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薄亦月覺得快要暈過去的前一秒,邵勉終於鬆手鬆口,“你這個賤人!”
開口就是辱罵,薄亦月重重的的咳嗽著,並大口喘著氣。
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播放出一個視頻扔到薄亦月的麵前。
薄亦月看著視頻,臉色漸漸發白,這個監控怎麼會……
所以,這一天還是到來了。
“薄亦月,好樣的,連我都敢算計!”邵勉憤怒的拿起手機,毫不留情的扔到旁邊的桌子上,手機滑了一下,掉在地上。
沒有人去管。
邵勉看著薄亦月蒼白的臉色,越發的憤怒。
“邵勉哥哥,不要……”薄亦月看著他發狠的樣子,嚇得有點哆嗦,低聲哀求。
淺洛結婚那天的酒店監控,她不是找人消掉了嗎?邵勉從哪得到的?
並且上麵很清楚的顯示她悄悄的溜進了他的房間……
“不要?”趁他喝醉的時候,溜進他的房間,怎麼不說不要?
邵勉狠狠的控製住她的雙手,殘暴的懲罰著她。
……
第二天早上五六點鍾,臥室的門,“嘭”的大力被關上,男人留下滿屋的狼藉,離開了別墅。
床上的女人縮卷在一起,不停的發抖。
那天薄亦月哪都沒去,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她不停的在想,是不是她的幸福就這樣到頭了。
後來的幾天,邵勉每天晚上都很晚回到別墅,然後變著法折磨著她。無數聲對不起的話對他都沒有一點用。
這樣的日子,維持了大概一個星期,邵勉就沒有再回過別墅。
薄亦月回老宅之前,先去了趟醫院,給身體受傷的地方上了藥。
韓敏看著薄亦月蒼白著臉,出現在老宅,立刻感覺到不對勁。
“亦月,你這段時間怎麼瘦了這麼多?發生什麼事情了?”看著哄著邵嘉康的薄亦月,韓敏在她身上打量著。
薄亦月無力的笑著搖了搖頭,“奶奶,我想搬回老宅住。”
邵勉他不願意回別墅,肯定是不想看到她。既然這樣,她也不想招人煩。
果然,兩個人有問題,“是那件事情他不原諒你嗎?”韓敏問的小心翼翼。
“沒有,奶奶,我想和你還有嘉康在一起,好不好?”想起噩夢般那幾天,她實在是承受不了邵勉哥哥的怒火了。
韓敏能說什麼?隻得想著等會兒給孫子打電話。“行,你回來,奶奶當然歡迎你!”
三天後,邵勉又是醉著回到了別墅。隻是,這次別墅裏冷冷清清的。
他們曾經的房間,收拾的幹幹淨淨的,薄亦月的東西和兒子的東西都不見了。
他慌亂的走進衣帽間,薄亦月常穿的幾件衣服也不見了。
梳妝台上也很幹淨,整個房間都不再有她的影子和一樣東西。
隻有兒子的小床,還有小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在衣帽間的一角。
第四天,邵勉出現在老宅。
薄亦月和韓敏正在逗弄著邵嘉康,邵勉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他看到她的身影,除了心疼,更多的還是憤怒。
把兒子放在韓敏的懷裏,不由分說的拉著她上了樓。
薄亦月想起前幾天的事情,嚇得她開始瑟瑟發抖,想掙脫他的牽製,沒有一點用。
任憑韓敏在樓下,怎麼嚷他,邵勉也不理會。
進了臥室,薄亦月可憐兮兮的看著邵勉,“邵勉哥哥,對不起,對不起……”
對於她的道歉,邵勉充耳不聞,把她抵在門背上,“誰讓你逃走的?”他冷冰冰的問出聲。
薄亦月被淚水模糊了雙眼,“我沒有,沒有……”
他捏住她的下巴,凶狠的看著她,“沒有?沒有跑到老宅做什麼?找奶奶當靠山?”
說曹操曹操到,韓敏焦急的在外麵敲響了房門,“邵勉,你個孽子,給我出來!”韓敏在樓下想起上次亦月早產的事情,連忙把曾孫子給祈姐,自己上來阻止邵勉犯神經。
聽著一聲又一聲的敲門聲,邵勉一把將薄亦月拉進懷裏,打開房門。
“奶奶,你去看著我兒子,這裏沒你的事情!”薄亦月在他懷裏低著頭,讓韓敏看不到她的情緒。
但是一聽邵勉這樣說話,就怒了。“怎麼跟奶奶說話呢!”她知道這件事情是亦月不對,但是一切都好商量。
邵勉直接關上房門,韓敏無奈,“邵勉,你要是再敢傷害亦月,我打死你我!”
房間內邵勉鬆開懷裏的女人,再次和她對峙。
“告訴你薄亦月,好好的給我在老宅帶我兒子,隨時做好離婚的準備!”他猙獰的表情,讓薄亦月顫抖了雙手。
緊緊的咬著下唇,聽著他說,離婚兩個字。
想起兒子,她可以什麼東西都不要,但兒子不能沒有!
如果離婚,邵勉肯定不給她兒子,她不要!
“我會好好的,沒有你的允許,絕不出現在你的麵前礙你的眼。”她蒼白著臉,顫顫巍巍的說出這句話。
邵勉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猜測她肯定是為了兒子,才會這麼說。
“不要在這給我裝可憐,我不吃你這套!”他暴躁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壓抑著心底的心疼。
薄亦月慌亂的搖了搖頭,她沒有裝可憐,隨便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邵勉哥哥,我那樣做,也是太愛你了……”她試圖解釋。
邵勉不屑的嗤笑,輕蔑的說出,“一個賤女人的愛,能值多少錢!”
這句話,讓薄亦月徹底心如死灰,一個字再也說不出口。
她當初犯下的錯,現在她就得一個人承擔……
緩緩地低下頭,淚水啪嗒落在地毯上,消失不見。
邵勉抬起她的下巴,狠狠的親上她的唇。再突然放開她,打開房門,頭也不回的下了樓。
薄亦月觸摸著發疼的嘴唇,但更疼的是心。
之前傳言,邵勉和邵太太感情很好,很恩愛。
在某一天,這個傳言被打破。
正在哄兒子睡覺的薄亦月,看到銀屏上,邵勉挽著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出席一個慈善晚會。