,你不去洗澡我去了。”
女人就要站起來的時候,被邵勉拉住了手腕。
“你不著急我著急。”
他猛的坐起來,重新把女人撲倒在地上。
誰讓今天的她這麼漂亮,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整個腦袋裏,也隻有一個想法,“撲倒她,撲倒她……”
“別,別在這裏。”最後關頭,薄亦月哼哼唧唧的推開他。她可不想讓兩個人的洞房花燭這麼美好的事情,在地上度過。
邵勉就近,把她抱起來,壓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女人抬起頭,露出雪白的脖頸,加上一聲輕輕的輕吟,讓邵勉所有的理智,全部崩潰。
陣地不斷的轉換,從沙發上到浴室,又從浴室到陽台,最後是床上。
天色漸亮,邵勉才放過差點昏過去的薄亦月,而她臉上的濃妝,還沒有來得及卸掉。
第二天一整天,邵勉和薄亦月哪都沒去,一整天就在家裏廝混,廝混完睡,睡完廝混。
第三天,邵勉在微博上發出一張照片,是康康帶著綿綿在家裏做手工的照片,並配上文字:一兒一女足矣。
他的這條微博,再次上了微博的榜單,評論都是幾萬幾萬的往上升著。
所有的事情都不用解釋,綿綿和邵勉八分相似的容顏,就完全說服了所有人。
“邵律師把女兒保護的真好,都長這麼大了才發出來,不過長得可真好看,像邵律師的多一點。”
“基因這個東西好強大。”
“羨慕邵勉一家四口,要永遠幸福。”
“從此以後,一家四口,邵勉最醜。”
……
後來的幾天,薄綿綿的名字換成了邵嘉依,小名還是叫綿綿。
上了戶口,正式成為了邵家的一份子。
婚禮舉行完,第四天,邵勉把兩個小家夥安頓在老宅後,帶著薄亦月去了機場。
兩個人的計劃是先去一趟法國,邵勉去看看薄亦月離開的四年,住的地方。
然後再去意大利,西班牙,利比亞,埃及,澳大利亞,加拿大,最後一站是美國。
也許是樂極生悲,在兩個人挽著胳膊,準備去安檢的時候,帶著墨鏡的薄亦月被兩個人攔了下來。
看到麵色嚴肅的警察,兩個人的心中同時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你好,請問你是薄亦月嗎?”
這邊的情況,已經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同樣戴著墨鏡的邵勉,臉色冷了下來,他大概知道什麼事情了。
薄亦月點了點頭,疑惑的看著兩個警察。
“你現在涉嫌一樁殺人案,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殺人案?薄亦月忽然想起了顧惜,難道當時顧惜真的死了?她震驚的看著邵勉。
邵勉把她護在身後,有他在,他不會讓警察把她帶走的。
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更多人也發現了這對情侶是前段時間剛舉辦過婚禮的邵勉和薄亦月。
紛紛拿出手機,開始拍攝。
邵勉看到大家拿著手機拍照,一陣反感,拉過身後的薄亦月,把她緊緊的護在懷中。
然後犀利的看向警察,“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憑什麼要抓人?”
兩個警察相互看了一眼,他們何嚐不知道邵勉這個金牌律師很難搞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我們警方有權利帶走嫌疑人去做調查。”
邵勉冷嗤,“先把你們的證據拿出來,再過來跟我說我老婆是嫌疑人,如果沒有證據,小心我告你們誹謗、汙蔑,毀壞他人的名譽。”
兩個警察為難的相互望了一眼,其中一個和邵勉講道理,“這位先生,你不要試圖威脅警察,對你沒好處。”
此刻已經圍了不少吃瓜群眾,邵勉和薄亦月要乘坐的航班,也即將起飛。
機場廣播內,已經開始提示兩個人登機了。
“你有什麼讓我威脅的?還有,我的時間你們能耽誤的起嗎?”
邵勉冷笑,帶著懷中的女人往登機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