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聲開始響起口哨聲和起哄聲,薄亦月整顆心都在加速劇烈跳動,奈何無論她怎麼掙紮,男人就是不放過她!
丟死人了!邵勉這個王八蛋!
三分鍾後,尖叫聲和起哄聲越來越熱鬧。薄亦月急了,一腳踩到男人嶄新的黑色皮鞋上,還狠狠的擰了一下。
邵勉也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感受到她的劇烈抗議,這才不緊不慢的放開了她。
“知道錯了嗎?”他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低著頭緩著心跳的薄亦月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又錯了,但是,先點頭就對了!
看著連連點頭的小女人,邵勉滿意的鬆開她。
接下來的兩三個小時內,邵勉就靜靜的站在劇組不遠處。看著薄亦月換上劇組提供的天藍色英式皇室蓬蓬裙,演繹她假扮皇室公主的生活。
真別說,除了長的不像英國人,薄亦月把公主該有的氣質和特點演繹的非常到位。
邵勉吧嗒吧嗒地抽著煙,旁邊走過來一個臨時女演員,跟他搭訕。
“你好,請問你是邵律師嗎?”女演員是香港人,用著不標準的普通話問他。
邵勉眼中全是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別的,他敷衍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邵律師,薄亦月是你的什麼人?”香港女人試探的問,如果是他的女朋友,她還有機會。
隻是,邵勉吸了一口煙,淡淡的丟給她兩個字,“老婆。”小女人趁著拍攝空隙往他這邊看了過來,邵勉嘴角微揚。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隻是白了他一眼,就丟給他一個背影。
“老婆啊?難道網上傳你們是前夫前妻的事情,是真的?”香港女人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邵勉搖了搖頭,香港女人一陣驚喜,她還是有機會的……但是邵勉的下句話,讓她徹底死心。
“我們不是前夫前妻,是真正的夫妻,受法律保護的。”
香港女人沒有再說話,一顆玻璃心碎成無數片,抹著眼淚離開了。
知道薄亦月有人等著,還是教訓了傑森給大家出口惡氣的人,導演早早的就讓薄亦月離開了劇組。
邵勉打開阿斯頓馬丁副駕駛的車門,薄亦月仿佛沒有看到般,繞過豪車,往公司的房車上走去。
看著繞道而行的小女人,邵勉眼眸深了深,真調皮!
非得讓他來硬的才行!
薄亦月一隻腳跨上房車,整個人忽然騰空而起,“啊!”一聲驚呼後,想起這裏是劇組,又硬生生的壓住了自己的尖叫。
一個男人扛著一個女人,塞進豪車內的副駕駛上,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阿斯頓馬丁揚長而去。
公寓
阿斯頓馬丁穩穩的停在樓下,薄亦月甩開停車的男人,自己先進了電梯。
看著漸漸上升的電梯,薄亦月已經想好,等會要把那個男人拒之門外。
隻是,電梯叮的在三樓停下,一個金發小男孩惡作劇的把電梯按下上升的按鈕,並不打算進來。
薄亦月無奈的期盼,旁邊的電梯,不要比她的快。
16樓
電梯門打開,薄亦月還是晚了一步,男人正斜斜的靠在她的公寓門上,後麵的門也被打開。
哦!她忘記了,上次邵勉好像錄了自己的指紋。
把他推到一邊,薄亦月走到玄關處換鞋,“你又來做什麼,不是說了約法三章,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來找我。”
邵勉直接脫掉皮鞋,穿著白色襪子走在她潔白的地板上。薄亦月皺了皺眉頭,還是給他拿出了櫃子內他上次來的時候買的拖鞋。
扔到他的麵前,邵勉邊穿著拖鞋,邊理所當然的回答她,“我來不是找你的,是來接你的。”
“接我?”薄亦月疑惑的看著迫不及待抱著自己的男人,他身上味道依然清香好聞。
“嗯,再有幾天,不是要回國內發展麼。”說到這句話,邵勉臉上的笑容遮蓋不住。
他們又近了一步。
薄亦月躲避著他的吻,神遊他怎麼會知道自己要回C國發展。
哦!其實也不稀奇,肯定是阿恒哥哥告訴他的。
“邵律師,什麼時候這麼閑了,千裏迢迢跑來美國接一個不相幹的女人。”薄亦月右手擋住他不老實的薄唇,戲謔的看著男人。
邵勉笑了笑,在她的手心上親了一口,“薄亦月,我們和好吧。”
和好?女人怔了怔,拉開他的雙臂,離開他的懷抱。
往臥室走去,其實,她不是不願意和好,隻是她很怕……
她的腰再次從後麵被摟住,“薄亦月,我給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男人的聲音很溫柔,讓薄亦月差點淪陷,就這樣答應他。
她深吸了一口氣,回過身,麵對他,“邵律師,你這樣勾引我真的好嗎?”
勾引她?邵勉笑,“能勾引到手,也算。”隻是,這個恨著他的這個小女人,會輕易被他俘虜嗎?
薄亦月還沒回答他,邵勉得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雙眸幽深,收起自己的柔情,接通電話,“怎麼樣了?”他摟著薄亦月的腰,帶著她進了臥室。
她的公寓還保持著上次他走的樣子,這段時間,薄亦月住在哪裏?
薄亦月把外套掛在衣架上,邵勉將注意力放在手機通話上。
“他見我做什麼?”
“不見,我現在人不在C國。”
“就這樣。”
掛掉電話,邵勉想了一下邵智楠會有什麼非要見自己的理由。
三分鍾後,邵勉進了薄亦月的廚房,冰箱內果然空空如也。
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臥室內,打開臥室的房門,裏麵薄亦月剛脫掉衣服正在換家居服。
看到目光幽深的邵勉,他不是在外麵接電話的麼?薄亦月怔了一下,便若無其事的繼續換衣服。
套上家居服,扣上第一顆扣子,她的腰被男人從後麵攬住。
“勾引我?”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薄亦月翻了翻白眼,說的她好像是一個色女一樣,“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又黃又色?”淡淡的說完,掙脫他的控製,把換下來的衣服,隨手扔在一旁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