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陽敏感的聽出了妹妹的不對勁,“薄亦月,你和邵勉怎麼了?”他一針見血的指出讓薄亦月白了臉色。
“你先給我轉過來一筆錢,我手機壞了需要配個手機,我再好好給你說。”現在是公話,旁邊還有別人,不方便。
薄亦陽壓住火氣,“好,我現在給你轉過去,你一個小時內給我回電話。”
掛掉電話,薄亦月鬆了一口氣,往商場趕去。
下車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她拿出自己唯一的那張銀行卡,去了24小時自動取款機。
看著上麵整整一百萬的餘額,薄亦月紅了眼圈。
取了一點現金,放進包包內,就去配手機。
一個小時後的最後兩分鍾,薄亦月撥通了薄亦陽的手機。
“哥,是我。”她順著馬路邊,慢慢的走著。
“快說怎麼回事。”薄亦陽已經正在看機票了,他必須趕回去一趟。
薄亦月抬頭看天,把眼中的淚水給逼了回去。“哥,沒啥大事,就是和他吵架了。”怕薄亦陽不相信,她連忙又說道,“我的包裏有邵勉給的銀行卡,裏麵餘額沒有限製,但是我生氣,不想用……”
她還是隱瞞了兩個人正在離婚的事情,大哥遠在國外,她不想讓他操心太多。
“為什麼吵架?”夫妻兩個人之間吵架正常,但是要看為什麼而吵,鬧得嚴重不嚴重。薄亦陽的知覺告訴她,妹妹有些事情在給他撒謊。
為什麼吵架?薄亦月想起顧瑜和顧惜,想起她的婆婆。“生活瑣碎小事,我們兩個人性格不合,有了矛盾就吵了。”
到了這一刻,薄亦月說的話,薄亦陽一個字都不信。
“嗯,我知道了,有事再聯係我。”他敷衍的掛掉電話,然後撥通邵勉的電話。
隻是,邵勉一直處於暫時無法接通的狀態。
讓薄亦陽很煩躁,無奈之下,又撥通了雲錦的電話。
看到薄亦陽的號碼,在手機上閃來閃去,雲錦有點發怔。薄亦陽主動給她打電話?
“喂。”她把手機放在耳邊,心髒加速的跳著。
薄亦陽正在煩躁那兩個人的事情,沒有廢話,直接問道,“邵勉呢?”
……
“我不知道。”
“你是她的助理,怎麼會不知道!”薄亦陽的聲音似乎在發火。
雲錦深吸了口氣,冷淡的說道,“我是他的助理沒錯,是助理就得一天24小時跟著他嗎?是助理,他就會向我彙報他24小時的行程嗎?”然後直接切掉通話,他後來又撥過來好幾個,雲錦讓自己硬著心不去接。
薄亦月先暫時住在酒店,計劃再租一個房子,去蘇明公司上班。
在酒店的幾天,她就聯係了韓敏,每天和兒子開著視頻。
要租的房子找好了,在離公司很近的小區內,租了一個一室兩廳。
把自己安頓住,薄亦月才聯係了蘇明。
去蘇明公司上班兩天,每天都是擠著公交車上下班。
蘇明無意間發現後,就以公司的名義給她配了一輛車。
薄亦月本來是拒絕的,但是蘇明說這車以後要讓她開著接送他的。薄亦月同意了,但是蘇明也沒讓她接送過。
在蘇明公司的第八天,薄亦月正常下班後,把車子停在小區樓下,坐著電梯到了九樓。
電梯‘叮’的一聲響,穿著輕薄羽絨服的薄亦月從電梯上走了出來。
低著頭從包內拿出鑰匙,準備開門,一抬頭門口站著一個男人。
十幾天不見,他除了精神上看上去很疲憊之外,其他的一切照常。
地上的十幾個煙頭顯示他來的時間已經不短,薄亦月沒有開門的衝動。
調頭往電梯口走去,被男人控製住手腕。
“開門。”他淡淡的吩咐。
外麵有監控,薄亦月也不想在這和他拉拉扯扯的,擺脫他的控製,打開了公寓的門。
她租的公寓很小,隻有幾十平米。
裏麵依然布置的很溫馨,就像之前她住過的那棟公寓。
關上門,公寓內到處都飄著屬於她的味道,邵勉微微安心。
他攔上她的腰身,薄亦月也沒有掙紮。
“老婆,分開了這麼久,冷靜了嗎?”他前段時間去國外出差了一個星期,回來以後,去明月公司跟蹤了薄亦月兩天才知道她在這裏住。
他很欣慰,因為她下班後沒有和蘇明混在一起。
“冷靜了,邵勉,我不是你老婆了,你注意一下。”薄亦月還是推開了他,他的氣息,總是讓她很容易迷醉。
她把鑰匙放在條機上,然後脫掉外套,掛到空空的衣架上。
邵勉再次從她背後摟著她,聞著她的味道,“我沒有簽字,不算。”所以,她還是他老婆。
薄亦月的手一頓,“你簽不簽字,和我沒關係。”她簽字就算離婚了。
“我不簽字,那份離婚協議書在法律上沒有任何意義的。”他將她的身體扳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
薄亦月隻得將頭撇到一邊,不去看他的眼睛。
“同床異夢,邵律師還在堅持什麼?”她淡淡的諷刺。
他不理會她的嘲諷,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跟我回家。”
他的動作,讓薄亦月用手背在唇上狠狠地擦著。仿佛沾染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邵勉的眼神變得深邃。
等到她放下手,侵略性的吻上她的紅唇。
她的雙手重重的捶打在他的胸膛上,隻是男人不痛不癢,硬是把她逼到了身後的臥室門上。
他伸出一隻手,擰開臥室的門,兩個人進去了她的私人天地。
不到兩米寬的床,鋪著粉白色四件套靠在牆邊。
邵嘉康的兩張藝術照,放在她的床頭櫃上。
她準確無誤的倒在了床上,房間內漸漸的升起莫名的情愫。
大掌放在她的打底拉鏈上,讓薄亦月理智回歸,狠狠地推開邵勉。
氣喘籲籲的瞪著被推開的男人,“怎麼?顧小姐出了車禍,讓你不滿意,你就來我這裏尋找安慰?”他當她是什麼了?
邵勉徑直的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解開束縛著他的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