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你演技好

幾個人把快要昏過去的顧惜扔在地上,薄亦月看著臉色深沉的邵勉,心中一驚,她怎麼給忘了邵勉是站在顧惜那邊的。

鼓起勇氣,嚷了邵勉一嗓子,“邵勉,你要是敢心疼她,我一輩子不要理你!”

手中的碎片,直直的指著邵勉。

雖然距離他還有快一米的距離,但這也是赤裸裸的挑釁。

邵勉吐了一口煙霧,一個眼神都不給地上的顧惜,接過薄亦月手中的玻璃碎片,準確的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內。

然後攔上她的肩,對著其他幾個人說道,“我們走吧!”

五個男人,帶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開著各自的豪車,離開了夜總會。

留下地上的雙目含恨的女人,無人問津。

薄亦月,薄亦月,薄亦月……顧惜在心中把這個名字念了幾百遍後,捂著火辣辣的臉蛋,去了私人醫院。

坐在五輛豪車副駕駛位置上的女人,此刻還在微信上聊的火熱。

黎淺洛:改天我們再好好惡整一下這個小三!

其他幾個人全部讚同。

“過兩天我辦一個舞會,大家都參加,當著所有人的麵兒,讓她丟丟人!”

小三,是所有人都痛恨的,這個主意再次一致通過。

後來聊著聊著,大家就都沒了回應。

因為,都已經到家,被老公抱著睡覺的睡覺,洗澡的洗澡,各忙各的。

禦穀名邸

薄亦月已經被邵勉壓在了沙發上,男人此刻的表情,讓薄亦月仿佛看到了一頭狼,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的獵物,隨吃都可以拆吃入腹。

“怎麼?邵律師心疼了?”她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繼續挑釁的看著邵勉。

她可以實話告訴邵勉,顧惜和顧瑜,她不會放過,以後見一次整一次,哪怕用一些奸詐的小計倆,她也願意。

男人不說話,薄亦月猜測他真的生氣了,如果他真的因為顧惜生氣了,那麼她也就生氣了!

“邵勉,你有意思沒意思,心疼著別的女人,還來招惹我,拿我當什麼了……”

“薄亦月,你既然已經自投羅網,就再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低喃,讓薄亦月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她忽然想到阿恒哥哥找她簽約的理由,其實也沒什麼理由,黎淺洛說的時候就含含糊糊的。現在居然有種感覺,是邵勉操控了她以後的路……

她震驚的推開身上的男人,“邵勉,阿恒哥哥為什麼會主動找我簽約?”一般來說,像斯靳恒這種總裁,才不會過問手下公司找誰簽約的事情。

低著頭的男人,眼中劃過一抹精光,“你演技好。”

……她還能聽到邵勉誇她呢?

今天C國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邵勉難得會誇獎薄亦月,一句話就把她誇得不知道東西南北了,最後非常沒有出息的被男人吃抹幹淨。

睡覺前,薄亦月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但是想不出來不對勁到底在哪裏……

薄亦月忽然回國發展,並簽到有邵勉股份的SL集團旗下的星耀,引來不少她要和邵勉複合的傳聞。

看著不真實的傳聞,薄亦月一律沒有正麵回應。因為這件事情不能否認太早,現在如果否認不是因為邵勉的關係,但是萬一哪天她真的和邵勉複合了,說這些話不是打自己的臉?

曹小刀忙著給薄亦月挑選各種劇本和廣告,對於那些來打探消息的媒體電話也沒有理會,任由這件事情在網上發酵。

三天後

以黎淺洛名義舉辦的C國上流名媛貴婦的茶話會在迪特五星級酒店舉辦,受邀的人很多,隻要是C國稍微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老婆和女兒都在受邀名單之中。

黎淺洛耶!撇開世界第一首富不說,又是斯靳恒的老婆,誰不給麵子?

所以,晚上的時候,沒到七點,偌大的酒店大廳,就來了不少人。

而顧惜和她在C國郊外的母親,昨天就收到了邀請函。

悶在公寓內養傷的顧惜捂著臉上的傷口,本來不打算去的,但是母親裘千千拉著顧惜出了她的公寓。

此刻已經寒冬臘月,裘千千自己穿了一件玫紅色的皮草,愣是從顧惜的衣櫃內,也給她選了一件同樣顏色的皮草讓她穿上。

走到公寓門口,顧惜拉住興奮的裘千千,不耐煩的說道,“媽,你看看我臉,我怎麼出去見人?”

裘千千的興致被打斷有點不高興,仔細的看了看女兒臉上上著藥的劃傷,看上去怎麼像兩個漢字?

察覺到母親的目光,顧惜連忙捂住了臉蛋,該死的薄亦月!

“惜惜,沒事的,我給你用紗布擋一下,你再把劉海放下來一半,就遮得差不多了。”裘千千重新回到女兒的公寓,到處找著藥箱,嘴裏還念叨,“這可是所有的上流名媛貴婦才會參加的茶話會,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可以錯?”

顧惜小的時候,家庭條件挺好的,後來父親經常吃喝嫖賭,各種揮霍,現在公司已經逐漸衰落。

裘千千是C國某縣縣長家的千金,當初看中了顧惜父親的錢,就嫁到了C國。

現在顧惜父親不務正業,兒子不爭氣,公司眼看就要倒閉,裘千千正在和顧惜的父親鬧離婚。

找到藥箱,打開拿出紗布,給顧惜把臉上的傷口貼了一下。

“媽。你知道我臉上的傷疤,就是黎淺洛她們幾個人聯合起來給我劃的,這次邀請我們去參加這個什麼茶話會,一定是有什麼陰謀。”顧惜合上藥箱,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

她不傻,才不要去自投羅網。

“有什麼陰謀,你想太多了,我知道你和那個邵勉的事情,但是這次顧瑜和趙枝蔓那個女人也去,顧瑜也是和邵勉有關係的人,說不定人家還顧不上你,你不要給我掉了鏈子!”裘千千點著顧惜的額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